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鸢唇角勾起冷漠的弧度:“不用你管。”
封宴面上覆着一层凉凉深寒,又是这句话,她今天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除了这句话没有其他话可以对他说了吗?
他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江时鸢,揽着江时鸢的腰,把江时鸢圈入怀中,牢牢的禁锢着。
封宴抱着睡着的江时鸢离开,在暗处江羽一脸难看的问着江夜,“哥,我们要去带首领离开吗?”
江夜无奈道;“你觉得封宴会让我们带首领离开吗?”
答案肯定是否。
江夜又说道:“跟上去吧。”
另外一个车里,白瑾墨身体一震,放在方向盘的双手悄然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掐的手掌心生疼,这是他第二次看着大小姐被别的男人带走了,白瑾墨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戾气。
“大小姐……江时鸢”白瑾墨仍在呢喃着,眉心越拧越紧,“你迟早是我一个人的。”
另外一边
封宴动作温柔将江时鸢放在床上,温柔地抚摸江时鸢的脸颊,指腹轻触她的唇,柔软带着温热。
寂静的房间,暧昧的灯光,氛围恰到好处。
害怕江时鸢会不舒服,封宴轻轻地去给摘下饰品,换下衣服,想带她去洗澡。
封宴刚松了松表带,正想取下来的时候,被宽大表带掩盖下的一道狰狞的疤痕映入眼帘。
只一瞬间,便骇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那是一条长约2厘米的伤口。
尽管岁月已经淡去了痕迹,可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条很深的伤口留下的。
封宴抓起她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便觉得心脏被撕扯般难受,快要透不过气。
一道很明显的疤痕,在纯白胜雪的肌肤上,看上去特别清晰。
他不禁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他双眸有些失神。
封宴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来,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江时鸢半睁开双眼,眼前是熟悉的地方。“嘶……”
江时鸢轻轻抽气,才发现封宴抓住自己的手,铁钳似的手把她捏得骨节生疼。
看着封宴的表情,应该是看见了自己手上的伤疤了。
江时鸢眸底隐约染上一层水雾。她用力闭上眼,再睁眼时,已隐去眼中水气,神情再度恢复清冷。双眼努力克制着体内汹涌的痛意半晌,才半睁开眼眸。“放开我。”
封宴心口被重重一击,心底狠狠一痛,有一丝苦涩在他心间迅速蔓延泛滥。
“你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想听听她亲口说出来。
江时鸢眨了眨眼睛,双眼渐渐地恢复了焦距,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浓密卷曲的睫毛在眼底沉下一片阴影,遮挡住她眼底的情绪。
封宴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她。
冗长的沉默。
两人四目相对。
良久过后,江时鸢垂下眼眸,转移开了视线。
“你想知道?”
封宴喉结轻轻一颤,忽的伸手把江时鸢揽入怀中。
“阿鸢,我想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
江时鸢勾勾唇,脸上有着狡黠的笑了一下;“可惜啊,我不想告诉你。”
封宴按住江时鸢的脑袋,慢慢的亲吻着江时鸢细软的发丝,好半天才哑着嗓子回道:“阿鸢,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别拒绝我好不好。”
江时鸢睫毛轻颤,侧过脸,掩去眼中情绪,“你不会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