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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闻屹森安柠全文

祝长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火舌舔舐窗帘,热浪不断往屋顶上爬。浓重的灼烟呛的人喘不过气。安柠置身火海,身体蜷曲,久违的剧痛迫使她疯狂想要翻滚。眼泪流出,又被蒸干。她想: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死后果然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醒了!”“病人苏醒了!”安柠被吵醒。睫毛轻颤,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四周十分吵闹,来来往往有许多人。这里是……医院?消毒水气味刺鼻,仪器嘀嘀作响,进来的医生围着她在做检查。落于实处的五感无比真实。她……活着?“闻先生,病人苏醒了!”‘闻先生’三个字,让迷惑震惊中的安柠猛地打起激灵。她触电一样朝声音的来处望去。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安柠心上,激起心脏狂跳。男人有力的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近一米九的身高,周身萦绕着冷硬之感...

主角:闻屹森安柠   更新:2025-05-15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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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屹森安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闻屹森安柠全文》,由网络作家“祝长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舌舔舐窗帘,热浪不断往屋顶上爬。浓重的灼烟呛的人喘不过气。安柠置身火海,身体蜷曲,久违的剧痛迫使她疯狂想要翻滚。眼泪流出,又被蒸干。她想: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死后果然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醒了!”“病人苏醒了!”安柠被吵醒。睫毛轻颤,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四周十分吵闹,来来往往有许多人。这里是……医院?消毒水气味刺鼻,仪器嘀嘀作响,进来的医生围着她在做检查。落于实处的五感无比真实。她……活着?“闻先生,病人苏醒了!”‘闻先生’三个字,让迷惑震惊中的安柠猛地打起激灵。她触电一样朝声音的来处望去。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安柠心上,激起心脏狂跳。男人有力的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近一米九的身高,周身萦绕着冷硬之感...

《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闻屹森安柠全文》精彩片段


火舌舔舐窗帘,热浪不断往屋顶上爬。

浓重的灼烟呛的人喘不过气。

安柠置身火海,身体蜷曲,久违的剧痛迫使她疯狂想要翻滚。

眼泪流出,又被蒸干。

她想: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死后果然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

“醒了!”

“病人苏醒了!”

安柠被吵醒。

睫毛轻颤,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

四周十分吵闹,来来往往有许多人。

这里是……医院?

消毒水气味刺鼻,仪器嘀嘀作响,进来的医生围着她在做检查。

落于实处的五感无比真实。

她……活着?

“闻先生,病人苏醒了!”

‘闻先生’三个字,让迷惑震惊中的安柠猛地打起激灵。

她触电一样朝声音的来处望去。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安柠心上,激起心脏狂跳。

男人有力的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近一米九的身高,周身萦绕着冷硬之感,沉稳肃然。

大哥?!

这一幕安柠太过熟悉。

在死后灵魂漂浮的那段时间里,她被后悔淹没的每一刻都在幻想,如果可以重来,她绝对不会再让大哥他们心寒失望。

她一定乖乖的。

什么都听大哥的,长成他们期盼的样子,绝不惹是生非!

时值清晨,夏日朝阳斜洒进病房。

暖黄璀璨的线条,勾勒着安柠无比想要亲近的五官、高大威严的身形。

却无法驱散男人周身的冷冽。

他眼神里,已经有了厌恶。

安柠心刺疼一下,眼底涌出焦急的泪意。

既然可以重来,为什么不能再早几天?

闻屹森面无表情看着病床上的少女。

“听说你对老爷子的安排有意见。”

“既然不想在闻家待着,出院以后你就从闻家搬出去吧。”

说完,没有多余的关心,转身就走。

“不!”

本能的、急迫的,安柠伸出了手。

“别走!”

纤细枯瘦的手指,拉住男人的西装边角。

死死拽住,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

闻屹森回眸。

“我没有意见,别赶我走,求你了。”

带着哭腔的哀戚,少女发自内心恐惧着。

扑簌簌的眼泪,无助又绝望,让闻屹森想起了十几年前母亲去世时的自己。

他能理解她的痛苦。

可她太能折腾。

脾气阴沉、古怪,敏感易怒,难以沟通。

到家仅仅三天,就和佣人发生过多次争吵,还一把火差点把闻家庄园烧了。

接济一个孤儿,对闻家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没人乐意招惹麻烦。

安柠深知前世的自己有多惹人厌烦,她也痛恨那个自己。

她心里极度忐忑,她不要再被大哥讨厌!

