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沉砚温以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太子爷跪求我别离婚后续》,由网络作家“鹿衔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呀呀的念念身上,眼神复杂,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有劳白小姐挂心,也替我谢谢霍先生的‘关心’。”我将“关心”二字咬得极轻,其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我身体尚可,念念也很好,就不劳烦白小姐了。”这是逐客令。白雪的脸色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她转向李嫂,语气带着几分颐指气使:“李嫂,我能抱抱小小姐吗?沉砚说,小小姐长得很像他,我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呢。”李嫂有些为难地看向我。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白雪,绝非善类。她想抱念念?我怎么可能让她碰我的女儿!“不必了。”我直接拒绝,语气不容置喙,“念念认生,怕是会惊扰了白小姐。”“霍太太这是什么意思?”白雪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薄怒,“我只是想看看孩子,您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
《重生后,太子爷跪求我别离婚后续》精彩片段
呀呀的念念身上,眼神复杂,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有劳白小姐挂心,也替我谢谢霍先生的‘关心’。”
我将“关心”二字咬得极轻,其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我身体尚可,念念也很好,就不劳烦白小姐了。”
这是逐客令。
白雪的脸色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她转向李嫂,语气带着几分颐指气使:“李嫂,我能抱抱小小姐吗?
沉砚说,小小姐长得很像他,我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呢。”
李嫂有些为难地看向我。
我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白雪,绝非善类。
她想抱念念?
我怎么可能让她碰我的女儿!
“不必了。”
我直接拒绝,语气不容置喙,“念念认生,怕是会惊扰了白小姐。”
“霍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白雪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薄怒,“我只是想看看孩子,您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还是说,霍太太是怕我跟孩子太亲近,会威胁到您的地位?”
好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白小姐多虑了。
我只是单纯地不希望外人随意碰触我的女儿。
毕竟,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还是离孩子远一点比较好。”
这句话,几乎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白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我:“温以宁,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凭着肚子侥幸进了霍家的门!
沉砚爱的人是我!
他迟早会把你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女人给休了!”
“哦?
是吗?”
我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形依旧单薄,气势却丝毫不弱,“既然霍先生那么爱你,为什么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白小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情妇这种身份,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你!”
白雪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朝我打来。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
霍沉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花园入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06 摊牌霍沉砚的出现,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固。
白雪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脸上的嚣张跋扈瞬间变成了委屈可怜:“沉砚,你可算来了!
这个女人她……她欺负我!
她骂我是情妇,还说我不干净!”
她说
脸色愈发苍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还有你们!”
我猛地转头,目光锐利地扫向霍夫人和那些霍家长辈,“你们当初是怎么逼迫我的?
是怎么羞辱我的?
一口一个‘满腹算计的女人’,一口一个‘不配进霍家门’!
现在呢?
你们的宝贝儿子,霍家的太子爷,跪在我这个‘不配进门’的女人面前,你们是不是觉得脸都被打肿了?”
霍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却硬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打了他就、就…不能再打我了哦……”她瑟缩了一下,竟然下意识地躲到了一个堂叔的身后,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霍夫人判若两人。
我心中冷笑,看来这巴掌的威慑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温以宁,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这个地步。”
一位平日里还算和善的堂叔出来打圆场。
“一家人?”
我反问,“当初你们把我当外人一样防备、羞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霍沉砚跪下了,你们就想起我们是一家人了?
晚了!”
我不再理会这些人的反应,重新看向霍沉砚:“霍沉砚,我最后再说一遍。
明天,办好念念的户口。
然后,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送到你面前。
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抱起一直安静待在婴儿车里,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的念念,大步向主宅走去。
我需要冷静,也需要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准备。
我知道,霍沉砚不会轻易放手。
霍家也不会轻易让我带走念念。
但那又如何?
这一世,我温以宁,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09 筹码回到房间,我将念念放在床上,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在安慰我。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翻涌压下。
现在不是情绪用事的时候。
霍沉砚的下跪,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也让我更加看清了他内心的虚弱和……或许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执念。
他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仅仅是因为“子凭母贵”?
还是因为他对我……真的产生了所谓的“感情”?
不,我不相信。
上一世五年的磋磨,足
地跪在了我面前!
“宁宁,别走。”
他仰起头,那张向来倨傲冷漠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卑微的乞求,“我知道错了,你别离开我,别离开念念。”
花园里,死一般的寂静。
白雪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霍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霍沉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这个不孝子!
