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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5:我靠渔猎让妻子吃香喝辣秦飞林婉莹小说结局

舟莫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菜刀紧擦着李桂云的左耳,“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李桂云顿时吓傻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头发全都竖立起来,脸都吓绿了。紧接着,就听“扑通”一声,李桂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就尿了。如果不是棉裤太厚,腥臊的味道马上就会散发出来。“杀,杀,杀人了!杀人了!”李桂英老半天才醒过神来,扯着嗓子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啪!”秦飞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将手中的馒头狠狠摔在地上。随后抬起大脚踩了上去,馒头瞬间被踩得稀巴烂。​林婉莹见了,一阵心疼!那可是四个大馒头啊!“看见没?老子就是踩碎了!也不特么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秦飞选择直接跟李桂云翻脸。舅舅王汉奎是秦飞母亲王淑芳的胞弟。在秦飞没染上赌博恶习前,父母家日子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倒也过得挺宽...

主角:秦飞林婉莹   更新:2025-05-15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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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飞林婉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5:我靠渔猎让妻子吃香喝辣秦飞林婉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舟莫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菜刀紧擦着李桂云的左耳,“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李桂云顿时吓傻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头发全都竖立起来,脸都吓绿了。紧接着,就听“扑通”一声,李桂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就尿了。如果不是棉裤太厚,腥臊的味道马上就会散发出来。“杀,杀,杀人了!杀人了!”李桂英老半天才醒过神来,扯着嗓子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啪!”秦飞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将手中的馒头狠狠摔在地上。随后抬起大脚踩了上去,馒头瞬间被踩得稀巴烂。​林婉莹见了,一阵心疼!那可是四个大馒头啊!“看见没?老子就是踩碎了!也不特么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秦飞选择直接跟李桂云翻脸。舅舅王汉奎是秦飞母亲王淑芳的胞弟。在秦飞没染上赌博恶习前,父母家日子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倒也过得挺宽...

《重生1975:我靠渔猎让妻子吃香喝辣秦飞林婉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菜刀紧擦着李桂云的左耳,“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李桂云顿时吓傻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头发全都竖立起来,脸都吓绿了。
紧接着,就听“扑通”一声,李桂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就尿了。
如果不是棉裤太厚,腥臊的味道马上就会散发出来。
“杀,杀,杀人了!杀人了!”李桂英老半天才醒过神来,扯着嗓子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啪!”
秦飞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将手中的馒头狠狠摔在地上。
随后抬起大脚踩了上去,馒头瞬间被踩得稀巴烂。​
林婉莹见了,一阵心疼!
那可是四个大馒头啊!
“看见没?老子就是踩碎了!也不特么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秦飞选择直接跟李桂云翻脸。
舅舅王汉奎是秦飞母亲王淑芳的胞弟。
在秦飞没染上赌博恶习前,父母家日子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倒也过得挺宽裕。
那时候,没少周济王汉奎家,逢年过节送些米面粮油,平日里亲戚间有个难处,王淑芳也是能帮就帮。
自从秦飞赌博成瘾后,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不仅祸祸了自己的家,父母家也被他祸祸得一贫如洗。​
王汉奎一家不仅从来没有主动伸出援手帮衬过一次。
甚至有一回,王淑芳因为家里实在揭不开锅,厚着脸皮到弟弟家想着借点苞米面高粱米啥的。
可王汉奎两口子,竟然恶语相向,把亲姐姐生生地撵了出来。
冷漠绝情的样子,简直把王淑芳当成了讨饭的乞丐!
今天,李桂云竟然恬不知耻地要分走一半秦飞好不容易弄来的稀罕物。
尤其让秦飞不能容忍的是,李桂云居然要让林婉莹跟他离婚,嫁给李家的傻子!
秦飞如何能按捺住心中的熊熊怒火?
见到秦飞凶神恶煞般的模样,李桂云嘴上哀嚎,腿却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刚才菜刀再偏一点,她的耳朵,不,她的命都得没了。
她十分狼狈地坐在地上,嘴里一边哀嚎着,一边用那颤颤巍巍的手指着秦飞,声音带着哭腔,却还试图摆出长辈的威严:“没大没小的小王八犊子!竟然敢对长辈飞刀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秦飞哈腰捡起菜刀,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李桂云:“当我的长辈,你也配?滚!”
