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场紊乱,导致火车在1990年、1999年两次‘脱轨’,其实那是时空裂缝的显现。”
苏眠按住林深握钥匙的手,指尖的镜像纹路与钥匙柄完全贴合:“1990年你父亲捡到的碎片,是核心分裂出的‘时光锚’,让1930年的雾隐号与1999年的雾隐町形成闭环。
现在我们看到的‘十年连环命案’,不过是两个时空在争夺核心控制权。”
陨石表面突然浮现出无数光点,组成北斗七星的图案,第七颗星的位置正是林深站立的船头。
他感觉有无数记忆碎片从钥匙涌入脑海:1930年的沈霜在船头折下珍珠耳钉,1990年的父亲在暗河捞起发光碎片,1999年的自己在蜡像馆看见第十个空展位……所有画面在陨石核心中形成莫比乌斯环,循环播放着同一个场景:钥匙插入船头的瞬间。
“原来,我们已经重复了九次。”
林深看着陨石映出的倒影,发现自己的鬓角不知何时多了几根白发,“前九次我都选择成为展品,所以蜡像馆才会有九具溃烂的蜡像,而这次——这次你带着第十具尸体的记忆。”
盲女指向逐渐靠近的第十艘纸船,船上的“1930年自己”起身,从怀中掏出本皮质日记,封面上烫金的“时光”二字与沈霜的日记完全相同,“每一次失败的选择,都会产生新的锚点,直到第十次——也就是现在,时空能量达到临界值。”
苏眠突然指着陨石核心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开始顺时针转动:“看!
镇公所的大钟在同步!
这是七十年里第一次——”话未说完,整座小镇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林深看见教堂尖顶的十字架逆时针旋转,废弃医院的方位回到三小时前的西北方,而蜡像馆的铁门在远处轰然倒塌,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十个展柜,前九个展位的蜡像正在风化,只剩下第十个位置的铜牌闪着微光。
“他们在阻止我们!”
盲女的铜铃突然断裂,“时空管理局的人来了,他们想维持闭环,继续用陨石能量制造‘完美展品’。”
雾中浮现出几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是蜡像馆老板和他的助手,每个人手腕上都纹着北斗与船锚的复合图案。
老板举起手中的银钥匙,与林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