她不能离开大哥!

“求你了,不要赶我走。”

“这个世界上,我只认识闻伯伯了,除了闻伯伯我没有任何家人了。”

“这次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保证我不会再犯,以后我都会乖乖的,我发誓!”

调子软软的,上气不接下气,近乎哀求。

瘦弱细小的肩膀不住颤抖。

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病弱少女,考虑她对于老爷子的意义,闻屹森到底没那么绝情。

他审视片刻,“下不为例。”

安柠喜极而泣,“嗯!”

她的大哥,从最一开始,就对她很好很好。

好到即便她做了太多错事,最后也愿意替她收尸、报仇。

前世的她,怎么就瞎了眼一样,排斥他、抗拒他、一心和他作对呢?

安柠一直没松手。

闻屹森垂眸。

没人敢一直这么拽着他。

安柠对上他的视线,才依依不舍放开他的衣角。

天知道她有多想紧紧抱住他,告诉他,她知道错了。

“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嗯,您路上小心。”

安柠想像前世一样,亲切叫他一声大哥。

她也并不想让他走。

但她知道,现在的她,还没这个资格。

安柠在医院住了两天。

确定自己重生了,安柠只想做两件事。

一、拼命对大哥他们好。

二、远离栾肃,这辈子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交集!

她绝不再做栾肃保护白月光的替身!

……

两天后,安柠出院。

闻家庄园。

厨房的佣人们摘着菜闲谈。

“你们说那磨人精怎么又回来了?”

“大少爷不是个好脾气的主,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次居然能网开一面。”

“还不是因为人家有个厉害的妈,那可是老爷子初恋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说不定啊……”

说不定,她是老爷子在外面的私生女,是闻屹森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利用眼神传达的信息,安柠知道。

前世就是因为这个猜测,她心中生出了怨怼。

她误以为她前十几年跟着母亲东躲西藏所受的苦楚,是因为老爷子的抛妻弃女。

“要是个懂事听话的还好,偏偏是个祖宗,这可比大少爷、二少爷难伺候多了!”

“寄人篱下罢了,真当自己是金凤凰呢。”

“真希望她能快点被赶出去……”

嚼舌根的话,尖锐又刺耳。

闻屹森观察着安柠的表情。

稚嫩的脸上没有愤怒。

也没有怨恨。

有的只是歉意和愧疚。

小姑娘似乎真的知道错了。

那险些要了她命的一把火,像是烧光了她满身的戾气。

难道真被吓到了?

不好说。

尽管只相处了三天,闻屹森对安柠还是有些了解的。

她脾气暴躁易怒,并不好相处。

来的头一天,就和佣人大吵了一架。

仅仅因为佣人不小心弄乱了她的行李。

颐指气使的态度,和眼前判若两人。

眼下的乖巧怯懦,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她在害怕被赶走?失去闻家这棵参天大树的庇佑?

闻屹森不欲深究。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她还有半年就成年,到时直接打发走就是了。

“走吧。”

闻屹森并没有为安柠出头的意思。

安柠知道自己仍然被大哥讨厌着。

也知道自己的变化,太过直接、诡异。

前两天还作天作地,一下变得听话懂事,正常人都会怀疑她的动机。

她会用行动去证明,她真的改了。


“正比赛呢,别发呆好不好!”

“快点!把球传给我!”

“别忘了我们的集体荣誉!”

他的队友们不停催促。

好似看不见他被踩伤的手骨,正以不正常的弧度弯曲着。

不仅他们看不到,场上的其他球员看不见、裁判也看不见。

他们都在口头上鼓励着他继续,如果他无动于衷,看台上不明所以的学生,都会认为是他在拖延,是他有错。

而球场上所有人都知道,再继续下去,他的手,一定会废了的。

这是一场报复。

针对他的报复。

她现在,一定也在看着他吧。

是不是也在怪他为什么不动?

她希望他赢。

她要他赢。

周戎捡起脚边的篮球,手掌钻心的疼。

忍着痛,准备传球。

就在这时,和虚伪的鼓励截然不同的声音,冷不丁穿过人群。

“走开,都走开!”

下一秒,声音的主人突破重重障碍,出现在周戎面前。

带着关心和焦急,朝他奔来。

“周戎!”

