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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骨欢全文免费

吃冰糖的糖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祭司在祭坛施法焚化整整一天,我守在孩子身边送他最后一程。深夜我回到族中,苏钦兰赶忙走到我面前,将恒恒的元神交给我。“恒恒的葬礼,由族里的族长主持,您不来吗?”我怜爱地轻抚了下儿子的元神,摇摇头。“办葬礼,仅仅是走个形式而已。”“我涂山九尾狐族从不在意表面的形式,我已为孩子做了三天法事,诵地藏经七七四十九日度化他。”“现在仙胎已经回到狐族神位,我也该回到涂山主持事务了。”恒恒是我的骨肉,我不会将他的元神交给墨翔宇。可我还是应了苏钦兰,将恒恒的襁褓留下,以便给她留个念想。才转身往后院走去,暧昧的声音再次从寝室传出,两人甚至来不及关好房门。布料撕扯的声音、床榻咯吱咯吱的晃动声,彰显着里面有多疯狂。我下意识抬头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墨翔宇...

主角:墨翔宇苏钦兰   更新:2025-05-15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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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翔宇苏钦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缚骨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吃冰糖的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祭司在祭坛施法焚化整整一天,我守在孩子身边送他最后一程。深夜我回到族中,苏钦兰赶忙走到我面前,将恒恒的元神交给我。“恒恒的葬礼,由族里的族长主持,您不来吗?”我怜爱地轻抚了下儿子的元神,摇摇头。“办葬礼,仅仅是走个形式而已。”“我涂山九尾狐族从不在意表面的形式,我已为孩子做了三天法事,诵地藏经七七四十九日度化他。”“现在仙胎已经回到狐族神位,我也该回到涂山主持事务了。”恒恒是我的骨肉,我不会将他的元神交给墨翔宇。可我还是应了苏钦兰,将恒恒的襁褓留下,以便给她留个念想。才转身往后院走去,暧昧的声音再次从寝室传出,两人甚至来不及关好房门。布料撕扯的声音、床榻咯吱咯吱的晃动声,彰显着里面有多疯狂。我下意识抬头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墨翔宇...

《缚骨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祭司在祭坛施法焚化整整一天,我守在孩子身边送他最后一程。

深夜我回到族中,苏钦兰赶忙走到我面前,将恒恒的元神交给我。

“恒恒的葬礼,由族里的族长主持,您不来吗?”

我怜爱地轻抚了下儿子的元神,摇摇头。

“办葬礼,仅仅是走个形式而已。”

“我涂山九尾狐族从不在意表面的形式,我已为孩子做了三天法事,诵地藏经七七四十九日度化他。”

“现在仙胎已经回到狐族神位,我也该回到涂山主持事务了。”

恒恒是我的骨肉,我不会将他的元神交给墨翔宇。

可我还是应了苏钦兰,将恒恒的襁褓留下,以便给她留个念想。

才转身往后院走去,暧昧的声音再次从寝室传出,两人甚至来不及关好房门。

布料撕扯的声音、床榻咯吱咯吱的晃动声,彰显着里面有多疯狂。

我下意识抬头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墨翔宇压着聂雨漩在我们的榻上撞击着。

“夫、夫君,我听说将仙骨塞入......啊......”

墨翔宇声音沙哑,大手握着恒恒的仙骨,将其直接‘喂’给聂雨漩,引得她娇.喘连连。

“小妖精,我们一起喂你,爽不爽,嗯?”

“唔......夫君、受不了了......”

我见他如此亵渎恒恒的仙骨,如翻江倒海般的反胃,黑色的怒气弥漫周身,将我笼罩。

两人察觉到我的存在,非但没收敛,反而更加不知廉耻为何物。

墨翔宇瞥了眼我掌心捧着的元神,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讥讽。

“这又是什么邪物!”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看看你身上的那一团团黑气,真是丧气极了,都是因为你的存在,这个家才不得安宁!”

“别以为娘被你这个狐狸精给骗了,你就能为所欲为!”

“我是本族的族长,难不成还只守着你一只狐狸精过一辈子吗?!”

