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牛宏张巧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61,我带了一座军火库牛宏张巧英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白兔吃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是看到房子坍塌过来救援的邻居?想到此处,牛宏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自爹娘死后,牛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小妹还没有被牛家屯抛弃,屯子里还是有像东升嫂、东升哥一样的好人来家里帮助自己、救助自己。怀着一颗感恩的心,牛宏不由得再次加快脚步。一走进大院,就看到一个人正弯着腰在废墟上奋力挖掘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为了不惊扰此人,牛宏特意放缓脚步,慢慢地靠近了房子的废墟。正在挖掘的那人觉察到身后有动静,连忙直起腰,转头观看,眼睛在一瞬间瞪得溜圆,身子一歪,好悬没栽倒在雪窝里。“牛,牛宏,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是你?”看清对方后,牛宏惊讶的同时,一颗感恩的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心头的怒火。眼前人正是屯子里的二流子——牛春,今年二...
《重生61,我带了一座军火库牛宏张巧英小说》精彩片段
难道是看到房子坍塌过来救援的邻居?
想到此处,
牛宏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自爹娘死后,
牛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小妹还没有被牛家屯抛弃,屯子里还是有像东升嫂、东升哥一样的好人来家里帮助自己、救助自己。
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牛宏不由得再次加快脚步。
一走进大院,就看到一个人正弯着腰在废墟上奋力挖掘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为了不惊扰此人,牛宏特意放缓脚步,慢慢地靠近了房子的废墟。
正在挖掘的那人觉察到身后有动静,连忙直起腰,转头观看,眼睛在一瞬间瞪得溜圆,身子一歪,好悬没栽倒在雪窝里。
“牛,牛宏,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是你?”
看清对方后,牛宏惊讶的同时,一颗感恩的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心头的怒火。
眼前人正是屯子里的二流子——牛春,今年二十九岁。
光棍一个。
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他样样精通(解放前)。
晚上敲个寡妇门,白天调戏个小媳妇都是他的拿手好戏(解放后)。
此前,看自己老实,没少欺负自己。
对他,牛宏没有一丝好印象。
“你来我家干什么?请你离开。”牛宏说话的语气很是生硬。
“牛宏,我是来救你的,干嘛这个态度跟我说话?”
经历过最初的慌乱,意识到牛宏不是鬼魂而是真人,牛春也镇定下来。
“我家不欢迎你,请离开。”
牛宏一侧身子,用手一指院落大门,下达了逐客令。
牛宏才不会相信,一大清早,二流子牛春会好心过来救自己。
“呵呵,想要我走也可以,把救援费给我,我马上离开,也不跟你多要,二十块钱就行。”牛春说着,向牛宏伸出一只手掌。
“滚,再跟我胡搅蛮缠,信不信我削你。”
“不信,有本事你来咬我呀!”牛春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尖,对牛宏露出蔑视的目光。
牛宏见状,脸上瞬间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冲着牛春的面门就砸了过去。
趁着他躲闪的功夫,心思一转,一个棒球棍被牛宏从军火仓库中挪移出来,照着牛春的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啊!哦豁,好痛,尼玛牛宏,我......。”
牛春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声喊疼,此刻牛宏的手里已经拎着一根木棍,再次朝着牛春的屁股打来。
棒球棍则被他收进军火库中。
“啊......”
屁股上再次挨了一棍的牛春蹦跳着向院门外跑去。嘴里却不停地高喊着,“啊......杀人啦,牛宏杀人啦。”
手拄木棍站在自家大门前,牛宏看着在大街上正胡乱喊叫的牛春,冷眼旁观,丝毫不为之所动。
惨叫声在寂静的清晨传出很远,响彻在村庄的上空。
时间不长,
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围拢过来,其中就有牛春的爹、娘(牛连升和胡丽晶)。
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得如此凄惨,牛连升大吼一声,
“牛宏,我他妈的跟你拼了。”说着,不顾地上的积雪湿滑,一头向着牛宏扑去。
牛宏闪身躲过,牛连升止不住身形,扑通撞到篱笆门上,幸亏带着棉帽,不然非磕得头破血流不可。
即便有棉帽保护,牛连升也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两眼直冒金星。
不等他缓过劲儿来,只听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冲着他喊了过来。
“你这个糟老头子,还要点逼脸不?欺负人都欺负到人家门上来了。”
一个年轻女子的斥责声同样传到牛宏的耳中,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里大喜,暗想,这么一大清早,她怎么来了?
“你是谁?”