篮球‘嘭’一声掉落,心脏狠狠被撞了一下。

安柠一来,就把一张薄薄的东西塞进周戎手里。

那是一只印着粉色碎花的口罩。

“你别嫌弃,这是我没用过的,我刚拆开,你快戴上。”

安柠突然有些感谢这场突如其来的降温了。

因为降温感冒,所以随身带着口罩,所以才能在这紧要时刻,护住少年微薄的自尊。

刚才球场上发生的事,安柠都看到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她转过身去,挡在周戎面前,大声质问:“你们为什么针对他!”

故意撞他、故意撕掉口罩,故意踩他的手!

想到少年的手,安柠回头,随即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么严重?!”

她下意识看向四周,寻找校医,“去叫医生啊,你们愣着干什么!”

可没有人动一下。

安柠是非常甜的那种长相。

乖乖的、软软的,五官精致,很多男生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女生。

周戎这穷鬼丑八怪,凭什么能有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护着?

他们是什么关系?

看着安柠着急护在周戎面前,有人拈酸说风凉话:

“不就是手受了点小伤,矫情什么,没那王子命,别得王子病!”

小伤?

骨头都断了的小伤?!

安柠气得牙齿打颤,“对,他就是有王子病!”

“公主得公主病,王子得王子病,你得鸡瘟!你全家都得鸡瘟!”

“操,你骂谁是鸡!”

被骂的人瞪着眼睛要动手。

周戎眼疾手快,一把将安柠拉到身后。

他径直迎上男生的目光,像只被触犯领地的猛兽,无形中给人巨大的压力。

男生吓得咽了口唾沫,不敢动弹。

周戎知道,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长久以来的纷争,教会了周戎什么叫明哲保身。

他现在最该做的,是服软。

只要他们出过气了,这件事也就结束了。

可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安柠被欺负。

他可以受委屈,她不行。

“我没事,你别担心。”

安柠拉着少年那只受伤的手,不肯松开。

“你现在跟我去医务室。”

“不准去!”赵一成站出来,“比赛还没结束,他哪都不准去!”

“凭什么!”

安柠不知道,赵一成正是今天设计为难周戎的主谋,也是之前那群混混的靠山。

赵一成盯着安柠的脸一直看,“他都说了没事,你还在这替他强出什么头?”

“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不是正好。”赵一成眼里藏不住垂涎,“你跟我怎么样?”

看她这一身穿着,挺普通的,想必没见过好的。


什么荣誉、奖金,二代们才不管这些。

他们只想出口气,让周戎意识到,他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那天被周戎痛揍的那群混混,他们背后的靠山,就在金融最优班里,此刻也在球场上,不怀好意打量着周戎。

安柠的播报时间用完了,让出主席台上的位置。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后两名女同学正在讨论周戎。

“周戎是谁?”

“那个戴口罩的吧。”

“是他吗?他是替补吧?”

“看背影还挺帅的,肩膀很宽,腿也长,得有185吧……”

安柠闻言,回忆起少年的长相,赞同的点了点头。

周戎确实挺帅的。

蔚蓝的眼睛像蓝宝石,五官立体。

如果没有那道伤疤,那张脸,堪称完美。

球场上。

得到了安柠的鼓励,周戎口罩下的嘴角,控制不住勾起一抹陌生的弧度。

这是几乎从未有过、发自内心的微笑。

变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短暂的分神,动作上露出破绽,被有心人捕捉到。

他们互相使眼色。

在周戎带球抵达球框下时,有一人率先撞了上去。

他本意是把周戎撞倒。

可周戎的防守动作堪称完美,一个闪身利落躲过。

有人见状面露不悦,满心恶意更加浓烈。

接着又有人冲上去。

看似是去抢球的动作,最后却撕扯下了周戎脸上的口罩。

看台上。

安柠不知道一场好端端的球赛,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对周戎的围剿。

只见周戎的口罩被撕掉之后,场上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唏嘘声。

安柠身后的两个女生,直接变了脸。

“好吓人啊,他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真恶心,他不会有什么病吧?”

“病?脏病吗?传染吗?”

“传染?!这种人怎么能参加运动会?谁允许他到这来的!”

嫌弃、鄙夷……安柠听了怒火中烧。

没忍住站起来回头,她大声呵斥,“你们不要以貌取人!”

“他才没病,他健康得很!”