“妈呀!!杀,杀人了!”李桂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激劲儿,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
一只破棉鞋掉了都不知道!
秦飞抬脚把那只鞋踢出门外。
咣当!
秦飞余怒未消,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拎着菜刀一转身,阴沉愤怒的目光正与苶呆呆发愣的林婉莹的目光撞上。
林婉莹吓得一激灵,也回过神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秦,秦飞,不,不要杀我,我没想跟你离婚,是李桂云......”林婉莹像一只受惊的羊羔遇饿狼一样,瑟瑟发抖,双手捂着脑袋,无尽恐惧。
秦飞也是一愣!
当啷!
秦飞把菜刀扔在地上,见到妻子害怕要死的样子,顿时明白,妻子误以为他要杀她,急忙解释。
“媳妇,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
“你,你,你不要过来!”林婉莹并不敢看秦飞,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他在靠近自己。
秦飞不知所措,定在了原地。
良久,他走向灶间去给林婉莹热那碗因为李桂云而没有喝上的二米粥。
林婉莹偷眼见秦飞在灶台上忙活,这才胆战心惊地回到东屋,又无限惊恐地蜷缩在炕上。
十分钟后,秦飞把冒着热的二米粥,放到林婉莹的身边:“媳妇,你喝完粥就睡觉吧。我也休息了,明早还要出去。”
林婉莹一宿没怎么合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睡着的。
翌日清晨,林婉莹在一阵阵鲜美的鱼汤味儿中醒来。
她起身下炕,走出屋门。
就见对面的西屋面大开着,秦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寻着鱼汤的香味,林婉莹来到了灶台。
灶台上,一根劈柴下压着一张字条。
“媳妇,锅里是热好的馒头还有顿好的鱼,我出去办事了。”
望着优美的字迹,林婉莹一阵恍惚。
那是多么熟悉的两人曾经互通情书的字迹!
她打开冒着热气的锅盖,竹制箅子上是两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
箅子下是两条已经顿好的飘香的大白眼。
“秦飞,你究竟是真的变好了?还是有别的企图?”林婉莹自语着,眼泪再度不争气地流出了一双美眸。
此刻是上午九点多钟。
天还没亮时,秦飞就起来给林婉莹炖鱼,而后便来到了大鼎子山上。
这里动植物资源丰富不假,甚至随随便便溜达一圈便可以寻到可人的山珍奇宝。
而实际上这里还是人命窟。
每年在此搭上性命的不在少数。
迷路,坠崖,瘴气中毒以及被猛兽吃掉。
因而,别说根本不懂狩猎的寻常人,就算是一些老猎手也难免丧命。
只能说大鼎山机遇与危险并存。
秦飞因为手里没有枪,不敢太往深处走。
就在可以清晰望见乌图哩河的半山腰。
他选择一个背风的地方。
雪天肯定会有不少禽兽在此处觅食。
秦飞这时才发现身边缺少最好的帮手——猎犬。
“看来得迅速赚钱,然后买两条猎犬。”秦飞呢喃着在雪地里寻找。
这是阴面坡,雪不易融化,一脚下去白雪最浅的地方都要没过脚脖子。
又是上坡,深一脚浅一脚,很是难走。
但就走了五百米远,便听到了右侧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爬到一棵树上寻声望去,只见一道灰色的身影在一棵松树晃动。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肥硕的野兔。
野兔本来食草动物,但在食物匮乏的季节,也会吃树枝、树皮、松籽等。
显然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季节里,这只野兔正在松树下嗑松塔。
秦飞顿时两眼放光,就觉得自己重生后运气非常不错!
他还以为需要寻找好久才能遇到猎物呢,没想到只寻觅了两个多小时,便看到了野兔。
这一带既然有野兔出没,则表明这里还有别的动物。
秦飞蹑手蹑脚地从树上下来,但哪怕他的动作再轻,还是惊扰到了野兔。
那灰色的精灵,在第一时间便遁形得无影无踪。
然而,秦飞并不沮丧。
有一只,便会有更多只。
野兔虽然不见了踪影,但却留下了清晰的足迹。
循迹而找。
秦飞很快又发现了一些粪便,以及各种小型禽兽的足迹。
山鸡的,野兔的,松鼠的,狍子的,鹿的......