“你哭丧给谁看呢!恒恒跟着你这种母亲一定难成大器,从现在开始,恒恒就是漩漩的儿子了!”

“别哭丧着脸了,赶紧把恒恒抱过来,我要让他牢牢地记住,漩漩才是他的母亲,而你只是喂奶的ru娘!”

眼前男人这副丑陋的嘴脸着实令我恶心得要命,恒恒惨死的画面萦绕在我的脑海,我恨不得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好告慰恒恒的亡灵。

不等我恨意消退,脑海隐约间回荡着奶呼呼的声音,是恒恒亡灵用意念渡给我的。

“娘亲,是恒恒不够坚强勇敢,是恒恒没能遵守约定,没能乖乖等娘亲回家。”

“下一次,恒恒一定不会失约的,娘亲莫要伤心,也莫要气坏了身子,恒恒只是在另一个地方陪着娘亲,永远都在默默祝福着娘亲。”

我瞳孔猛缩,双手紧紧攥成拳,哪怕指甲刺入掌心都不及丧子心痛,在我转身的一瞬间,墨翔宇猛地一把揪住我的胳膊。

他抬手暧昧的在聂雨漩身上用力捏了一把,她怨恨地瞪了我一眼,极不情愿的穿上衣服离开。

墨翔宇恶狠狠地瞪着我,声音极为不耐烦。

“你真是个狐狸精,哪怕已经嫁给我多年了,还是改不了风骚劲,我只是陪着漩漩去吃斋几日,你竟敢夜不归宿,忤逆我,是谁给你的胆子?”

“你只会嫉妒怨恨漩漩,却不反省自己出去勾引野男人,你修的什么仙?有什么脸受百姓香火?”

“还不给我老实交代,我不在家的几日,你跑去哪个部落勾引人家首领去了?!”

“恒恒有你这种万人骑的狐狸精娘亲,真是不幸!”

不管他言语多不堪,我都没做任何回应,墨翔宇彻底沉不住气了。

他一把将我扯入怀中,将我推搡着压在满目狼藉充满欢.爱痕迹的榻上,粗鲁地撕扯着我的衣衫,咒骂着我。

“这么耐不住寂寞,我就让你爽个够!”

“既然你表现的这么有母爱,为夫就赏你生一辈子孩子,不断的怀了生,生了再怀,看你还有没有时间耐不住寂寞去勾引野男人!”

“我娘的年事已高,才会错把你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当神仙供奉着,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

“是你千方百计地算计漩漩,其实护佑墨家的人,一直都是她,不是你这个狐狸精!”

“我堂堂的族长,岂会被你一介妖孽所蒙蔽双眼,墨家亏欠了漩漩,未来族长的娘亲,必须,也只能是漩漩!”

“嘭!”

我内心挤压的恨意已经到了顶峰,随手抄起放在一旁架子上的花瓶,狠狠用力砸在他的头上。

花瓶应声而碎,他被砸得满脸鲜血直流。

“姜凤汀,你竟敢谋杀亲夫!这就是你修行之人的素养?!”

我讥讽地看向他。

“你还妄想让恒恒认那个女人为娘亲是吗?”

“行啊,你去冥府寻他吧!”

“恒恒已经不在人世了!”




墨翔宇的好妹妹怀孕了。

我刚出月子,他就直接将人接回了族中。

她只随口说了句日日梦魇难眠,需断九尾一族的仙骨做成腰佩,再割仙胎身上的一斤肉血祭,便能逢凶化吉,更能使未来孩子福泽绵长。

墨翔宇趁我去巫医那复诊的时候,请来镇上屠宰场的屠夫,直接用剁骨刀切下刚满月儿子的一截腿骨,又在他身上割了一斤肉。

母子连心,我赶回家刚要迈步看儿子,便被几名魁梧的家丁强制按压在地无法动弹,我精神崩溃,哭喊着求他。

“夫君,儿子刚满月,你不能这么对待他。”

“我是九尾狐族女君,我把所有的肉都给你,我身上的骨头随便你取,求你放过咱们的儿子吧......”

