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打趣儿道:“看来社长这次下血本了啊,请我们那么多人住这样豪华的酒店。”
江知欢摇摇头,用手指比了个二:“酒店那边的负责人说,我们人多,可以打折,每晚只需这个数!”
我疑惑地歪了歪头,这样好的酒店,打折能打到哪里去,于是开口说道:”两千?
“ 江知欢哈哈地笑了起来,纠正道:“错,是两百!”
”两百!?
“我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这简直是直接打骨折啊!
江知欢翻看起和社长的聊天记录,解释道:“说来也是巧,这家酒店似乎是最近才新上的,社长昨晚才想起来订酒店,翻了许多都没有那么多房间,突然就发现了这家,赶紧就订上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对于社长这种毫无防备订下无评分无评论的酒店的行为,我不敢苟同。
吃完饭后,我们上了大巴,社长热情地站在车门口迎接每一个成员:“28...29......30,好,人到齐了。”
车子开出校园,经过城市的公路,开往山上的酒店。
巴士一靠近,酒店的大门自动缓缓打开,我们一行人下了车,近距离观察到这栋古堡,大家都不自觉地张大了嘴,我自下而上地观察了一遍,顶端有着一面古老的大型钟表,秒针在规律地跳动着,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钟表,时间对倒还对的上。
这时,古堡陈旧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众人皆被这刺耳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却再次被吓得一抖——酒店一楼的大厅悬挂着忽明忽暗的吊灯,尽管足以能看清周围,但始终暗沉;再向里看,前台处坐着一名女子,低着头,长长的黑发遮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加上这昏暗的环境,让人感到有些寒意。
“您好?
这里是行河酒店吧,我是和您在电话里提前预定过的那位。”
社长忽略了这略显诡异的氛围,率先走了进去,江知欢有些害怕,紧紧握着我的手。
那前台没说话,但黑暗间能看到她抬起了头,先是朝身后指了指——破损的几个大字,行河酒店;随后站起身,招了招手,示意众人随她上楼。
上楼期间,大家不停地小声议论着,表示对这酒店陈旧设施的担心和不满。
但毕竟才两百一晚的价格,我对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