可见这一带可猎的东西不少。
虽然没有猎枪,但这一点也难不倒秦飞!

见秦飞端着切好的烤肉和馒头,一脸热切与真诚地站在屋地上,林婉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甚至有种想哭出声的冲动。
“哦。我去放桌子。”林婉莹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窝,慌忙下地,把炕桌放在了炕上。
秦飞将手中的吃食搁在桌子上:“你先慢慢吃,我再去做个豆腐汤。”
“不用......”
林婉莹“了”字未出口,秦飞已经走出了东屋。
十几分钟后,秦飞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豆腐汤走了进来:“媳妇,你怎么还不吃?烤肉要趁热才好吃啊。”
“哦。”
林婉莹从怔怔中回过神。
这时,秦飞把一片烤肉放到她的碗里。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林婉莹连连摆手,然后有些拘谨地夹肉入口。
外皮焦香酥脆,牙齿咬上去发出令人愉悦的响声。
一股让人难以抵挡的焦香在口腔里散开。
皮下的狍腿肉,肉质紧实,瘦而不柴。
虽然只是用盐简单腌制,但因为秦飞的腌制手法非常入味,烤出来的味道却让人回味无穷,越嚼越香。
许久没有吃到肉了!
这么好吃的烤肉更是头一次。
美妙的滋味,让林婉莹暂时忘掉了一切。
但幸福总是如泡沫般脆弱,被锋利的现实一戳就破。
“秦飞,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林婉莹声音怯懦,生怕惹秦飞生气。
“怎么会?什么事?说吧。”秦飞放下筷子回应。
“昨天,你拿回来的大白眼,今早你炖了两条。还剩下十六条,我给咱妈家送去八条,还带了几个馒头。”
“你昨天给我的钱,我去公社副食店买了豆腐干豆腐,还有一些调料啥的。”
“这些都没经过你同意,但我保证没有乱花一分钱。剩下的钱,还放在抽屉里。”
她知道秦飞还欠马三1000块钱。
虽然几块钱根本不够还债,但说不定秦飞啥时候就跟她要。
林婉莹不敢抬头,像做了错事的孩子,甚至肩膀微微抖动。
“哎呀!这有啥?你做得太对了!”秦飞乐呵呵夸赞,“我买了那么多馒头,留着这些大白眼,就是为了挨家分点的嘛,咱俩能吃多少?对了。明天咱再把狍子肉给他们送一些去。”
林婉莹万没有想到,秦飞不仅没有骂她,反倒是赞扬了她,不禁暗舒了一口气。
“嗯。”
林婉莹轻轻回应一声,欲言又止的样子被秦飞捕捉到。
“是不是还有啥要说的?说吧,不用害怕。”
“我,我......”林婉莹一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
“我姐家断顿了。昨天上午,她去公社借粮但是没有借到,顺路来看我......”林婉莹的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秦飞完全没有听清。
不过,秦飞看林婉莹小心谨慎的样子也大概猜到了她的心思。
“你想给姐家拿点吃的?”
“拿几个馒头就行。”林婉莹声若蚊蝇,不敢抬头。
“一家四口,几个馒头哪够?况且,这点小事以后你做主就行,不用等着跟我商量。”
听见秦飞这话,林婉莹才敢抬头看秦飞。
秦飞在林婉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囫囵吞下手中的两个馒头,抹一把嘴道:“这样,媳妇。趁现在路还好走,我赶快把东西给姐家送去。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秦飞一边说,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两块钱三斤粮票,揣进兜里。
来到外屋,找出个口袋。
四条大白眼,一大扇排骨,十个馒头,统统被他装进了一个大一点的口袋里。
看着走出家门的秦飞的背影,林婉莹在门口呆呆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
南沟村紧西头,便是林婉莹姐姐林婉怡家。
虽然是砖瓦房,但是很破旧。
房子整体已经下沉。
此刻,已经是夜里九点多。
屋子里早就关了灯,
秦飞的脚下传出了“咯吱咯吱”的踩踏雪地上的声音。
“咚咚咚!!!”