牛连升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年轻姑娘,眼前不由得一亮。
这丫头长得也忒水灵、忒漂亮了吧!
肤色白皙、脸蛋儿粉里透着红,大大的眼睛、柳叶眉,一米七多的身材不胖不瘦。
身穿一件斜襟红绿色的大花袄,头戴一条花围巾,两条麻花辫子搭在胸前。
静静地往那一站,好似从年画里走出来的美人一般。在一众面黄肌瘦、形如枯槁般的人群中间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姑奶奶是谁关你屁事。”马兰花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兰花,好鞋不踩臭狗屎,你快到我身后来。”
牛宏看着面前的姑娘,怕她吃亏,连忙开口提醒。
“宏哥,这俩人太可恶了,应该让民兵把他们全都抓起来。”马兰花来到牛宏的面前高声说道。
“你咋来了,让你娘知道了,又该骂你啦。”牛宏压低了声音说道。
关切地看着马兰花,如潮水般的记忆涌上心头。
马兰花是牛宏二姑家的邻居,爷爷是村里有名的猎人。
解放前,马兰花的爹娘在县城里经营一家皮货商行,因为太忙,她只好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小时候牛宏经常去二姑家,一来二去,两个同龄人就成了好玩伴,孩童的友谊一直持续到成年。
解放后,马兰花的爹娘回到老家马家庄,知道了两人的事情。
她娘极力反对她和自己交往。
导致两人每次见面都要偷偷的,否则一旦让她娘知道,马兰花就会不可避免地遭到一顿责骂。
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地见面,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有件小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说话间,马兰花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捏、泛起一抹红晕,目光中也有灼灼的热火在燃烧。
“哦,有事稍后再......”
牛宏的话未说完,就听到一旁传来女人的哭号声。
此刻,牛连升已经躺倒在雪地上,他媳妇胡丽晶趴在他的身上痛哭哀嚎。
胡丽晶此人不简单。
她娘家在胡家庄,共有兄妹六人,她行六,上面有五个哥哥。
作为老幺,又是女孩,自小便深得父母、兄长们的疼爱,在娘家是说一不二。
随着年岁的增长,胡丽晶的娘家又多了二十多个子侄,而且子侄们都很有出息,大多数都是吃商品粮的。
有的人留在省城机关上班,有的人在地委工作,还有人在县里、公社上班。
有娘家势力的依仗,胡丽晶在牛家屯很是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对自己的儿子百般溺爱。
现在看到自己的男人、儿子在牛宏面前吃了大亏,哪里肯善罢甘休?
冲着她男人一使眼神,牛连升马上会意,直接躺在雪地上,和自己媳妇演起了双簧。
牛春见状,知道他娘接下来要做什么,急忙连滚带爬地来到他娘的近前。
“娘,你可都看到啦,牛宏这孙子欺负我和爹呀。
你看,我的屁股被他打得肿起来好高、好痛啊!
娘,你可要给我和爹做主啊!”
胡丽晶眼看着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站起身,走向了牛宏。
看着牛宏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马兰花心中暗想,难道说,是自己刚才产生了错觉,真的想多了?
一时间思绪纷乱,心情黯然。
用手一撩额前的秀发,借以努力摒弃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纷杂念头,眨了眨眼睛,说道,
“宏哥,北乡的王婆婆给我说了门亲事。
男孩当过兵,退伍后在他们屯子当民兵连长,他爹是向阳公社的书记,他娘是粮站的站长。
王婆婆打算让双方见个面聊一聊,我也没有相亲的经验,宏哥,今天这个见面,你说我是去好还是不去的好?”
“别去,听哥的?”
这一次,牛宏毫不犹豫给出了否定的建议。
马兰花闻听,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秀眉微蹙,一脸无奈地说道。
“不去恐怕不行啊,我娘她很看好这门亲事,一直在劝我直接答应算啦。”
“都没见过面,干嘛要答应!”
马兰花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忧郁,望着远处的山林,淡淡地诉说。
“哦,我知道了宏哥。
可是我娘说了:
女孩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花期短暂,不能等到花儿凋谢了再去寻找采花的郎君。
那样会让自己嫁不出的。
宏哥,你该不会希望我永远都嫁不出去吧?”
说到最后,马兰花冲着牛宏微微一笑,眼神中露出一丝难言的苦涩。
“不会,肯定不会。有我在,你绝对能嫁得出去,而且还能嫁个好人家!”
