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猎物时的本能反应。
“苏小姐，”我慢慢站起身，手掌平摊伸向她，“私人手机。”
她突然笑了，把手机拍在我掌心：“易总好手段，连我们苏氏内部评估中的地块都摸得一清二楚。”
张昊在旁边猛灌了一口红酒，喉结滚动着打圆场：“大家都是朋友嘛，物流地产现在本来就是香饽饽……朋友？”
苏雅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我瞥见封面上“闪送科技财务分析报告”的字样，“连续三个季度虚增营收12%，利用关联交易掩盖亏损，这就是易总所谓的商业奇迹？”
我翻开报告，第三页用红笔圈出的部分正是我和赵志强精心设计的财务杠杆——用来钓大鱼的饵。
“这份报告值多少钱？”
我合上文件推回去，“苏小姐开个价？”
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父亲常说，餐桌上掉的面包屑都够压死一群蚂蚁。”
她站起身，香奈儿套装的下摆划过实木桌沿，“易总，好自为之。”
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张昊长舒一口气瘫在椅子上：“操，这女人比传闻中还难搞。”
我摩挲着手机边缘，相册里还存着昨晚从林妍电脑恢复的照片——王总和苏氏集团财务总监在高尔夫球场的合影。
三天后的董事会上，王总派系的李总监突然发难：“与快达合并后华南区裁员30%的提案我不同意！
这是要动摇公司根基！”
投影仪正播放着华南区连续五年亏损的数据，我转头问新任财务总监：“上周审计组发现的问题核实了吗？”
“核实了。”
她点开加密文件夹，“华南区存在两套账本，实际亏损比报表多470万。
另外……”她瞥了眼面色铁青的李总监，“有证据表明部分资金流向了苏氏集团关联账户。”
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中，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股市操盘手老周发来消息：“有人在二级市场大量买入看跌期权，目标明确指向你们合并后的新公司。”
我走到窗前给赵志强打电话：“苏家动手了。”
次日上午，我故意让秘书“不小心”把标书草稿留在打印机上。
午休时监控显示，苏雅的秘书“恰好”来我们楼层拜访业务部。
下午三点，我出现在城东农民工子弟学校的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