秦飞敲响了房门。
“大半夜的!谁呀?”
随着白炽灯的亮光,声音也传了出来。
林婉怡一边穿着棉袄,一边拉开门栓。
门一打开,秦飞叫了一声:“姐,是我!”
林婉怡一见是他,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你来干啥?”
一想到妹妹伤痕累累的脸,她这个当姐姐的心都要碎了。
父母死得早,她与妹妹相依为命。
妹妹长得漂亮,十里八村有钱的,有多少人上门提亲。
可妹妹偏偏看上了同村的秦飞。
秦飞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家境也不错。
与妹妹处对象的两年里,表现得也不错。
林婉怡以为妹妹找到了自己幸福归宿,打心眼儿里替妹妹高兴。
谁曾想,妹妹嫁过去不到一个月,秦飞就变成了一个大酒包,耍钱鬼。
至此,妹妹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
姐姐家也跟着遭了不少殃!
本来,林婉怡虽然比林婉莹大了六岁,但看上去却很年轻。
不知道的,都以为姐妹两个是双胞胎。
可由于秦飞的折腾,林婉怡已经鬓生白发。
人苍老了许多。
对于这个恶魔一般的妹夫,林婉怡家也是恨之入骨,同时心里也蒙上了阴影。
只要他一来,家里准被他闹得鸡犬不宁!
大半夜的这个讨厌的家伙前来,准没有好事儿。
“姐......”
“秦飞!”林婉怡不等秦飞把话说完,直接打断,“我家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姐,婉莹说,你家里揭不开锅了。”秦飞把那个大口袋往前提溜一下,“这里是馒头,还有大白眼和狍子排骨。”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偷来的?赶紧拿走!”林婉怡说着就要关门。
秦飞倚住房门,嘴里冒着哈气:“姐,请你相信我。大白眼是我钓的,狍子是我套的。馒头是我卖鱼换钱买的,总之都是正道来的。”
“我之前是个浑蛋,对不起婉莹,也对不起你们一家。东西,放在这,我走了。”

“秦飞,我不怕跟你过苦日子。我,我不想你上山打猎,大鼎子山毕竟太危险了!”林婉莹一双眸子里,露出了无比担心的神色。
秦飞好久没有见到过妻子如此清澈的目光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就算不为了我,为了你和我们的孩子,我也得必须注意安全!”
“嗯!”
“那个黄珊珊还会找你吗?”林婉莹决定不再隐瞒,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她应该不敢!”秦飞向她投去令她尽管放心的目光,“她要是再敢来整些没用的,我绝对不会给她留一丝情面!”
“媳妇,咱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了,你就把所有的担心都说出来吧。也好让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温和的语调中带着无比真诚。
“我不担心别的,就担心你耍钱,还有,还有找别的女人。”林婉莹突然变低的声音里,夹带着不自信。
“媳妇,虽然语言是最苍白无力的,但我还是要对你起誓......”
一只小手突然捂住了秦飞的嘴:“我不要发毒誓,你只要做到就行!”
秦飞顺势抓住妻子的葇荑一边爱抚着一边说道:“那就请娘子看我的实际行动!”
秦飞调皮的表情滑稽的腔调,逗得林婉莹捂着小嘴笑了。
笑靥如花。
秦飞感觉到一颗破碎的心在慢慢地变成团簇润满。
“媳妇,你先上炕歇着。我去给你烧热水洗漱烫脚。之前,都是你伺候我了,今后我伺候你。”
吃完饭,秦飞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
“我啥也不干,还不养成了小肥猪了。”林婉莹少有的调侃。
“不会,我媳妇不管怎么养都是下凡的仙女。”
“油嘴滑舌!”