牛宏说的是斩钉截铁、充满自信。
马兰花闻听脸上露出一丝诧异,沉思片刻,继而噗嗤一笑。
“宏哥,你是不是会给别人保媒拉迁?”
看着一脸好奇的马兰花,牛宏神情严肃地解释说。
“嗐,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真的嫁不出去,可以嫁给我,我不嫌弃你老,也不嫌弃你......。”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马兰花侧着脑袋,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牛宏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宏哥,你真的愿意娶我呀!”
“那是当然,别人能够给你的幸福,哥也一定能够给到你。别人给不了你的幸福,哥照样也能给到你。
哥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能力!”
牛宏说话的语速很慢,态度非常庄重。
那神情,给人的感觉好似穿越千年,终于等来这一宝贵的表白时刻,让人不由不倍加珍惜。
马兰花看在眼里,心花怒放,一扫刚才心中纷乱的思绪,暗淡的情绪,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一脸期待地问道,
“宏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哥从来不打妄言。”
“嗯呢,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家我就把这桩婚事推掉!可是,宏哥,你啥时候找媒婆去我家提亲呢?”
牛宏看着马兰花一脸焦急而又满含期待的神情,微微一笑,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嘀咕起来。
听得马兰花时而蹙眉、时而面露惊喜,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雀跃的欢呼。
“宏哥,我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呀!”
牛宏看着眼前的兰花妹妹,一颗心犹如晨光中的花苞砰然开放,艳丽而多彩。
......
张巧英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马兰花的青春面庞,心里有着些许的失落。
虽然昨晚牛宏没有要了她的身子,可是在她的心里,已然将牛宏当做了她的半个男人。
而现在,
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突然出现在牛宏的身边,她的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醋意。
理智告诉她,这样想是不对的,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
心中隐隐作痛,精神也变得恍恍惚惚。
直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张巧英才不得不收回思绪集中精神关注脚下的道路。
临进家门,张巧英看到牛鲜花正探头探脑地向着大门外张望,连忙微笑着打招呼。
“鲜花,睡醒啦!”
“嗯呐,嫂,我哥呢?”
“你哥回你家收拾东西去了,很快就会回来,快洗手吃饭啦。”
“好吧!”
牛鲜花小大人似的,答应一声,很懂事地自己找来脸盆倒上水,开始洗手、洗脸。
......
送走了马兰花,牛宏再也没有心思继续收拾家里的废墟,他要为迎娶兰花妹妹这一重大的事情做准备。
趁着无人注意,将废墟里还能使用的物件一股脑地全部收进了军火仓库。
就在牛宏将要返回张巧英家吃早饭,屯子里的大喇叭里突然响起了大队长牛天才的声音。
“噗噗,社员同志们请注意,现在发布一个重要通知。
每家出一个劳力到大队仓库领取工具,清理屯子里的积雪。不来的,每家倒扣十个工分。
社员同志们请注意......”
通知就是命令,不容许任何村民怠慢,牛宏也不例外。
时间不长,大队部的仓库门前就排满了村民。
“大队长,人来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吧!”牛家屯的会计牛向东看了眼排成长龙的村民队伍,说道。
“开始吧。”
牛天才淡淡地回应说。
“牛二蛋,铁锨一把,负责清扫牛二狗家门口到老奎家门前的积雪。”
......
牛天才负责分配着任务,牛向东负责登记。
“牛大山,扫帚一把,负责......”
......
随着一个个村民领到工具离开大队部,很快便轮到了牛宏。
“牛宏木锨一把,负责村东头的大槐树到山神庙那段的积雪,打扫出一个两米左右的通道。”牛天才缓缓地高声喊道。
“啊!”
牛宏发出一声惊呼。
发给别人的工具是铁掀,而自己的是木掀,这倒也无所谓。
大槐树到山神庙的那条路至少有一千米远,让自己一个人,一天的时间清扫出一条两米宽的通道。
这是一个人一天能干得完的活儿吗?
这不是明摆着刁难人吗?
牛天才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即便是欺负老实人,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吧!
就在牛宏心里恨得牙根痒痒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前面的那谁,你领不领任务,不领的话,快闪开,别耽误别人干活,这天儿马上就黑了。”
不用回头,牛宏就知道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不是牛连升这个瘪犊子王八蛋还能是谁?
牛宏看向牛天才,只见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
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刁难自己的原因。
不就是想要讨好自己身后的牛连升,间接讨好牛连升在公社当会计的大舅子胡建设吗?