墨翔宇却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着好妹妹的孕肚,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讥讽。

“你沾染了人间的浊气,都被我玩坏了,怎能跟刚满月儿子的仙胎比?”

“既是仙胎,断一骨,割斤肉而已,又不是长不出来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不然取一段狗腿骨,给他接上便是了,他能为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积福,也等于是在给自己积德。”

屠夫断骨割肉后,连剁骨刀还没放下,便被墨翔宇的好妹妹以想给祖师爷上香为由拉走。

儿子当场没了气息,墨翔宇却陪着好妹妹去庙里吃素斋祈福。

家丁们松开我的一刹那,我冲到儿子血淋淋残缺的尸体前,轻轻抱起他,转身给闻讯赶来的苏钦兰看。

“一千七百万年前,你在二十世时救过我的命。”

“为报恩情,我用九尾狐族女君的灵力护佑着墨家,下凡嫁给你的儿子,更是自断一狐尾求换仙胎,护佑你墨家后代繁荣昌盛,世代平安。”

“如今仙胎已陨,恩情已了,而我也要回涂山了。”

......

仙胎身上的霞光消失殆尽,我眼前出现了熄缘修心四个字。

苏钦兰的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个劲地磕头。

她心中存有一丝侥幸,惭愧地试图劝我。

“女君别担心,恒恒他是仙胎,吸天地精华孕育出生,神仙不会死的,他只是历炼渡劫,墨家的气运也得指着......”

涂山一族的大祭司特意赶来,她看了眼孩子,眼神悲痛,她跪在我面前磕头。

“请女君节哀,仙胎刚成形的时候,与凡人没区别,这个时候断骨割肉,等于毁了小殿下的根基,回天无力。”

“我赶来的路上,仙胎的命数已经散尽,我还没来得及救他,就已经活活疼死......”

我一把揪住大祭司的衣襟,震惊地看向她。

“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忍不住打个寒颤,想起回家的路上,听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徘徊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天真以为只是孩子饿得没奶喝,可我怎么都想不到,墨翔宇竟然趁我不在家,对儿子断骨割肉,下毒手!

苏钦兰气得砸了身边放着的所有东西。

“虎毒不食子啊!畜生不如!”

还没等婆婆再说什么,街边摆摊的老板走进来,将手里拿着的一卷纱布递给苏钦兰,说有一位自称是孩子父亲的男人让他送来的。

“啪!”

苏钦兰抬手,狠狠将那一卷纱布砸在墨翔宇和青梅的画像卷轴上。

“孽子!”

“对亲儿子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不但一走了之,买一卷纱布竟还让街边摆摊的老板代送。”

“他一定跟那个心术不正的贱女人在一起鬼混呢!”

“谋害我亲孙子性命的贱女人,还妄想嫁入墨家,母凭子贵?”

“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别想!!”

“你放心,我现在就亲自出门找他,非让这个孽子也在你面前断骨割肉,再磕头认罪。”

可婆婆在庙门口等了几个小时,都没见到墨翔宇的身影。

苏钦兰深夜回家,刚抬腿迈进家门,我就接到了墨翔宇身边小厮带回的一封信。

姜凤汀,你是脑残吗?

不就断骨割肉这点小事,你也让我妈跟着担心,竟还怂恿我妈在庙门口一站就几个小时?

雨漩说了,神仙托梦告诉她,取仙胎灵气精华最好的时机,就是刚出满月的时候。

你是九尾狐族的女君,儿子是你自断一狐尾求换的仙胎,对吧?

九尾狐族受人间香火,护佑一方百姓,你能护住别人,反而护不住自己的儿子?

呵,你是九尾狐族的女君,我还是玉皇大帝呢!

也就我娘信你的鬼话!

我都已经命人特意将纱布送回家了,是专门给儿子止血用的,你还挑什么理?

别给脸不要脸!我在庙里忙着为雨漩祈福,你给我安分点!

我看向那一卷纱布,上面脏乎乎的,还掺杂着木屑渣子,基本干净都做不到。

恒恒怎么能用这些黑心棉做的止血纱布。

墨翔宇身为父亲,竟然连品质好一些的纱布都舍不得给孩子买。

大祭司接过我怀中抱着的儿子,为他施法,想护住他的微弱元神。

刚刚还试图诡辩的婆婆,突然跌坐在地抱着我的腿哭天抹泪。

“造孽呦!”