“我去烧水了。”
秦飞来到外屋地,忙得不亦乐乎。
他突然觉得伺候媳妇是一件多少幸福的事情。
在等水烧开的这段时间里,他洗碗收拾灶台。
林婉莹想插手,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二十多分钟后。
秦飞端着一个搪瓷脸盆走进了东屋,盆里的热水冒着热气。
“来媳妇,先洗漱。”
放下脸盆,又拿来了毛巾和香胰子。
在林婉莹洗脸刷牙的过程中,秦飞又开始劈柴,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劈完柴,又为林婉莹打来洗脚水。
秦飞坐在马扎上,将媳妇一双好看的小脚放在水温适宜的水中。
一双大手轻轻地在白瓷一样的玉足上揉搓。
精心呵护的样子,就像在呵护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林婉莹的泪珠啪嗒啪嗒地落进了盆里,溅起了微小的涟漪。
“媳妇,你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秦飞慌了,两只手都不敢碰林婉莹的脚了。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林婉莹擦拭了一下泪水。
这是委屈的泪珠。
这种委屈积压在心里太久了。
她以为余生再也得不到丈夫的关爱呵护了。
唯一的祈祷,就是丈夫在赌输后不打她就行。
这也是幸福的泪珠!
那个呵护她的丈夫可能是真的要回来了。
在秦飞洗漱的工夫里,林婉莹开始铺被,而后她先钻进被窝,手里捧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说,心里却有着某种期盼。
秦飞洗漱完毕,见林婉莹手里捧着一本书,也不敢打扰,轻轻地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
或许,忙活了一天太疲惫了,秦飞很快打起了呼噜。
“傻瓜。”
林婉莹娇嗔了一句,心湖中却荡漾起幸福的涟漪。
在秦飞堕落那段时间里,只要想行夫妻之事根本不管林婉莹的心情如何,而且非常粗暴。
让她一上炕睡觉,就心生畏惧。
而现在对她反倒是充满了敬畏。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秦飞一睁眼,就觉得怀中软绵绵的,而且散发着幽幽体香。
不知道什时候,林婉莹钻进了他的被窝。
看着爱妻睡得安详的样子,秦飞就觉得浑身暖意融融。
秦飞胳膊虽然有些发酸,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林婉莹惊醒。
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那样可爱那样叫人心疼。
“哈......睡得好香。”林婉莹微闭双眸,抻了个懒腰,小拳头正好碰到秦飞的脸上。
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在秦飞的怀里,脸不由得有些发烫,急忙坐起。
“醒了,媳妇。你再懒一会儿被窝,我去做饭。”
秦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
二人吃完了早餐,秦飞又挑了两趟水把水缸装满。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敬业的林婉莹又去给学生辅导寒假作业了。
秦飞则是朝着戚广武家走去。
戚广武作为大队治保主任,属于班子成员,职责分工是牵头组织民兵巡逻,重点保护生产队仓库、农机、粮食等集体财产,确保农业生产秩序。
更重要的一点,他还兼任南沟大队的民兵连连长。
要知道,民兵连长可是直接参与管理枪支弹药的。
这个时代,虽然明确规定,大队民兵连仅有使用权,需登记造册并报公社备案才能使用,具体保管由连长指定可靠民兵专人看管,实行“双人双锁”制。
训练、巡逻需用枪时,连长需提前向公社武装部申请,领取弹药需登记签字。
但在实际操作中,民兵连长可以随便把枪支带回家以及私藏子弹。
戚广武就属于这样的违规者。
村东头的老槐树旁边,有三排房舍,每排里有十多家。
中间一排从东往西数第三家就是戚广武家。
其他人家的房舍多是由土坯垒砌的茅草屋,院墙也基本上由木栅栏围成。
唯独戚家的五间房,是青砖和土坯混合的瓦房,院墙也是由土坯围成的。
别看戚广武只是个小小的治保主任兼任民兵连长,但从家舍建设上就可以看出权力不小。
此刻,秦飞已经走进了戚家院门。
“戚叔在家吧?”
见没有人回应,秦飞正准备敲门时,突然里面传来了对话声。
“戚揽子,我就奇怪了。我从鸡窝里明明拣了六个鸡蛋,它咋说没就没了呢。我昨天找了一大天也没找到。你说,是不是你偷着拿出去给哪个骚狐狸了?”