一个人能打八个!

“你谁啊,我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对啊,你谁啊!”

口罩不见的第一时间,周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

他低头去捡口罩。

然而当他弯下腰,侧边突然窜出一个人,膝盖重重顶向他腰侧肋骨。

他来不及闪避,被撞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口罩被一脚接一脚的,像垃圾一样踢远。

膝盖擦破了皮,被撞的肋骨似乎是断了,剧痛使他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没去管。

他听到了场上的唏嘘声,那是嫌恶、震惊,像无数根钢针扎进他的耳膜,刺痛灵魂。

这一刻,他只想遮住自己的脸。

他迫切地想去拿回口罩,跌跌撞撞追过去。

好不容易追到,可刚伸出手,一只球鞋就踩了上去。

鞋底狠狠碾压他的手背,骨裂的剧痛让他瞬间白了脸色。

毕竟是众目睽睽,那人很快抬脚。

“抱歉啊。”

毫无歉意的语气。

对面不远,游说他参加比赛的班长,站在人群里一动不动。

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周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上当受骗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同病相怜,有的只是弱者向更弱者的欺压。

他不该相信班长,更不该贪求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他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得到上天的眷顾。

从小到大,类似的事,周戎经历了无数遍,他早已习惯。

但今天,他感到格外的无地自容。

余光扫过看台。

她一定也看到了吧。

这么丑陋、狼狈、人缘极差的他。

“周戎,你呆站在那干什么?传球啊!”


闻之炀冷笑一声,当然是惩罚她。

这个满肚子心眼又会装的死丫头,他非得让她明白明白,谁才是闻家的主人!

闻之炀对安柠有着极大的偏见。

三天前,一下飞机,他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家里的厨师,让她们给他准备满汉全席。

天知道他吃了一年多的白人饭,有多渴望国内的煎烤烹炸,嘴里都淡出鸟了!

谁知他喜欢的厨师,居然早被赶出了家门。

厨师一听他声音,老泪纵横,哭哭啼啼就开始倒肚子里的苦水。

一番诉苦之后,他明白了。

原因在他眼前的少女身上!

是她使了阴谋诡计,利用他大哥把她看不惯的人赶走了!

闻之炀打开笼子。

下一秒,鹦鹉就从里面窜了出来,直奔安柠而去。

安柠没想到闻之炀会放鸟啄她。

她怕极了那张尖尖的好似弯钩的鸟嘴,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别过来!”

鹦鹉根本不听,一边追着安柠飞,一边发出叫声,兴奋极了。

闻之炀见安柠落荒而逃的惨样,笑得前仰后翻。

他大声提醒安柠:“千万别被它抓到,抓到以后,破皮都是轻的!”

“它的爪子可是连铁板都能穿透。”

这纯属是夸大其词,但安柠回想起之前看到的,信以为真,一脑门子冷汗。

“别过来!”

“哦,还要提醒你一点,捂好眼睛。”

“它平时最爱吃鱼眼,一口一个,爆汁有嚼劲,你的眼睛那么大,它肯定喜欢!”

安柠成功被吓到,尖叫声越发凄厉,满屋子乱跑。

闻之炀得意哼笑。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呢,胆子这么小!

就这智商,还跟他斗。

在差点被鸟爪抓住的关键时刻,安柠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嘭’一声,用力关上门。

安柠浑身肌肉紧绷,心脏狂跳不止。

她不停拍着胸口,整理乱作一团遮住视线的头发。

突然,她摸到一手黏腻。

一看,眼睛瞬间直了,这是……鸟屎?!

啊——!

安柠恶心极了,直奔浴室,恨不得把手剁掉。

头发洗了好几遍,身上也打了好几次沐浴露,衣服丢进垃圾桶,扔得远远的……

安柠嫌弃死自己了,总觉得身上有股臭烘烘的味道。

那只臭鸟!

二哥他居然放鸟在她头上拉屎!

她决定!讨厌二哥一天!

……

午饭闻屹森耽搁了,到了晚上才回家。

他听吴妈说了白天的事,换了衣服就来到安柠的房间。

“闻之炀今天犯浑欺负你了?”

他没没注意到,身后跟了条尾巴。

闻之炀下楼拿饮料,正巧看见闻屹森往安柠的房间走,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房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的发生了什么。

闻之炀撅着屁股、歪着脑袋,毫无形象的趴在门板上偷听。

直觉告诉他,安柠那死丫头一定会告他的状!

