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我还债了。”
两只蛊虫融合的刹那,沈墨的瞳孔恢复清明,他用镣铐击碎左使的头颅,自己却被十二只玉蝉的光芒贯穿。
“记住,青蚨会的背后是...”沈墨的话被蛊王的尖啸淹没,他的身体化作万千血蝉,每只蝉翼都刻着“时空管理局”的字样。
暴雨停歇时,江面上漂浮着十二只破碎的玉蝉,每只碎片上都映出不同时空的画面:金时空的断肠人在切菜,铁时空的灸舞盟主在调试仪器,铜时空的丁小雨在弹钢琴...三个月后的云南茶馆,我摸着后颈的蝴蝶胎记,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星空摇篮曲》。
有戴宽边帽的客人进来,他袖口的青色刺青是完整的十二只血蝉。
当他摘下帽子,我看见他后颈的胎记——那是镜像中的我,正咧开嘴,露出与沈若琳相同的黑血笑容。
窗外突然响起蝉鸣,与收音机的旋律形成诡谲的和声。
我摸向腰间的勃朗宁,却摸到了一只冰冷的玉蝉——它不知何时出现在口袋里,蝉翼上的纹路正在缓缓变化,拼成四个字:蛊影未灭。
血玉密码终章:时空蛊巢11 镜中密钥:十二时蛊阵云南茶馆的蝉鸣突然出现频率震颤,檐角悬挂的铜铃随之奏出诡异的和音。
我口袋里的玉蝉碎片发烫如炭,透过粗布裤袋都能看见幽蓝荧光在掌心游走,原本晦涩的“蛊影未灭”四字正被十二道流光分解,每道流光都对应着不同时空的情感光谱。
戴宽边帽的男人推门而入,檐下阴影勾勒出他后颈的荧光胎记,那形状并非单纯的镜像复制,而是半蝶半蝉的畸形图腾,与小茶当年的“蛊王血兆”如出一辙。
“沈探长对‘时空共振’的生理反应很敏锐。”
他摘下手套,腕间青铜腕表的十二只血蝉正沿着刻度缓缓爬行,“我是Ω-07,负责监测平行宇宙的情感熵值——您体内的镇魂蛊,现在是唯一能定位蛊王触须的生物雷达。”
他指尖轻叩收音机,里面播放的《星空摇篮曲》突然出现叠加音效,金时空的童声、铁时空的战鼓、铜时空的机械蜂鸣同时响起,“听这和声,像不像苗族巫蛊里的‘三魂七魄共鸣术’?
青蚨会把古老邪术编程成了量子病毒。”
勃朗宁在手中碎成铜锈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