从憨憨的大嗓门就可以听出来,这明显是戚广武老婆的声音。
“你瞎说啥呢?我要是找别的娘儿,你还不得扒了我的皮!那几个鸡蛋,我约摸着是让黄皮子给吃了......”戚广武的声音很明显带着心虚。
“咚咚咚!”
秦飞可不想在外面挨冻,直接敲响了门。

秦飞鹰隼般的目光在山林间一寸一寸梭巡,不放过周围环境的任何一处隐秘角落。
前世的经验与狩猎本领,此刻发挥出了作用。
他争分夺秒,手脚异常麻利迅速地开始布置一处处陷阱。
刚至中午,云层突然变厚,眨眼间就将山林严严实实地笼罩。
光线也越来越暗。
秦飞心头猛地一沉!
不好!
有可能大雪封山!
时间紧迫,一个小时内,无论有无斩获,都得必须下山。
山林温度直线下降,刺骨的湿寒像无数细小的冰针,疯狂地往骨头缝里钻。
秦飞快速捡拾干松枝、松针以及松塔,然后堆放在一起。
“嚓!”
火柴擦燃,跳跃的火苗瞬间带来一丝暖意。
松塔在火焰中“噼里啪啦”地爆响,浓郁的松籽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差不多时,秦飞用木棍挑出烧得焦黑的松塔。
然后用石头狠狠敲碎。
黑褐色的松籽纷纷滚落,他顾不上烫手,双手快速倒腾着,一捧捧地将松籽塞进嘴里,大口咀嚼,松籽特有的芳香瞬间在唇齿间爆开。
在这寂静山林里,松籽就是他补充体力、抵御严寒的良药。
他狼吞虎咽吃了不少,随后把剩余松籽揣进口袋,眼神温柔,轻声呢喃:“媳妇,等我带好吃的给你。”
山林愈发昏暗。
眨眼间四十分钟过去了,秦飞将篝火彻底熄灭,而后快速检查了他布置的那几个陷阱。
然而却事与愿违。
好几个陷阱里都空荡荡的,连个猎物的影子都没有。
他满脸失望却又心有不甘,咬着牙低声自语:“难道就只能给婉莹带些松籽回去嘛。”
脚步迈向最后两个陷阱。
倒数第二个依然一无所获,就在他垂头丧气之时,远远地望见最后一个陷阱里有个鹿一样的动物在拼命挣扎!
陷阱周围的泥雪,被刨到空中,有三四米高。
秦飞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放射出精光。
“逮着东西了!”
秦飞连滚带爬地向目标跑去!
跑到近前一看,竟然是一只肥壮的狍子!
它被陷阱的套子紧紧勒住脖子,正疯狂挣扎。
原本只期望能套几只兔子、野鸡,没想到竟捕获了这个大家伙。
秦飞迅速将狍子的四肢困扎紧!
然后将这只足有六十来斤的雄性狍子扛在肩上。
脸上洋溢着笑容,脚步疾速地朝着山下奔去。
他赶回南沟村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村子上空被一层乌云笼罩。
他洋溢喜悦迈着匆匆的步伐,朝家走去。
可刚到大门口,就看见几个黑影正疯狂地推撞他家的门。
天色昏暗,一时看不清这些人是谁。
这让他本能地怀疑起马三来。
对方那张狰狞的蜡黄脸庞在他脑海中闪过。
这个瘪犊子这么快就来报复吗?
走到近前一看,领头的是李桂云的儿子,也是秦飞的表弟王立武。
门显然是被林婉莹在里面锁死了,所以这些人才在外面使劲儿推撞。
“林婉莹,秦飞不在,你今天必须跟老子走!再躲着,老子给你家玻璃砸碎!”一个尖锐刺耳的公鸭嗓划破寂静,嚣张至极。
“妈的,给老子砸!”
“住手!”
然而秦飞的怒喝并没能阻止住砖头砸向门的玻璃!
“哗啦”一声,玻璃被砸得粉碎。
“王立武,你特么找死!”
秦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拳攥得关节泛白。
“呼!”秦飞怒不可遏,直接将肩上六十来斤重的狍子,朝着那帮人狠狠砸了过去。
狍子如同块巨石,裹挟着秦飞的怒火,重重砸在人群中。
扑通!
