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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签订契约，就是为了复仇。”
“所以我只是复仇工具？”
我声音发抖。
“一开始是。”
柏辰转头看我，“后来不是了。”
“什么时候变的？”
“第三年，你高烧那晚。”
柏辰声音低沉，“你睡着时叫我名字，不是柏总，是柏辰。”
我愣住了，记忆碎片涌上心头。
那晚的温柔原来不是幻觉。
“那些女人…都是演戏。”
柏辰打断我，“我付钱让她们来，就是想激怒你，让你离开。”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
柏辰握紧拳头，“按契约，如果我爱上你，就会失去一切。”
我突然笑了：“你知道吗？
我也在演戏。”
柏辰皱眉：“什么意思？”
“我早就调查到那些女人是假的。”
我拿出手机，“我收集了所有证据，证明你已经爱上我。”
柏辰脸色变了：“你想要柏氏？”
“不。”
我摇头，“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我早就爱上你了，但我的自尊不允许我承认。”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林微被警察押了进来。
“你们别得意！”
她挣扎着，“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柏辰冷笑：“秦天宇的计划已经败露。
警方正在他家搜查证据。”
林微脸色煞白：“不可能！”
“我们联手调查了你父亲的所有账户和交易记录。”
我走到林微面前，“包括他设计害死柏父的证据，都找到了。”
林微崩溃大哭：“他说会给我一切！”
警察把林微带走后，病房恢复安静。
“你早就知道秦天宇的计划？”
我问柏辰。
“在你查到林微和赵明密会后，我就开始调查。”
柏辰艰难地坐起来，“秦天宇设计这场局，不仅为报复我，更是测试你和林微，看谁更适合继承他的商业帝国。”
“所以我们都是棋子。”
我苦笑。
“但现在我们可以自己下棋。”
柏辰伸手握住我的，“一起。”
第二天，秦天宇被警方逮捕。
我去看他最后一面。
“为什么？”
我隔着玻璃问他。
秦天宇眼神阴鸷：“我只是想看看，谁更像我。”
“结果呢？”
“你赢了，柔柔。”
秦天宇被警察拉走前说，“但你不是我的女儿。”
这句话刺痛我，却也解放了我。
回到医院，柏辰已经在办出院手续。
“我们去哪？”
我问。
“先去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