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牛宏没再争辩,伸手接过递给自己的木掀。转身正要离开,就听身后传来张巧英的声音。
“宏弟,吃了饭再去干活。”
张巧英说着,从斜挎着的篮子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野鸡肉递到牛宏的手里。
肉汤的香味瞬间弥漫在仓库大院的上空,像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现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在这个缺吃少穿、物资贫乏的年月,牛宏这个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家伙竟然会有肉吃。
在场的众人无不差点惊掉眼球,
心中也产生出一个疑问:
牛宏不会打猎,牛东升瘫痪在床,张巧英家里的肉是从哪里来的?
她和牛宏非亲非故,又为什么要给牛宏送饭,而且还是一碗肉饭?
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呢?
更换好衣服,牛宏对着面前的帽儿山恭恭敬敬的鞠躬。
嘴里念念有词。
一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此次进山平平安安。
二鞠躬:祈祷神山赏赐我打到野猪,让我和小妹吃饱肚子。
三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和小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行礼完毕,
牛宏开始准备武器。
心思一转,一把狙击步枪和一把手枪出现在面前。
仔细检查,确认各部件运行良好,挨个拧上消音器,推弹上膛。
这才满意的将其收入军火仓库。
原来背着的的老套筒也被他一并收进了军火仓库。
准备好武器,
牛宏拿起军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寻找猎物。
“这里真安静啊!”
巡视一圈,听着树上积雪坠落的簌簌声,牛宏心中发出如此的感慨。
肚子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声。
牛宏连忙抓起一把积雪放入口中,一股冰冷瞬间传到全身。
慢慢咽下雪水,肚子里的饥饿感稍稍缓解了一些。
“唉,重生归来,这具身体还是太瘦弱了。
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猎物吃顿饭,不然非得冻死在这大山之中。”
打定主意,牛宏滑着雪橇在山林间慢慢地向前搜索前进,尽最大可能地不发出一丝声响,不惊动躲藏着的潜在猎物。
走走、停停。
他时刻留意雪地上是否有兽道残留,树枝上是否有鸟儿、野鸡驻足。
现在哪怕发现一只活物,只要能吃,牛宏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收入囊中。
他现在实在太饿了,急需食物。
饥饿也只有真正经历过饥饿的人才知道它的可怕,而牛宏此刻正在经历。
突然,前方传来“嘎、嘎”的叫声,紧接着是“呱、呱”的声音。
松鸡!有公还有母,而且还不止一只。
根据叫声,牛宏瞬间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还有它们的性别。
意识到有猎物现身、马上就可以吃上午饭,牛宏的心禁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
悄悄举起望远镜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群长有黑色鸟喙、身披五颜六色羽毛的黑嘴松鸡,大大小小共有十七八只之多。
正组团在雪地上四处寻找掉落的植物种子。
牛宏不再迟疑,心思一转,一把狙击步枪出现在手中。
举枪、瞄准、射击。
“噗呲、噗呲。”
装有消音器的狙击步枪发出两道轻微的声响。
松鸡群里两只体型最大的公松鸡扑腾了几下翅膀,倒在雪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其他的同伴见势不妙,鼓动翅膀瞬间向着四处飞散,眨眼功夫便逃离了事故现场。
牛宏再次举起望远镜观察了剩余松鸡的落脚地点,发现它们依然处在狙击步枪的射程范围之内,犹豫了片刻,又挑选了两只体型较大的公松鸡开了两枪。
随即便收起狙击步枪,滑着雪橇向着猎物奔去。
尽管此时饥肠辘辘,牛宏还是在第一时间对猎物开膛放血去内脏,进行预处理。
随后找到一个向阳背风的山岩,用军工铲在雪地上清理出一大块空地。
找来几块石头垒起一个简单的灶台,又找来干枯的树枝作为燃料。
很快,一堆篝火在白雪皑皑的山林间燃烧起来。
火焰给周围带来温暖。
牛宏摘下手套,在火焰上烘烤着几乎冻僵了的双手。
待身体变得稍暖和了些,牛宏从军火库中取出一个军用高压锅装满雪放在了灶台上面。
时间不长,一道白色蒸汽气流由排气孔喷薄而出,发出呲呲的声响。
水被烧开。
牛宏急忙将高压锅端离火焰,泄压,打开锅盖。
一只松鸡被他轻轻放了进去,又连忙盖上了高压锅盖,轻轻晃动,让里面的热水尽可能地浸润松鸡的身体。
五分钟后,再次打开高压锅盖,白色蒸汽瞬间升腾而起。
牛宏用木棍快速拨动松鸡身上的羽毛。
很快,一只赤条条的松鸡完美呈现在面前。
看到自己的杰作,牛宏心头大喜。
咕噜噜,咕噜噜,
肚子再次不争气的叫起来。
事不宜迟。
用刀将松鸡切成小块,再放入高压锅撒上些盐,开始用雪水熬煮。
看着灶台下的火焰,牛宏期待着锅里的松鸡尽快煮熟,尽快下肚。
饥饿的感觉,真难受。
当白色气流再次从高压锅的卸压阀处呲呲冒出,牛宏知道自己的午餐时间即将到来。
抬头看了眼天空。
此刻,太阳西斜,西方被晚霞渲染成了粉紫色。
意味着野猪出来觅食的时间到了。
他必须要抓紧时间,不容错过捕猎野猪的最佳时机。。
想到此处,
牛宏快速打开高压锅盖,又从军火库中拿出从自己家废墟里找到的碗筷盛上肉汤,开始大快朵颐。
随着两碗肉汤进肚。
牛宏感觉身上暖和了许多,疲劳感渐渐消失,体力又重新归来。
重新恢复体力的感觉真好,就在牛宏心生感慨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嗷呜......”
