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接近你不过是为了你这颗肾。”
梦中的场景不断交织,我害怕的捂住脑袋,泪水掉落。
再醒来时,我在苏泊海怀里,他愧疚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安抚我的情绪。
“没事,嘉宁没事,你已经安全了,我救回了你,医生说,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怕。”
他轻轻拍打我的脊背,双手颤抖,任谁不说一句用情至深。
就连我都为他的演技折服。
如果今天我没有迷迷糊糊听到那一切,只怕这一秒,我会缩在苏泊海怀里,对他诉说经过。
“嘉宁,嘉宁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见我只会盯着天花板落泪,苏泊海急切的喊来一群医生,他很生气,病房里的气压降到了最低。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嘉宁除了少颗肾,只有些皮外伤,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们能不能给我个交代,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苏家名下的医院,面对大老板,就连院长都不敢吭气。
最后,还是我嫌烦开口,“我没事。”
干涩沙哑的声音唤回了苏泊海的理智,他坐到我身边,小心翼翼的抚摸我的额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心……蒋心哭了好几次,她怕你出什么事,现在都还守着。”
一个刚换肾的人,迫不及待来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我用力握住手里的杯子,苏泊海将门外的蒋心请了进来。
我很少见他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仿佛护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嘉宁姐,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那天明明应该由我陪你的,如果我不提前走,你也不会少一颗肾。”
她边说话边摸上我的伤口,那有一道丑陋的疤,现在还没有愈合。
“这不关你的事,是那些绑匪的错。”
苏泊海见不得心尖上的人委屈,赶忙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随着他的动作,蒋欣用力压在我的伤口处,疼的我下意识抬手拍开她的手腕。
啪的一声,蒋心的手背红了一片。
她立马挂上泪珠,泫然若弃的看我一眼。
这一眼,打散了苏泊海对我的愧疚。
但我拉到伤口,根本没心思观察这些。
等我反应过来时,苏泊海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