“都是妈教子无方,他竟做出如此混账的事,连自己的儿子都谋害,我非得打死这个孽子。”

“哎哟,您可是我们虔诚上香供奉的九尾狐女君啊,您知恩图报,下凡间嫁我儿子,为墨家生下仙胎,更护佑墨家后代繁荣昌盛,世代平安。”

“求您看在我曾经救过您性命的面子上,再施恩一次,求您不要撇下墨家不管了啊......”

我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迈步走到恒恒面前,小心翼翼地抱着全身凉透的他,用唇吻上他冰冷的眼睑,哭得近乎昏厥。

多年前,苏钦兰在九尾狐庙里烧香跪求我的护佑。

菩萨说我在人间尚有一份恩情未报,不能顺利护佑九尾狐一族的繁荣昌盛和世代平安。

我叩拜感谢菩萨指点,下凡尘幻化成.人,嫁给墨家八代单传独子,墨翔宇。

自断一狐尾向菩萨求换仙胎,让墨家子嗣绵延,不至于无后断根。

可谁能想到,竟会是如此悲痛收场。

苏钦兰非但不知道愧疚,竟还奢望我再接着给丧心病狂的人,生下墨家继承人?

我紧紧抱着血肉模糊身体残缺的儿子,冷冷地扫了眼苏钦兰。

“在一千七百万年前,你从皮货商户的手中救了我一命。”

“我以九尾狐族女君的灵力护佑着墨家,为墨家生下仙胎,护佑你墨家后代繁荣昌盛,世代平安,只是为了还你的救命之恩。”

“缘起缘灭,若我再孕育墨家继承人,就是逆天改命,况且墨家没有那么大的造化,适得其反,会被厄运吞噬,不得善终。”

“如今仙胎已陨,恩情已了,而我也要回涂山了。”




我根本来不及解释,墨翔宇一把薅住我的衣襟,用力将我拖拽到族中祭坛。

祭坛的副主位上,聂雨漩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眼皮肿得厉害,眼眸透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那名道士施法,将恒恒的仙骨悬于空中,几道灵符将仙骨团团围住,他瞥见我掌中护着的元神,眸光凌厉。

“大胆妖孽!就是你暗中施法,令这位小姐流产,这元神是魔物,你就是用这个魔物吸食了胎儿的骨血。”

“若我没看错,你就是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精!”

聂雨漩突然泣不成声,她委屈巴巴哽咽地看向我,哭诉。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防备着我,我只是来加入这个家,没打算拆散这个家啊!”

“我的孩儿何其无辜,姐姐不能容我,我认了,可为何连我无辜的孩儿都不肯放过?”

“他也是夫君的孩儿啊!”

“嘭!”

墨翔宇用贴着符咒的棍棒,狠狠抡向我的后背,疾言厉色道。

“姜凤汀,亏我还担心你的伤势,让仆从给你拽回去休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竟然施展巫术残害我的子嗣!”

“就因为漩漩若是生出孩儿,会威胁到恒恒的地位,所以你就赶尽杀绝吗?”

“我不会饶了你这个孽畜!”

话音落下,他给道长递了个眼色,道长端着一碗符水走到墨翔宇面前,将碗递给他。

墨翔宇抬手用力捏住我的下颚,将一海碗符水强行灌入我口中,从我手中强行夺走元神。

很快,我全身像是被人挑断筋骨一样疼的坠倒在地,脸色煞白,全身冒着冷汗,脏器像是被腐蚀一般的痛不欲生,我连连喷出好几口鲜血。

“你给我记住了,从现在起你就给我滚去地窖,恒恒自此跟你再无任何瓜葛,他必须,也只能是漩漩的儿子!”

“你欠了漩漩的命债,就要用你儿子来偿还!”

聂雨漩梨花带雨的,借着拭去泪水悄悄给道士递了个眼神,她虚弱地开口。

“道长慈悲,现如今这事应该怎么了结呢?”

