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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归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说:“汪汪。”
番外-杜乘风横店早春的清晨六点半。
隔壁剧组半夜出了点篓子,杜乘风处理完已经是这个点儿了。
他揉着酸涩的眼睛从剧组出来,拖着步子往早餐摊挪。
碗里的馄饨都快沉底了,才慢吞吞捞起一个。
实在是困得不行。
隔壁桌几个刚下戏的群演边吃边聊天。
“艾玛,你们知道贺兰昨天有多der不?”
“赵导说她长得俊,让她演那个爬少爷床的丫鬟。
还非得让她脱光了勾引人家。
贺兰说——”有人接过话。
“我说对不起导演。
我走错剧组了。
我不知道你这是拍黄片儿的。”
是利落的东北口音。
这女人刚吃了一口,电话响了。
“喂?
宝贝你醒啦?”
她声音突然软了八个度。
“妈妈也醒啦。
妈妈在吃早餐呢,宝贝一会儿也要好好吃饭哦。”
“好,妈妈等下就要上班啦。
宝贝亲亲。”
桌对面的女生诧异地问:“她姑娘不是刚几个月吗?
就会说话啦?”
女人抬头笑了一下,接着讲电话。
“妈你也别老抱着她,当心胳膊疼。
……嗯,我不累,放心吧。
挂了啊。”
女人放下手机给她解释,边说变笑,笑声清脆如风铃。
“她啊,她只会哼哼。
反正贺喜也不会挂电话,就听着呗。
当是妈妈陪她起床了。”
语调带着恰到好处的上扬。
甜的要命。
杜乘风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女人素面朝天,却有着让人过目难忘的美。
像《观音山》里的南风。
杜乘风呆呆地看着,连手中握着的筷子都不自觉地停在了半空。
女人似乎有所感应,目光随意地一扫。
直直地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从此,杜乘风心里就有了一个执念。
番外-贺喜贺喜最近发现她爸老杜头儿有点怪。
平时天天围着她妈就够腻歪了,最近还越演越烈上了。
恨不得贺兰擦屁股都由他一手包办。
除此之外,她爸还对她从千依百顺变成了千依千顺。
弄得贺喜心里直发毛。
这天贺喜的网球课老师临时有事,她没叫她爸来接,自己打车回了家。
刚进屋,就听见她爸唉声叹气。
“都怪我。
谁想到我都四十好几了就一次没戴,还能中……”她妈说:“行了行了,显摆啥啊。
有了就有了呗。
贺喜又不会反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