声音响亮而又绵长。
狼嚎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
不好,这是有野狼在召集同伴。
这匹野狼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发现了燃烧着的火焰。
它没有把握战胜自己,便召集同伴过来帮忙,想要群殴自己。
真他妈的狡猾啊!
人人都说帽儿山的深处凶险重重,果然所言非虚!这才过去多久,就遇到了这只狡猾而又奸诈的野狼。
一想起漫山遍野的狼群,牛宏就不由得一阵肝儿颤。
环顾左右皆是茫茫荒野。
如果撤,该往哪里撤,哪里又是安全的所在?
不撤呢?
身后便是坚实的岩壁,待在这里倒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负隅顽抗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是撤退还是坚守。
......
一瞬间,牛宏的脑海里闪现出无数种答案。
同时一座宏大的军火仓库的轮廓虚影也出现在脑海里。
牛宏瞬间有了主意。
他拥有枪支弹药无数。
这匹野狼将它的同伴召集过来。
反倒给自己提供了尽情杀戮的机会,省却自己出去寻找野狼的时间和气力。
自己的军火仓库可以储存大量的狼皮和狼肉。
里面的时间静止,不怕狼肉腐烂变质。
一旦将狼皮、狼肉卖出去,自己就可以大赚一笔。
哈哈,
这样好的发财机会千载难逢、不容错过。
对,就他妈的这样干了!
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
富贵险中求。
今晚倒要看看,到底是野狼的攻击快,还是自己的枪快!
打定主意,牛宏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不紧不慢地将碗里的肉汤、肉块,喝光、吃净,又将地上的高压锅以及碗筷收进了军火仓库。
同时拿出五只狙击步枪,从容镇定地装好消音器,推弹上膛,将其摆在了身前的雪地上。
两把近战用的手枪也是必不可少的。
为了担心枪声惊吓到狼群,影响自己的发财计划,消音器同样被牛宏安装在手枪上。
至于军火仓库里储存的手雷也被他打开了箱盖,摆放在货架的显眼位置。
这是紧急关头,拿来救命的,不容有失。
最后,牛宏戴上了军用夜视仪头盔。
全副武装。
万事俱备,就等野狼送上门来。
不,
就等钞票送上门。
牛宏离开之后,张巧英一直心神不宁,坐在炕沿上看着正在和栓宝、二丫一起玩耍的牛鲜花,轻声说道。
“当家的,宏弟这是答应我们啦还是没答应啊?”
牛东升用力撑起身子,喘了几口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宏弟人老实、心眼实诚,你再主动一点,他会答应的。”
“主动一点?嗯!”
张巧英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说道,
“等宏弟来了我们家,日子好过些,我就带你去县里的医院瞧瞧病去。”
在煤油灯昏暗的光亮下,张巧英看着牛东升那张面色灰青的脸,不由得一阵心疼。
原来多么强壮的一个人,仅仅因为上山伐木被砸断了腰,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唉......,是我拖累了你呀!”
感受到自己妻子的爱意,牛东升长叹一声,更加坚定了拉牛宏进家门的决心。
“当家的,天这么晚了,宏弟一个人在外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
张巧英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对牛宏的牵挂,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牛东升大口地喘着粗气,目光看向门外,
......
