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只是窦司梵还算镇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发疯,“这是汉代传下来的,估值八亿,白小姐想怎么赔。”
听到这个数字,白安宜瞬间软了下来,求助似的望向我妈,“妈妈……”我妈咽了一口口水,只是看着那堆碎片不说话。
白安宜刚想再说点什么,门口进来了一批警察,“谁是白安宜!”
窦司梵看到警察,嘴角一勾,朝白安宜的方向扬了扬头,“白安宜,你涉嫌买凶伤人罪,我们现在要逮捕你!”
白安宜脸色顿时煞白,简直要和她的白裙融为一体,“据调查,白安宜在云舒逸小姐下乡支教期间,多次买凶杀人,拒已被抓获的犯人口供,白安宜甚至要求其先奸再杀,折磨至死!”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奶奶和爸爸更是气的说不出来话,“对了,我下乡时之所以会落水,还是拜你派的人所赐呢。”
窦司梵挑眉看了一眼白安宜,她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等着她的只有冰凉的手铐,她又转向我妈,也许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妈妈!
妈妈!
你快救救我呀,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不敢跟姐姐抢了!”
奶奶拄着拐杖过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手上的戒指在她白嫩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你真是个畜生!
我云家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养条狗!”
我爸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但我知道此时他心里的盘算一定比他对付商业对手更狠。
白安宜被警察带走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等我恢复休养了几天,订婚仪式照常举行,只是女方变成了我。
等我看到我的嫁妆单时才发现,我妈当时竟然想把云家给我准备的嫁妆全部给白安宜!
我捏着单子,手有些颤抖,“妈妈,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我妈张了张嘴还想狡辩什么,被我爸打断,“白雪,我本来念着你为我云家操持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你看你做的这一件件事!
云家,留不得你!”
爸爸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担忧的看了一眼我,我自嘲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句话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只留下绝望的妈妈站在原地。
后来听说奶奶和爸爸把她赶出了家门,白家也不允许她回去,她整天在大街上游荡,看到我结婚的海报时,疯了一般到处抓着人说“这是我女儿,我可是云夫人。”
但谁会相信一个乞丐婆子呢?
白安宜也没能进监狱,我爸认为进牢里太便宜她,他把她丢到一个赌场,当做最低贱的赌注,“不是要买人将我女儿先奸再杀吗,那你也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还专门派了人守着,生怕她跑掉,白安宜被我妈从小娇养着,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但她想自杀也没成功,只能一天天的忍受这种折磨,最后像一摊烂泥般死在一个臭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