道长瞬间会意,眸光一亮,抬手掐算一番。

“本道有一破解之法,只要将仙骨,元神和灵符磨成粉,和猪饲料混在一起,让猪吃掉,再将猪活活祭天方可化解危机。”

我瞳孔猛缩,大口喘着气,不顾锥心止痛爬到墨翔宇身边,双手紧攥他的衣角,大声哭求。

“墨翔宇,我求求你,不要信这个道士,他并非善类!”

“那根本就不是巫术啊!是孩儿的元神啊!”

“你要将孩儿最后的根基磨粉去喂猪吗?!”

哪怕恒恒被菩萨搭救,在紫竹林里静养,我也不允许孩儿的仙骨和元神被他如此轻贱!

墨翔宇闻言愣在原地,眸光纠结,聂雨漩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磕头哭诉。

“墨夫人,狐大仙,您不能草菅人命啊!”

“恒恒是仙胎,有涂山灵气护体,区区一根仙骨,一斤肉而已,这跟凡人擦破一点皮肤毫无区别啊。”

“哪有您说得那么凄惨?”

“您为了巩固自己族长夫人的位置,不惜施展巫术弄死了我腹中胎儿,现在还要斩草除根,让我也死无葬身之地吗?”

“求夫人放过我一条贱命吧,我不敢妄想族长夫人的位置,我只想和孩儿平安度日啊。”

“我发誓,我现在就搬走,不会在族中待一日的,恒恒我不要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夫君一面了,好不好?”

墨翔宇俯身狠狠掐住我的脖颈。

“姜凤汀,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不就是断一骨,割斤肉而已吗?”

“我带领族人征战,不是没受伤过,断骨和割肉止痛,我不是没受过,我不仅稳坐族长之位,更生儿育女,你怎么解释?!”

“全天下只有你能生孩子吗?只有你儿子矜贵是吗?”

“你是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还是觉得我脑子不行?”

“我刚才亲眼所见,你施展巫术,漩漩的孩儿就是因为你害死的!”

“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第二次伤害漩漩了!”

我眼睁睁看他亲手将恒恒的仙骨和元神摧毁成灰粉,将其倒入猪食混合,再放入圈里喂猪。

我听着恒恒骨头和元神被碾碎的声音,我整个人好似也跟着一起被碾碎了。

聂雨漩故作害怕地一头扎入墨翔宇的怀里,挑眉笑着看向我。

“夫君,人家心里现在还是怕怕的呢,不信你摸摸啊。”

说着,她抬起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攥着男人的大手,将手轻轻放在她身前。

“旁人也就算了,夫人可是千年狐狸精啊,虽说那些脏东西已经被道士破解,但她日后若想杀了我,打击报复......”

墨翔宇心疼地将她搂紧,居高临下冷冷地看向我,薄唇紧紧抿着,过了一会他吩咐几名族中壮丁,和那位屠夫。

“你们几个,将她所有的筋骨挑断,再将她身上所有骨头通通打碎!”

我被道士的灵符所控制,挣扎不了分毫,更何况现在被灌下符水的我已经命悬一线。

几名壮丁举着铁棍将我包围,没等我反应过来,七八根铁棍狠狠砸在我的身上,与此同时,屠夫快速将我所有的筋骨挑断。

“啊!”

我疼得撕心裂肺,哀号声响彻天际。

“轰隆隆隆!”

“啊啊啊啊!!”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足足上千只乌鸦盘旋在空中嘶叫。

墨翔宇周身泛着的金光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到发黑的晦气,永无翻身之日了。

狂风席卷而来,我瘫软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墨翔宇命人将那些猪扔进祭坛中心,活生生血祭。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血水染红了祭坛,我却分不清到底是牲口的血还是我的血。

墨翔宇刚要俯身,只见聂雨漩突然眩晕倒地,又哆嗦了几下。

她恍惚呢喃着。

“求你不要杀我的孩儿,我会找个由头离开夫君的,求您了......”