扑通!
扑通!
王立武带来的六人中一下子被砸倒三个,其中一个倒霉的腿被砸断,疼得在地上疯狂打滚,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把几个家伙吓得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此时,秦飞手持柴刀,犹如从地狱杀出的修罗,瞬间冲了过来!
寒光闪烁的柴刀,挂着风声,朝王立武脑袋狠狠劈下!
王立武“妈呀”一声尖叫,凭借年轻灵巧,拼命一闪躲开了脑袋,却没躲过肩膀!
“刺啦!”
军大衣瞬间被砍开,棉花翻落,鲜血很快浸透了厚厚的军大衣!
王立武瘫坐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
秦飞顺势,一脚狠狠踩住王立武,手中柴刀再次高高举起!
“啊!!!”王立武双手抱着脑袋,绝望地闭上双眼。
“秦飞!不要啊!!”
一道瘦弱的身影,闪电般冲了出来!
林婉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秦飞的腰。
大约十分钟前,林婉莹正犹豫做饭带不带他的份时,院子里冲进来一帮气势汹汹的人。
光线昏暗,看不清来人,她吓得本能地将门反锁。
她把门刚锁上,王立武在外面疯狂叫嚷,让秦飞出来,她回应秦飞不在。
王立武砸得更凶了!
林婉莹吓得魂飞魄散,除了反锁门,还找来杠子死死顶住。
就在她快要绝望崩溃的时候,秦飞回来了。
感受到妻子紧紧抱着自己的娇躯在剧烈颤抖。
秦飞高举的柴刀,瞬间停在半空。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怒火,缓缓放下手臂,用柴刀指着王立武,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王立武,今天要不是我媳妇求情,老子非活劈了你不可!马上给老子滚!””
王立武及其狐朋狗友连滚带爬跑出了院子!
“媳妇,吓坏了吧。都怪我不好,回来晚了。”秦飞转过身对林婉莹说道。
眼睛里全是温柔,口气里充满了歉意。
“没,没有。”
林婉莹虽然已经松开了手,但刚才紧紧搂住秦飞的感觉让她感到恍如隔世。
那是一种久违的有强大依靠的感觉。
就像一座山,让她觉得那样踏实!
那时候,不管遇到什么难事,或者谁要欺负她,秦飞都会玩命地护着她!
这也是林婉莹坚决要嫁给秦飞的原因之一。
但自从秦飞贪赌之后,一切都变了。
从前一直护着她的秦飞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凶暴恶魔对她的无情摧残!
林婉莹指着躺在地上不停挣扎的狍子:“秦,秦飞,那个狍子是你逮的?”
目光里流泻出的是难以置信四个字。
秦飞他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了?
昨天出去一天,弄那么多大白眼回来;今天出去一天,弄一只傻狍子回来。
“是我上大鼎子山套来的!”
“你,你上大鼎子山了?”
林婉莹顿觉浑身汗毛都立起了!
她一个不出五服的叔叔,也是个打猎的好把式,却把命交代在了大鼎子山上。
到现在尸首都没有找回来。
秦飞根本不会打猎,而且连杆枪都没有,竟然孤身去了大鼎子山?
他不会又再撒谎吧。
“我早晨炖完鱼就上山了。怎样?大白眼好吃吧。”秦飞岔开话题,走近狍子,把它拖进了屋里。
“秦飞,我去给你熥馒头,大白眼炖豆腐!”
“媳妇,你歇着,我去做饭。你有孕在身,今后你的任务就是保养好身体。家里的活儿,全都交给我。”秦飞说着放下狍子,然后从兜里掏出好几把松籽,“给你吃松籽。”
闻言,林婉莹又是一阵精神恍惚。
眼前的一切那样不真实,却实实在在发生。
“咱这顿不吃鱼了,吃烤狍子腿!你要是不太饿,就先等一会儿。哈哈,好饭不怕晚嘛。”
“对了,媳妇。咱家剩的四条大白眼,你给我拿两条来,我去老蔫叔家借杀猪刀,总不能空两手。”
“好!”林婉莹说着取了两条大白眼过来,“这两条最大。”
秦飞接过鱼:“好!你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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