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手册第17页配图一模一样。”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本手册只在内部流通,除非他提前调查过我。
警报器突然失灵,其他狱警的脚步声被爆炸声引向相反方向。
混乱中我摸到他后腰有块硬物,不是违禁品,而是块结痂的烫伤,形状像半枚黑桃。
“三年前阳光大厦火灾,”我压低声音,“你救出的那个女孩……”话未说完,东侧监区传来玻璃爆裂声。
我们同时转头,只见三个纹身壮汉正用磨尖的牙刷捅刺一名蜷缩的犯人。
顾沉突然松开我,染血的手指在墙面快速划动——那里用指甲油涂满怪异符号,和夏蝉精神崩溃期间的画作如出一辙。
“住手!”
我抽出电击棍冲过去,却被铁链绊倒。
为首的刀疤脸狞笑着踩住我脚踝:“新来的母狗?”
他举起牙刷朝我眼睛刺来。
破空声擦过耳际,刀疤脸突然僵住。
顾沉不知何时解开脚镣,磨尖的不锈钢餐叉精准钉入对方肩胛骨。
我趁机翻身绞住另一个犯人的脖子,却在摸到他后颈时愣住——那里贴着褪色的黑桃纹身贴,药水味和夏蝉尸检报告记载的致幻剂成分相同。
等增援赶到时,顾沉早已退回囚室角落,仿佛刚才的杀戮只是我的幻觉。
典狱长亲自给他注射镇定剂时,我注意到监控探头微妙地偏移了15度。
“夏警官,你让我很惊喜。”
典狱长递来染血的手帕,义眼闪过诡异蓝光,“今晚十点来我办公室,关于你妹妹的案子……”突然的断电让后半句湮没在黑暗里。
两秒后灯光重启时,他袖口的铂金纽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枚黑桃形状的袖扣。
我蹲在淋浴间冲洗血迹时,夏蝉的尖叫仍在颅内回荡。
那通午夜来电里,她不断重复“黑桃皇后在看着”,法医却说坠楼冲击让她下颌骨粉碎,根本不可能说话。
热水突然变冰,我颤抖着关掉阀门,却在镜面雾气上看到顾沉用血画的符号——此刻才看清是经纬度坐标,定位点正是妹妹坠亡的天文馆。
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同僚举着对讲机大喊:“7743又自残了!”
我抓起医疗包狂奔,囚服口袋里的录音芯片烫得像块火炭。
顾沉安静地躺在医疗床上,左手腕新伤口叠着旧疤痕。
我给他缝合时,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