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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诡异直播间的救赎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里全是泪,和病床上的模样重叠。
那时的她该有多绝望?
一边是七个喊她“秀英姐”的学生,一边是我这个她唯一的儿子。
密道的梯子还带着当年的铁锈味,每踩一步都发出“咯吱”响。
直播间画面开始扭曲,我突然明白,这场“阻碍”从来不是随机的威胁,而是亡灵为我铺好的路——用恐惧做砖,用愧疚做瓦,让我在逃生时,不得不直面妈妈当年的选择。
“对不起小雨……对不起孩子们……”妈妈的哭声在密道里回荡,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我突然想起她藏在衣柜深处的蓝白校服,左胸位置的“王秀英”三个字,是用红笔写的,像道永远止不住的伤口。
顶楼的月光比昨夜更亮,水箱上的锁孔里插着半截钥匙,正是妈妈校服上的那把。
当我转动钥匙的瞬间,水箱盖自动翻开,露出里面完好无损的实验报告——七份数据,七枚胸针,还有妈妈藏在最底层的信,开头写着:“小浩,如果你看到这个,妈妈可能已经去陪小雨了……当年他们说要杀了你,妈妈只能锁门换你活着,可没想到……”楼下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汽油味和脚步声。
我抱着报告冲向天台边缘,看见便利店老板站在火光中,手腕的火焰纹身正在燃烧,和当年的火场一模一样。
他抬头时,我终于看清他的脸——是初中教导主任,总在晨会时表扬林小雨的那个和蔼老头。
“你以为逃得掉?”
他举起打火机,身后的男人开始往楼梯泼汽油,火光映出他扭曲的脸,“当年你妈锁门时,我就在实验室里,看着她哭着跑开。
她求我们放过你,说只要按手印,什么都愿意做。
可她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打算留活口。”
这话像根铁棍砸在脊梁骨上,我想起十二岁那年,妈妈跪在开发商办公室的场景——她的哭声混着对方的冷笑:“十万块,换你儿子重点高中的名额,值了。”
原来那十万块,是七个孩子的买命钱。
“去你妈的!”
我怒吼着举起报告,指甲几乎嵌进纸里,“她是被你们逼的!
你们这些畜生!
把学生当蝼蚁,把人命当生意!”
火焰在教导主任手中跳动,映出他眼里的疯狂:“逼?
这世道就是弱肉强食!
你以为你妈干净?
1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生疼,我蜷缩在医院楼梯间的角落里,膝盖几乎顶到了下巴。
手中那张缴费单已经被我攥了很久,边角都起了毛边,上面二十万的数字红得刺眼,仿佛是用鲜血写成的,像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横在眼前。
上个月,妈妈在菜市场突然晕倒,当我接到电话,骑着电动车疯狂地赶到医院时,她已经躺在了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白色的被单下,她的身形显得那么瘦小,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急性肾衰竭,必须尽快换肾,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至少二十万。”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走出诊室,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脑袋里只有那二十万的数字在不断盘旋。
家里的积蓄早就因为给妈妈治病花得一干二净了,亲戚朋友能借的我都厚着脸皮借遍了。
给三舅公打电话时,他接起就破口大骂:“你家怎么这么多事儿!
我自己日子还紧巴着呢,没钱借给你!”
二表姐连电话都不接,发过去的短信只回了句“无能为力”。
发小大刘倒是接了电话,可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转来三千块,还说:“兄弟,我刚买了房,媳妇看得紧,实在拿不出更多了。”
我在楼梯间坐了很久很久,久到双腿都发麻失去了知觉,才艰难地站起来。
摸出兜里皱巴巴的烟,想要点上一根,却发现打火机没油了,气得我狠狠把烟摔在地上,用脚碾了又碾。
走出医院大门,天已经黑透了,冷风裹着细雨扑面而来,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可这点疼痛又怎比得上我心里的绝望。
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我掏出来一看,弹出个血红的广告:“缺钱?
敢赌就有钱!”
我嗤笑一声,心里想着又是哪个骗子的把戏,刚想划掉,界面却不受控制地自动跳转。
屏幕一黑,再亮起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直播间。
画面里一团黑影扭曲蠕动,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三场直播,百万奖金。”
我刚要骂娘,任务提示就弹了出来:“今夜十二点,独闯废
坐在主位,领带夹上的火焰图案和教导主任的纹身如出一辙。
“王浩是吧?”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七台手机在转盘上同步亮起,全是我的直播画面,“你妈妈还好吗?