此时,
牛宏看着自己身后十多米处,三只狗一样的动物站在一块没有积雪的岩石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不由得汗毛倒竖、头皮发炸,心里念叨。
“狼,还是三只!这一定是飞龙内脏的气味将它们吸引过来的。”
三只野狼也没料到自己会被发现,一时间愣怔在那里,盯着眼前的这个装扮怪异的人一动不动。
牛宏来不及多想,心思一转,手里多了把子弹上膛的狙击步枪,不由分说,举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
“噗呲、噗呲。”
子弹瞬间击穿两匹野狼的头颅,将其击倒在雪地里,剩余的那只野狼见势不妙,急忙跳下岩石顺着来时的雪路仓皇逃窜。
牛宏用枪瞄了瞄,最终没有扣动扳机,放了这只野狼一条生路。
山风吹过林梢,掉落的积雪砸在牛宏的头顶、身上。
今晚虽然没有打到狍子、野猪,不过能收获到两只野狼也算不错。
野狼的肉可以食用,狼皮在这寒冬天气里用处更大,可以做衣服、可以当被褥、还可以做围巾。
看着面前的两只野狼,牛宏感觉它们比普通的家狗要大得多得多,单单一个前爪都比小妹牛鲜花的手还要大。
两只野狼经过放血、去内脏处理之后便被牛宏收进了军火仓库。
该回去了,趁着小妹和东升嫂她们还没睡觉,将飞龙肉和狼肉一起混合煮了,让她们吃一顿饱饭。
一想到吃饭,牛宏的肚子发出咕噜声,饥饿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也好久没有吃顿饱饭了。
仔细分辨一下方向,牛宏滑动雪橇向着牛家屯快速赶去。
夜晚的牛家屯更加安静,饥饿让人们早早上炕休息,村子里更是连条狗都没有,人都没有食物,哪来多余的口粮养狗!
为了避免自己的行踪暴露,牛宏划着雪橇先回了趟自己的家。
站在院子外,眼前的状况让牛宏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
三间老屋已经被大雪压塌,在大雪的遮掩下已经看不到房屋的轮廓,只有一片狼藉。
老屋实在是年头太久了。
爹娘死后,大伯借分家的名义,将其分给了自己和小妹。而爹娘新建的房子,则被他们一家无情占去。
不幸中的万幸,
他和小妹去了东升嫂家,不然的话,一定会被埋在房子的废墟下面,后果不堪设想。
而房子里的一切家具、衣物等生活用品则无一幸免,全被埋在了废墟下面。
此时正值黑夜,想把被埋的家具、衣物等生活用品整理出来,只能等到明天天亮之后。
事已至此,
牛宏不再停留,划着雪橇向着东升嫂家快速奔去。
即将来到院门前,牛宏的心思一动,又重新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鞋子。
与此同时,四只飞龙和两只野狼出现在雪地上。
寒冷在一瞬间侵袭了牛宏的全身,牛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急忙打开篱笆门向着屋子里跑去。
......
“东升哥、嫂,我回来啦!”
牛宏说着,将两只野狼和手里的四只飞龙放在屋子里的空地上,回身关上房门,也将身后的寒气关在了屋外。
“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牛鲜花听到声响,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轻声埋怨。
“鲜花,看哥给你带了什么回来?”牛宏用手一指地上堆放着的四只飞龙。
“呀,野鸡。”
牛鲜花瞬间来了精神,跳下炕沿,用手抚摸着飞龙身上的漂亮的羽毛,爱不释手。
看着摆放在地上的猎物,张巧英和牛东升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牛宏打到的猎物里有野狼,有野狼就预示着有生命危险。
喜的是野狼竟然有两只,这一下短期内不用再担心挨饿。
张巧英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自从牛东升的腰被大树砸断之后,她已经快两年没有吃过肉了。
现在看到牛宏一下子带回来这么多的猎物,张巧英的一颗芳心在剧烈地跳动,看向站在一旁的牛宏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宏弟,你竟然把野狼也给打啦?”