墨翔宇整个人晃了下,焦急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冷冷瞪了我一眼。

“你最好盼着漩漩平安无事,否则我亲手将你血祭!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警告你不要跟我耍花样,明天天亮之前,我要在漩漩的居所见到恒恒,他必须跟漩漩亲近,彻底忘了你这个毒妇娘亲!”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抱着聂雨漩快步往居所跑。

不大会工夫,苏钦兰带着巫医、大祭司,还有几名亲信赶来,命人赶忙将我抬回去诊治。

巫医和大祭司联手拼尽全力拯救我的性命。

亲信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如实转告苏钦兰,老太太两眼一黑,险些背过气去,她缓了半天才倒上这口气来。

“扑通!”

她跪在我床前,拼命地给我磕头,不求被饶恕,只求保住墨家气运。

她深知墨家的好日子彻底到头了。

顷刻间,风云万变,霞光万丈。

房间突然多了几十人,将室内占了个严严实实。

众人先给大祭司行礼,又齐刷刷扑通跪在我床边。

“恭迎女君回归涂山!”

我被大祭司和巫医及时救下,缓缓睁开双眼。

在深深看了一眼苏钦兰之后,我在众人护送下消失在族人眼中。

翌日,直到晌午,墨翔宇都没等到我和恒恒的出现,他一边等,一边哄劝宽慰着腻在他怀中的聂雨漩。

谁知他没盼来我和恒恒,却等来了亲娘。

墨翔宇疲惫地看向苏钦兰,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

“娘,求您别再听信姜凤汀的妖言惑众了。”

“她这个女人极度残忍又自负得很,恒恒跟着她怎么能学好?”

“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哭闹着,不肯让恒恒过继到漩漩名下,对不对?”

“呵,这个丧心病狂的狐狸精,我真是下手太轻了......”

“啪啪!!”

苏钦兰忍无可忍地,牟足力气扇了他两巴掌,气得头一阵阵眩晕。

“你、你这个孽障!”

“虎毒不食子啊!你竟然对自己儿子,对我的亲孙儿下毒手,断一骨,割斤肉!”

“你身为生父,谋害亲子,连孩儿的葬礼都不肯出席,反而跟这个妖精腻腻歪歪在一起,做尽了伤风败俗之事!”

“你现在哪来的脸,跟这个妖精谈情说爱?!”




墨翔宇瞳孔猛缩,可过了一会,他放声大笑,用力将我一把推开。

“姜凤汀,你可真是阴险恶毒,不配为人!”

“你做梦都想让恒恒成为族中下一位首领,所以才会害怕漩漩为我生儿子,顶替了你儿子的地位。”

“这么做,你确定是为了儿子未来着想吗?”

“为了利益,你真是欲壑难填!甚至诅咒自己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真令我作呕!”

他命仆从端来十盆水,发了疯一样地清洗着双手,好似碰到我,就等同于碰到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一样。

墨翔宇又将洗完手的水,如数泼在我身上。

“我告诉你,若不是你在我娘面前妖言惑众,漩漩早已成为我的夫人,她早该是这个族中的女主人了!”

“你用奸计夺了她的功劳,抢了她的夫君,我只让恒恒认她为母亲,已经很宽厚地对你了!”

墨翔宇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洞房花烛夜时,我将自身过半的功德和福运,暗中度给他。

可随着他丧德的所作所为,那些深厚的功德和福运已散尽。

这代表着墨家一蹶不振,从此消声匿迹。

在一千七百万年前,当我还是一只小狐狸的时候,某天跑去山里玩耍,谁知一个没留神,竟被身为皮货商的商户抓住,取刀准备活剥狐狸皮。

墨母苏钦兰上山采药偶遇商户,她见我可怜,心生不忍,将一箩筐珍贵的草药赠予商人,换我活命。

就这样,我欠了苏钦兰的救命之恩。

我修炼成真身时,下界报恩,嫁给八代单传的墨翔宇,人仙本是殊途,我为了护佑墨家后代繁荣昌盛,世代平安,自断一狐尾求换仙胎。

我清楚地记得生产当天,墨翔宇怀中抱着儿子,激动地跪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地向我发誓。

“汀汀,我此生必不负你,若有违背誓言那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全族无后而终。”

