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爆米花和可乐...虽然现在只有医院的苹果汁,但出院后我请你吃米其林三星。”
我被他的举动逗得直乐,刚要开口,走廊里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5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举着摄像机的狗仔。
“江亦!
你弟弟说你想不开,妈妈担心死了!”
女人妆容精致的脸上挤出几滴眼泪,伸手就要抓江亦的手,却在看清投影画面时僵在半空。
江亦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抽回手。
“江夫人消息真灵通,狗仔都带来了,是想拍个‘豪门长子抑郁自杀’的头条?”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歉意。
“抱歉,忘了告诉你,我这位好继母,是娱乐圈金牌经纪人。”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女人脸色铁青,狗仔却兴奋地将镜头对准我们。
就在这时,我突然抓起枕边的苹果汁,装作不小心洒在自己腿上的石膏上。
“哎呀!”
我惊呼一声。
“这石膏沾上果汁会不会发炎啊?
护士!
护士!”
嘈杂的呼救声成功引走了护士和看热闹的人群,女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拽着狗仔匆匆离开。
等病房重归平静,江亦终于憋不住笑出声。
“你这招调虎离山,比我那些保镖有用多了。”
我得意地挑眉。
“别忘了,我可是有过‘逃脱经验’的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投影里的电影还在继续,江亦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病床,两个石膏腿不经意间碰在一起,像两颗笨拙却温暖的星星。
江亦笑着揉了揉发疼的肋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冷汗浸湿的被角。
雨声混着电影背景音漫过整个病房,他突然伸手关掉投影,屏幕暗下来的瞬间,倒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其实我早该习惯的。”
他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雨影,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八岁那年,我爸把他们母子接进家门,弟弟在我生日宴上摔碎爸爸最喜爱的古董花瓶,说是我做的。
那天晚上,我在门口跪到膝盖淤青。”
我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忽然想起他方才抽回手时,指节泛白的模样。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他突然转头,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水光。
“我爸每次给弟弟擦眼泪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我在手术室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