当年她在实验室的样子,我至今难忘。”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胸针,金属扣硌得指节发疼。
手机直播间的弹幕在疯转,观众数突破二十万,有人认出董事长是当年的消防队长,有人在刷“注意他右手的烫伤”——和刘瘸子、便利店老板如出一辙的疤痕。
“少废话,”我把铁皮盒摔在桌上,七枚胸针滚落在董事长脚边,“你们在土壤里埋重金属,逼学生们做假报告,被林小雨他们发现后就纵火灭口,还买通所有人顶罪。”
董事长的眼皮跳了跳,视线扫过胸针时,我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那是当年亲手泼汽油的人才有的反应。
“年轻人,”他突然笑了,从抽屉里掏出份文件,“你妈妈当年签的保密协议,还有她收十万块的转账记录,都在这儿。”
纸页翻动的声音像极了六中顶楼的风声,我盯着“王秀英”三个字,突然想起她在病房说的:“那十万块我一分没动,都在你高中的学费里。”
直播间突然黑屏,手机传出电流杂音。
我知道,这是荣盛在屏蔽信号,但胸前的微型摄像头还在工作。
董事长站起身,身后的暗门里走出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袖口露出和他同款的火焰纹身。
“你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
他逼近两步,身上的古龙水盖不住汽油味,“因为你和你妈妈一样蠢,总以为真相能战胜一切。”
左边男人突然挥拳,我本能地低头,拳头擦着眉骨划过。
校服口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妈妈藏在水箱里的钥匙,也是打开荣盛黑暗的钥匙。
我趁机踢翻会议桌,七杯绿茶泼在文件上,“保密协议”四个字迅速晕开,露出底下的照片:七个学生被反绑在实验室里,妈妈跪在地上求一个戴金表的男人。
“操你妈!”
我怒吼着抓起胸针,针尖划破男人的手腕,血珠滴在他的火焰纹身上,和实验报告的红手印完美重合。
暗门里传来警笛声,是警方追踪微型摄像头的信号。
董事长的脸瞬间煞白,他终于意识到,这场直播
过第六中学,她拉着我快步离开,脸色煞白。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这地方不干净,可当时我年纪小,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妈妈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
镜子里的我,头发油腻,眼睛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得像鬼。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倒计时显示00:59:59。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想起小时候,妈妈总是笑着对我说:“儿子,好好学习,以后考上好大学,过上好日子。”
如今,我却连她的医药费都凑不出来,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
抓起墙角的强光手电筒,出门前又往包里塞了盒火柴、一把剪刀。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三楼王婶晾的内衣滴滴答答往下滴水,滴在我头上,凉飕飕的。
经过王婶家门口时,我隐约听到屋里传来压低的对话声:“这么晚出去,怕是要遭报应......”我心里一惊,加快脚步往楼下走去。
出了单元门,雨下得更急了,远处第六中学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路过便利店,买了包烟。
老板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么晚去那边?
听说最近总有人在那失踪。”
我没理他,撕开烟盒,烟丝撒了一地。
结账时,我瞥见收银台后面贴着一张泛黄的报纸,上面正是当年第六中学火灾的报道,照片里的教学楼浓烟滚滚,而照片右下角,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穿着和我初中校服相似的衣服,我的心不由得猛地一紧。
终于走到学校围墙边,雨幕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影。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手紧紧握住弹簧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定睛一看,原来是棵歪脖子树,上面挂着的塑料袋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我松了口气,却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翻墙时,裤子挂在铁丝上,扯出个大口子。
校园里杂草丛生,碎石子硌得脚生疼。
教学楼的玻璃碎得七零八落,冷风灌进来,带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那是多年前那场大火留下的气息,也仿佛是在警告我不要靠近。
手机屏幕亮起,直播间里已经有几十个人在刷弹幕:“这小子是来送命的吧?”
“坐等高能!”
我深吸一口气,把镜头对准黑洞洞的楼道,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黑暗像
她收了钱就是共犯!
那些孩子烧起来时,她在楼下数钱呢!”
直播间突然恢复信号,观众数停在7777,像七个亡灵在倒计时。
我摸出胸针,对着镜头展示背面的刻字,突然听见消防车的警笛声——不是来自楼下,而是头顶。
一架直升机的探照灯照亮天台,绳降下来的特警腰间,别着和便利店老板同款的假警徽。
教导主任的打火机掉在地上,火焰点燃了汽油痕迹,却在蔓延到我脚边时自动熄灭。
林小雨的轮廓出现在火舌中,她伸手触碰教导主任的肩膀,后者突然惨叫着跪下,声音里全是恐惧:“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只是想吓唬你们……火是他们放的……和我没关系……”他指着正在逃跑的男人,正是中药铺的老板娘,她手中的匕首在火光中一闪,刃口反射出当年火场的光。
实验报告在特警的护送下被装进防水袋,我看见妈妈的信上还有半句:“钥匙藏在蓝白校服里,那是小雨送我的毕业礼物……她总说我穿上像大学生,可我连高中都没读完。”
原来,当年的锁门不是背叛,而是妈妈用最后的勇气,为学生们留下的逃生密道——她不知道开发商会在汽油里掺助燃剂,更不知道,自己会因此背负二十年的愧疚,每晚在噩梦里被火烧的声音惊醒。
被扶上救护车时,我望着六中的火光,突然发现火焰的形状像七个手拉手的人影。
教导主任被铐走时,哭着说:“荣盛给了我们每人一百万,让我们假装遇难……林小雨他们本来能逃的……是我拦住了他们……”话没说完就被特警制止,但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炸了——原来,七个学生中,有三人幸存,却为了钱选择沉默,眼睁睁看着同伴被烧死。
妈妈的病房里,护士正在换吊瓶,我把校服盖在她身上,袖口的小黄花正好对着她手腕的旧疤。
心电监护仪的“嘀嗒”声和直播间的提示音重叠,像在为这场阻碍画上句点。
但我知道,真正的挑战刚刚开始——第三场直播,要揭开的,是比火灾更可怕的,人性的真相。
“小浩……”妈妈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
我赶紧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掌心还留着密码盒的木屑。
她盯着我胸前的手机,突然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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