你竟然给她跪下?!
我们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霍沉砚却仿佛没有听到母亲的怒骂,只是执拗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痛楚:“宁宁,以前是我混蛋,是我不懂珍惜。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心中没有丝毫动容,只有无尽的嘲讽。
霍沉砚,你以为你跪下,我就会心软吗?
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08 清算霍沉砚的下跪,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霍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霍夫人当场气得差点晕厥过去,被几个长辈七手八脚地扶住,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霍沉砚“没出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
而那些平日里看我笑话的霍家亲戚,此刻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霍沉砚,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霍沉砚,收起你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
我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你跪下,我就会原谅你吗?
你以为你现在说几句软话,就能抹去你曾经给我的所有伤害吗?”
“我知道错了,宁宁,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试图去拉我的手,被我厌恶地避开。
“你错在哪里了?”
我冷笑,“错在低估了我,还是错在高估了你自己?”
“我……我不该听信谗言,不该误会你,不该对你那么冷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这在我认识他的这些年里,是绝无仅有的。
“听信谗言?
误会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霍沉砚,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从一开始就不该算计我!
你不该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生育工具!
你不该在我为你生下女儿之后,还和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甚至纵容她上门挑衅!”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
着,眼圈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霍沉砚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我,带着审问和不悦:“温以宁,她说的是真的?”
我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是真的。
她意图碰触念念,我拒绝了。
她出言不逊,我便回敬了她几句。
如果这也算欺负,那就算吧。”
我的坦然让霍沉硯眉头蹙得更紧。
他大概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温顺病弱”的我,竟然也会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沉砚,你听到了吗?
她承认了!”
白雪立刻火上浇油,“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连你的朋友,她都敢这么羞辱!”
“朋友?”
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白雪,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白小姐,你确定你和霍先生只是‘朋友’关系吗?
需要我提醒你,你刚才在我面前是怎么称呼霍先生的吗?
一口一个‘沉砚’,叫得可真是亲热。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霍太太呢。”
白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霍沉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把事情挑得这么明。
“够了!”
他低喝一声,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温以宁,白雪是我的客人,你作为霍太太,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客人?”
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霍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这里是霍家老宅,我是霍家明媒正娶的太太。
而这位白小姐,算哪门子的客人?
一个觊觎别人丈夫,上门挑衅原配的女人,也配称之为‘客’?”
“你放肆!”
霍沉砚怒道,眼神锐利如鹰。
“我放肆?”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霍沉砚,到底是谁放肆?
是你,是你纵容你的情妇登堂入室,来羞辱你的妻子!
还是你觉得,我温以宁就活该被你们这样作践?”
积压在心底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喷薄而出的缺口。
“温以宁!”
霍沉砚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注意你的言辞!
别忘了,念念的户口还没办下来!”
这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霍沉砚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突兀。
霍沉砚
。
那么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傻了。
爱情?
霍沉砚的爱?
呵,我要不起,也不稀罕。
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替我的念念,在这吃人的霍家,铺好一条光明平坦的路。
至于其他人……欠了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好,我签。”
我拿起笔,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在婚书上签下了“温以宁”三个字。
力透纸背,几乎要划破那层薄薄的红纸。
霍沉砚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爽快,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将另一份签好他名字的婚书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龙飞凤舞的“霍沉砚”三个字,心中冷笑。
霍沉砚,这一世,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02 一夜·迷乱思绪飘回多年前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夜晚。
那是一家隐匿在半山的高级会所,落地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璀璨的夜景,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槟与暧昧费洛蒙混合的气息。
我作为实习调酒师,不小心打翻了托盘,将一杯“天使之吻”尽数泼在了一位贵客身上。
那位贵客,便是霍沉砚。
彼时的他,比现在更添几分桀骜不驯,被酒液沾湿的白色衬衫紧贴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每一滴酒液都像是带着火星,烫得我手足无措。
他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像是X光,能穿透我所有伪装。
“对不起,先生,我……”我慌乱道歉,试图用纸巾替他擦拭。
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的大提琴。
“温……温以宁。”
“温以宁。”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莫名的探究。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离会所的。
酒精模糊了我的神智,也放大了感官的敏锐。
我只记得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记得他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记得落地窗外的星光被揉碎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是一场极致的沉沦,带着禁忌的刺激和飞蛾扑火般的不管不顾。
清晨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上留下的一张支票和一枚铂金袖扣,像是在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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