得阴郁,一点朝气都没有。]他操控着电脑点来点去,我问他:[检查好了吗?
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他[啧]了声,拧眉看我。
我心紧了紧:[怎么了?
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吗?]他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看着我。
我解释:[我一直放包里的,没动过。]他直接站起来将座位让给我:[你自己来看看。]我坐下点开U盘,被弹出的密码框拦住,正要回头问他。
突然,裤腿被强制卷起。
他蹲在我膝前,拧眉看着我膝盖上的伤口拧眉。
送外卖后,身上难免会磕磕碰碰有些擦伤。
只要血能止住,我都不会管。
我刚要把腿收回,伤口处冰冰凉凉的刺痛感让我条件反射一缩。
他抬头凝我一眼,减轻了力道,凑近在伤口处吹了吹。
[别误会,我这人呢就是责任心太强。
[见不得别人为我受伤,要是换了任何人我都会这样。
[你这皇帝当的挺危险,马路上横冲直撞。
[幸好你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这个车技好心又善的人,要是换了别人,估计现在在阎王殿喝孟婆汤。]...送外卖经常会遇到订单超时的情况,顾客的一个差评能让我一天都白跑。
为了确保准时送达,闯红绿灯是常事。
我低头看着顾明谨。
灯光将他整张脸映的苍白,浓长的黑睫在高挺鼻梁间眨动,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些不算好听的话。
他好像又没有变。
永远一副傲慢的样子,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做出来的事却总让人忍不住动心。
就像以前,他说:[凌霜霜,这么喜欢吃这肉?
难吃死了,你喜欢吃正好帮我解决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无肉不欢者,那段时间为了我一直吃素。
他说:[烦死了,垃圾桶远死了。
[你这袋子还要不?
不要啊,正好拿来给我装垃圾了。]每次一到放学,我的袋子总是装满塑料瓶。
那时他骗我说他是水牛,一天30瓶水都不够他喝。
但其实他只是在为我攒瓶子,那段时间的他经常被膀胱憋到满面通红。
我假装笑,他说我笑的真丑还不如哭,于是我便放声大哭。
顾明谨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一滴温热滴在他手背。
他突然定住,抬头凝着我。
过后又低下头去帮我把裤腿放下来:[我可没原谅你,三年前你把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