“嗯呐!要不是我家那把老套筒炸了膛,我还能再多打几只嘞。”牛宏淡然回答。
“啊,炸膛啦,你人没事儿吧。”张巧英说着,端起煤油灯就要走到牛宏近前查看。
牛宏连忙说道,“嫂,我没事儿,还是赶快把这些肉煮了吃吧!大家肯定都饿坏了。”
“好、好。”
张巧英连说两声“好”,又将煤油灯放回炕头,从地上拿起两只飞龙,柔声说道,
“宏弟,过来搭把手烧火。”
“好的,嫂。”
牛宏答应一声,紧走两步来到灶台,拿起一根小木棍向着灶膛里扒拉一下灰烬,疏通气路后,灶膛里的火苗瞬间升腾起来,牛宏趁机向灶膛里又放进一些干柴。
此时,张巧英向锅里添了几瓢凉水,盖上了锅盖,来到牛宏的身边蹲下身子,侧脸看着牛宏说道。
“宏弟,以后天黑了千万不能再去后山啦,这次遇到了野狼,运气好能安然回来,下一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嗯呐。”
牛宏拉着风箱,嗅着张巧英身上散发着的异性气息,头也没抬,嗯了一声,算是做了回答。
......
“锅开了,宏弟,把灶膛里的火弄小些。”
听着锅里水响的咕嘟声,张巧英叮嘱牛宏一声,站起身,掀开锅盖将热水舀到一个大陶盆里,开始给飞龙褪毛。
“宏弟,你今天的运气可真好,这大冬天的,打到的野鸡还不是太瘦,拔了毛足有半斤多重呢!”
张巧英一边说,一边用手拎着拔光了毛的野鸡向牛宏展示,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看向牛宏,目光中带着丝丝柔情。
牛宏抬起头,恰好对上那双眼睛,心神一凛。
作为重生一次的他,岂能不明白张巧英眼神里的含义,那是一个成熟女人对男人最坦诚的邀约。
牛宏眼珠一转,连忙报以微笑,说道。
“嫂,我们一共是六口人,两只飞龙怕是不够吃吧?我再切条狼腿拿来一起煮。”
“嗯,今晚丰收了,那就多吃点。”昏黄的煤油灯下,张巧英那张缺乏营养的脸上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
今晚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
牛宏闻听,惊讶地看向牛东升。
此刻,牛东升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祈求,这是一个卧病在床的人对生的渴望。
再转头看向东升嫂,那张面色焦黄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闪躲了几下便静静地对上了他的眼睛,仿佛磁铁一般紧紧地吸附着,眼神里有着一抹青春的羞涩还有着一丝女子特有的坚定决绝。
牛宏恍然大悟,牛东升提出的这件事,很明显是他们夫妻二人商量后的结果。
拉帮套的含义他懂,简单的说就是一妻两夫,原丈夫为主,帮套客为辅。
解放前,在东北甚至全国都有这样的婚姻陋习,而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东升哥他怎么还能有这样的想法?
牛宏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躺在炕上的牛东升。
“东升哥,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牛东升的神色黯然,大喘了几口粗气,待气息平稳了些,说道。
“唉!你侄子3岁、侄女2岁,哥这身子骨......,你嫂今年才21,还太年轻,不走这条路,哥这一家该咋活!”
话音落地,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牛宏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重生后竟然会遇到东升哥请自己帮他拉帮套,这跟自己重生前的经历不一样啊!
由此可见,即便是重生,重启之后的人生轨迹也将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变化。
这,也许就是重生的价值和魅力之所在吧。
片刻之后,张巧英开口说。
“宏弟,按拉帮套的规矩,这话本应该由我来说,你哥他担心你不答应,非要自己说。”
张巧英此时的心情已经平静,既然当家的已经把话挑明,她也索性把自己的态度摆在了桌面上。
两人说完一起看向坐在炕沿上的牛宏,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听到“同意”两个字。
面对牛东升、张巧英两口子的盛情相邀。
牛宏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美丽的倩影,那是他曾经的青梅竹马,昔日错过的恋人。
按时间推算,此时的她还未嫁人。
自己重生归来,不去寻找曾经错过的挚爱,难道去给别人做一个帮套客?
