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青梅竹马的冷宫皇子赵时樾能当上太子,我委身于皇帝身边最受宠的宦官。
赵时樾向我许诺,一旦登基,便立刻封我为后。
可他刚被立为太子,求娶丞相嫡女为太子妃的消息便传遍大街小巷。
太子妃孟清然嚣张跋扈,嫉妒我与太子的情谊,大婚当日便指使侍卫凌辱我,赵时樾嫌我身子脏,将我弃于军营。
我跪在他面前磕头至头破血流,他却逼我做军妓为他笼络军心。
每日被上百人作贱,我不幸有了身孕,赵时樾未怜惜我半分,亲手挖穿了我的胞宫。
烛光下,我望着从小相识的少年郎,轻声说:“就当我们恩断义绝,从此不复相见。”
闻言,赵时樾神色慌张,立即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没有我的同意,你哪儿也别想去。”
可我的情劫已渡,接我回家的武当派掌门,已经在军营外了。
----我躺在床上,下体撕裂的伤口鲜血淋漓。
一个时辰前,我名义上的夫君随皇上去了杭州微服私访,前脚刚出城,后脚我便被一群侍卫从背后打晕,轮番凌辱。
疼痛感让我一次次醒来,他们却一次次变本加厉,直到我再次昏厥。
最后一次,今日大婚的赵时樾出现了。
他连夜召集太医为我诊治,当场将涉事的侍卫处死。
昏迷前,我死死捂住身子,颤身问他是否会嫌弃我。
他满目心痛,红着眼眶告诉我:“洛萱,我发过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半睡半醒间,我却隐约听见太医与赵时樾的声音传来:“太子,侍卫已经全部处理干净,再不会有人知道是太子妃安排他们进府里侮辱了洛姑娘。”
“她身子如何?”
“第一次进行房事,人那么多还那么粗暴,幸好没伤及根本,只是有些撕裂,微臣开两剂药再辅以药膏涂抹,月余便可痊愈。”
赵时樾冷声吩咐:“在药中加点东西,她萱的下体慢慢腐烂发臭。”
太医手一抖,提着的药箱直直落在地上,惊惶着说:“太子,洛姑娘已是人妇,夫君又是宦官,只要封锁住消息,她还是能做人的啊,若是烂了臭了,便是怎么遮掩也遮不住了。
“我的夫君苏德明虽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但从未对我有丝毫于逾矩,始终相敬如宾,只为谢我圆了他的娶妻之梦,从此不再是孤家寡人,即使看破了我的目的也不曾戳穿,我对他唯有感恩之情。
赵时樾的脸色一沉,眼底寒光乍现:“她不过是个孤女,惹恼了相府嫡女,我刚当上太子,好不容易求来丞相青睐,如何保她,再说了,无论如何遮掩,也改变不了她就是块破抹布的事实。”
“让她发烂发臭,太子妃才会满意,或许日后还能饶她一命……”破抹布?
我的心忍不住地疼痛。
原来在赵时樾的心里,终归是清白更重要。
当初他跟我说这桩婚事是圣上赐婚,他不得不从,如今看来,皆是谎言。
太医轻轻地在我下体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我想抵抗,却无力睁开眼睛,唯有泪水砸落在耳旁。
等我醒来时,眼前是守候在床头的赵时樾。
他手撑着头,脸上都是憔悴和担忧,不过一夜,下巴已经长出胡渣。
“萱儿,你终于醒了,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赵时樾眉头一簇,将我拥入怀里。
“你昏迷了一整夜,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我刚拜完堂就来救你,可终究是晚了一步,那群畜生里,不知是谁身上有脏病……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我亲自给你上了药,你千万别想不开。”
我怔怔地看着他出神,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哑声问他:“那你以后,还会封我为后吗?”
他握着我的手一僵,犹豫半晌,忽然跪倒在地。
“萱儿,事已至此,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我望着他紧皱的眉头,苦笑道:“我已经这样了,还能帮你什么?”
“你的身子已经脏了,苏公公也必然容不下你,既然如此,不如我将你送进军营做军妓,我现在虽然有了丞相的帮助,但在军中尚无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