房间里。

哪怕已经过去了大半天,鸟屎的影响力仍然没有消退,安柠气也还没消。

这一世的二哥,比上一世的他,还要恶劣。

上一世第一次见面,二哥最起码没欺负她,只动嘴和她呛声。

到底为什么啊?

但即便还气着,安柠也没想过说一句闻之炀的坏话。

她主动揽下责任。

“不是的,二哥他没有欺负我。”

“是我没经他允许,擅自动了那只鹦鹉。”

“之后也是我叫得太大声,吓到那只鸟了,不然它肯定不会攻击我的。”

都用上‘攻击’两个字了,可见小姑娘白天有多害怕。

闻屹森心沉下去。

他没亲眼见证白天发生的事,但还不了解安柠么?


“谢谢你,阿炀,真的谢谢你。”

走廊拐角处。

看到这一幕的安柠,气得头顶冒火。

什么不要荒废学业?

那是要赶他走,不想和他废话!

二哥他是瞎了吗?

这么明显的绿茶套路他也上当?

昨天晚上,想到闻之炀炸厨房有可能是为了讨好温迎,安柠一下子睡意全消。

她睁眼到天亮。

作为好学生的她,难得翘了一上午的课。

一大早,就尾随闻之炀出门,来到医院。

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此时,安柠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冲进去撕了温迎母女那两张虚伪自私的脸!

这一世,温迎她别想再伤害二哥一根毫毛!

对于闻之炀,安柠恨铁不成钢。

二哥他智商并不低,考试满分、各项技能精通,赛车、马术、击剑……每一项都是可以进国家队参赛的水平。

偏偏在感情上,像个缺了二两脑仁的低能儿。

温迎她妈根本没病!

每每谎称要动手术骗来的钱,包括每个月五十万的医药费,都成了温迎凹富家女人设的启动资金!

温迎一直踩着闻之炀往上爬,出入上流社会的一些场合,结交权贵,妄图嫁进豪门。

花钱给自己戴绿帽,这什么悲惨人生?

但凡他去中山名都的别墅看一眼,就能知道自己被骗了。

温迎在中山名都住了一年多,中山名都的邻居,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主人,

不过二哥要是能看出来,上辈子就不会被温迎害死了。

二哥只比她大一岁。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在感情上需要历练。

安柠没离开医院。

温迎送走闻之炀,回到病房后,安柠来到虚掩的病房门口。

温迎母女全然变了副嘴脸。

温迎一回到病房,就见闻之炀送来的饭盒不见了。

低头,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它们。

“妈!你怎么把这些全倒了!”

温迎尖利发出指责。

温母嗤之以鼻,嫌弃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些饭团!”

中气十足,哪有一丁点生病的样子。

“什么破烂玩意都往这送!”

“你别告诉我,你看上那小子了,在心疼他送的东西!”

温迎觉得自己被侮辱,“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饭团你扔就扔了,三文鱼你怎么也倒了!”

“这可是极品等级的三文鱼,一小块就要上万块的!”

闻之炀送来那满满的一盒,要十几万的!

温迎走到垃圾桶边,迫切希望三文鱼完好无损。

“真的假的?”

温母还没吃过极品等级的三文鱼,心里顿生可惜。

“当然是真的!”

“上周我和宋少一起吃饭,在隔壁桌见过这种品相的三文鱼!”

当时温迎就很想尝尝。

奈何价格太贵,她手头没那么多钱,又不好像个捞女一样开口被宋少瞧不起,只能假装没看见。

闻之炀在国外做交换生的这一年多以来,她一直对外苦心经营父母是海外富商富家女的形象。

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最好的,花销之高昂可想而知。

马上就到宋少的生日了,她送的礼物必须能拿得出手。

否则她也不至于谎称母亲病危,急忙从闻之炀身上捞钱。

温母看着女儿翻垃圾桶,说:“这闻二少,真不行吗?”

“我看他什么都听你的,又肯舍得为你花钱,不如你再跟他吹吹耳边风,让他去跟他那什么大哥争一争。”

温迎满肚子窝火,“妈!你不要天真了,你知道他大哥是谁吗?”

“你知道闻家在京城意味着什么吗?你明白什么叫把控经济命脉吗?你以为闻屹森就只是个商人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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