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双生宿主。”
8 身世之谜:镜像人生百乐门的爵士乐突然变成蝉鸣的合奏曲,舞女们的舞步整齐得令人发寒,她们后颈的蝉形红痕连成一片,在聚光灯下形成巨大的蛊虫投影。
左使领着我穿过后台,经过每一面镜子时,镜中的“我”都在做着不同的事:第一面镜中的“我”正在给沈若琳戴上玉蝉,第二面镜中的“我”举枪对准陈叔,第三面镜中的“我”跪在阿兰墓前啃食自己的手指...“这是‘十八层镜狱’,”左使扯掉落地镜的红布,“每面镜子都是一扇时空门,照见你在不同平行宇宙的‘可能性’。”
镜面里映出的不再是阿林,而是穿着警服的沈明远,他嘴角裂开,露出与沈若琳尸体相同的黑血:“你以为自己是沈砚?
不,你是沈墨,是承蛊者,而沈砚早在火灾中被你亲手掐死——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镜中的“沈明远”伸出手,我的后颈突然剧痛,指尖摸到的不再是光滑皮肤,而是凸起的蝉形硬壳。
掌心的齿痕渗出黑血,在空中凝成“墨”字,手枪在手中化作灰烬,露出藏在枪管里的玉蝉——那是沈若琳眉心消失的血玉。
“砰!”
枪声来自现实中的勃朗宁,镜面应声而碎,却有无数碎片悬浮在空中,每片都映出我惊恐的脸。
左使趁机闪入密道,黄包车上的青蚨图案突然活过来,变成真正的飞虫,在巷口织就一张血红色的网。
回到客栈,行李箱里的老照片多出了血手印。
阿兰的怀里抱着两个婴儿,其中一个婴儿的手腕上戴着与沈若琳 identical 的翡翠镯子,另一个婴儿后颈的胎记是完整的蝴蝶。
照片背面的苗语被鲜血改写:双生蛊,单蝉蜕,镜中影,魄不归。
9 苗疆秘仪:双生蛊咒云南苗寨的暴雨中,阿兰旧居的地板下露出一条墓道,石壁上刻着南越国的壁画:巫师将双生婴儿放在青铜镜前,左边婴儿眉心嵌入血蝉,右边婴儿掌心按上镇魂印。
阿兰的日记里夹着带血的蛊术卷轴,其中一页画着阴阳双鱼状的共生蛊,雌蛊(镇魂)与雄蛊(承蛊)必须在满月时交尾,否则将反噬宿主。
“沈明远偷走的是弟弟沈砚,”阿帕颤抖着点燃十二根白烛,“他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