牛宏打定主意,说道。
“哥、嫂,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全力地帮助你们。
帮我照看下小妹,我出去找点吃的,很快就会回来。”
拉帮套也好,干什么也好,前提是必须先要活下去。
在牛宏看来,
那半个鸟蛋已经是东升哥家仅存的余粮,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吃的,不但自己的小妹会继续挨饿,东升哥一家也将会陷入饥饿的困境。
“宏弟,你去哪里找吃的?天都要黑了,外面太危险。”张巧英的眼里闪过一丝柔情,一脸担忧地看着老实巴交的牛宏。
“嘿嘿,放心吧嫂,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牛宏强打精神,冲着张巧英微微一笑,再看向小妹牛鲜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刻,
风雪停息,天已完全黑透。
皑皑白雪在星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外界的气温又下降了许多,牛宏感觉身上愈发的寒冷,是那种冻彻骨髓的冷。他禁不住地接连打了两个冷战,连忙裹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低头快速向前走去。
“宏弟,如果不行就赶快回来,千万别逞强!”身后远远地传来张巧英关切的声音。
牛宏头也没回地冲着身后挥了挥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很虚弱,也很疲惫。
但是,
他今晚必须找到食物,不然明天依然会重复今天的饥饿,甚至会饿死人。
刚一走出屯子,转头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牛宏连忙从仓库里找出一身崭新的雪地迷彩作战服,作战靴,心思一动,作战服和作战靴自动穿在了身上、脚上。
衣服轻便、贴身、又保暖,
作战靴既暖和又跟脚,很舒适。
“啧啧,真暖和、真舒服啊!”
牛宏在心里不禁对现代科技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不知为何,
牛宏突然想到了即将到来的那个恐怖十年,意识到了什么,不禁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当即决定,有关仓库里的任何物品、任何信息都不能向外界泄露一丝一毫,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牛鲜花都不能。
否则,
将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主意打定再次观察四周,
确认无人,牛宏连忙从仓库里找到件雪地吉利服披在身上,将自己更好地伪装起来,彻底融入到茫茫荒野之中。
牛宏又从仓库里取出军用夜视仪头盔戴上,周围的一切景物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套上早已准备好的雪橇,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向着牛家屯后面的大山快速滑去。
大雪遮掩了一切,也遮掩了动物行走时留下的踪迹。
然而,对于头戴热成像夜视仪头盔的牛宏来讲,凡是有热源的动物在他的眼里都将无所遁形。
滑着雪橇在山林间缓慢穿行,牛宏的目光重点看向背风的山坡以及树下的积雪,这些位置都是飞龙喜欢挖洞躲藏过夜的地方。
飞龙又称花尾榛鸡、杀半斤,这种野鸡的肉质极为细嫩,味道鲜美,尤其是清水熬煮出来的鸡汤,那独特的风味让人齿颊留香。
对于小妹虚弱的身体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滋补食材。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经过一番仔细搜索,在前方五米外的一棵白桦树根部的雪层下面,有团红色的热源亮光出现在牛宏的视野里,根据轮廓大小判断正是飞龙。
“好,就你了。”
牛宏的心思一动,一把带有夜视仪的高精度狙击步枪出现在他的手里,为了保密期间,牛宏又细心地装上了消音器。
据枪、瞄准、就在将要射击之时,牛宏的心思一动,手里换成了一把专供特种部队使用的弓弩,还有三支箭矢。
这么近的距离,用弓弩打一只飞龙,足够!
装填箭矢,仔细瞄准,
“咻,”
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强大的劲力穿透雪层准确无误地射穿了飞龙的脖子。
飞龙在雪洞里扑闪几下翅膀后便不再挣扎。
嗯,开局顺利!
牛宏甚是高兴,滑动雪橇来到猎物近前,弯腰从雪洞中将没了生息的飞龙掏了出来,拎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粗略估算,没有一斤也有八两重。
拔出箭矢,在雪地上擦拭干净,放在一旁。
用匕首在飞龙的脖颈处深深划上一刀,飞龙的热血瞬间流淌出来。
热血将积雪融化成一个坑洞,又在刹那间被冻成血色冰块。
待鸡血流淌得几乎干涸的时候,牛宏又另外换了个地方将飞龙的内脏掏出来扔掉。
忙活完这一切,牛宏感觉自己的体力几乎被掏光。目光看向雪地上的鸡血冰块,小心地拿起来用匕首轻轻敲下一块含在嘴里。
虽然入口冰凉,味道也不鲜美。
但是随着血块进入肚子,牛宏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恢复,精神头也比之前足了些。
稍作歇息,
牛宏心思一动,将手里的血块连同飞龙一起收进了军火仓库。
收起弓弩,划着雪橇继续慢慢地搜索前进。
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又有三只飞龙被牛宏收进了仓库。
......
“都是自然灾害闹的,想打一只野猪咋就那么难呢?”
牛宏嘴里念叨着,眼睛不停地四下搜索。有四只飞龙在手,对于一些小型的野鸡、野兔他已经提不起兴趣。
他现在的目标是打几只大野猪,或者傻狍子。
这种大型猎物,打一只就可以吃好几天,事半功倍!
而就在此时,牛宏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发凉,猛一回头,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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