月子期间,墨翔宇对我关怀备至,衣食住行都是他亲自照顾。

我本无心情爱之事,可因为他,我还是坠入了情网,第一次感受到人间夫妻甜蜜。

直到他毫无预兆地将聂雨漩接回族中,墨翔宇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知为何,突然一口咬定当初护住墨家和全族的人是聂雨漩,为了护住墨家,聂雨漩险些丧命,而我成了他口中那个为了吸食男人精气,不惜谋害聂雨漩的罪魁祸首。

墨翔宇每次跟聂雨漩翻云覆雨归来,都会撕碎我的衣服凌.辱我。

“别以为你是狐狸精,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漩漩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了,用命护住墨家全族的人是她!”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喜欢谋害无辜生灵对吧?”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怜惜你分毫,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漩漩受苦的万分之一!”

他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来一名道士,他手指夹着黄纸朱砂画符,讥讽地看向我。

“墨夫人,你若想要少吃点苦,也不是不行。”

“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要想办法讨得聂小姐欢心,当好她的仆从。”

“刚才聂小姐心情不爽快,你还不赶紧从这跪下,跪行到小姐面前,当她的面掌自己的嘴!”

“若是你不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墨硕恒不得善终!”

我瞥了一眼外面,不知为何,明明是在盛夏,却偏偏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想当初我为了墨家自断一尾,哪怕到后面伤势痊愈,但凡换季变天,我全身便会如蚀骨般的痛,连正常呼吸都是奢侈。

哪怕大祭司拼尽全力给我度灵力,也是于事无补。

道士冷笑着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那个符咒。

“墨夫人,请吧。”

“忘了告诉你,我深知一般的符咒降不住你,所以这道灵符,我可是亲自向玄坛真君跪求的。”

“哪怕你不顾自己生命安危,也要想想你儿子才是。”

当我跪着‘走’到族中聂雨漩住的地方时,我身上覆满积雪,冻得失去了知觉,双腿血肉模糊。

而此时,墨翔宇将聂雨漩抱在怀里,整个人腻在她身上。

他见我一副冻僵且双腿血肉模糊的模样,满眼讥讽。

“真相已经揭开,你装什么可怜?”

“明明需要好好滋养身体的人是漩漩,你在这演苦肉戏给谁看?!”

“戳在这干什么?还不掌嘴!只要漩漩没让你停下来,你就必须一直掌嘴下去!”

我疼得险些晕厥过去,室内十分暖和,我身上的积雪融化得很快,血腥味渐渐扩散在空气中。

聂雨漩突然惊呼一声。

“啊!好浓郁的血腥气息啊!我晕血晕得厉害。”

“姐姐明知我怕这些,却还是故意让我见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怕不是想我昏厥而亡吧?”

“我近日身子不太痛快,怕不是已经怀上了夫君的孩儿呢。”

“嘭!”

墨翔宇胸口剧烈起伏,随手抄起一根棍子,牟足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抡砸在我的后背。

我喉头泛起腥甜,下一秒吐出鲜血,疼得倒在地上。

“姜凤汀,你安得什么肮脏心思!”

“你也是做过母亲之人,漩漩可能已经有孕在身,你还恐吓她?!”

“你哪配受族中人香火叩拜,你这个毒妇!”

墨翔宇满眼心疼地打横抱起聂雨漩,匆匆迈步走进内室。

临离开之前,他命仆从将我拖出去,让我跪在雪里反省自己的罪恶。

而我再也受不住锥心的痛,整个人直直倒在雪地。

再睁眼,我已经在巫医的宅邸。

我缓缓起身,拜谢过巫医后,回到了我们的住处。

推门而入,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幻化出业火,将我和孩儿所有留下的痕迹燃烧殆尽,没留下一丝迹象。

业火被我收回的瞬间,寝室大门被人用力从外面一脚踹开。

墨翔宇将我掌心捧着孩儿的元神,已经被业火焚痕迹化后,留下的浓浓烟雾。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脚牟足力气踹向我的腹部。

“姜凤汀,你好恶毒的心思!”

“她只是惧怕你身上的血腥气息,可你却施巫咒诅咒她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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