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开门迎接的动作熟练而自然,看来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夜晚。
镜头拍到两人在沙发上拥吻之后开始了那激战,随后进入卧室,灯光熄灭。
我没有愤怒,只有冷静,还有厌恶。
我截图保存,导出视频片段,备份至云端。
我打开亲子鉴定申请表,填上了儿子的名字。
我要确认一件事。
一个父亲不该怀疑的事。
第四天清晨,我坐在餐桌前喝咖啡。
她刚洗完澡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她试探性地问。
我机械地微笑:“没什么,就是想给你换个新窗帘,给你一些小惊喜。”
她笑了笑,坐下来吃早餐。
我抬头看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我不在家,你不会寂寞难耐找其他男人吧?”
她愣住,笑容瞬间僵硬。
瞎说什么呢,老公,我是你的女人啊!
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但她很快掩失过去。
我端起咖啡,慢慢啜了一口。
茶凉了,人也该醒了。
我回到书房,再次打开监控画面。
这一次,我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陈子闫跪在许念面前,嘴唇贴着她的乳房,动作亲密而放肆。
这不是治疗。
是亲密,是偷情。
这不是失误。
是背叛。
我关掉屏幕,手指轻轻摩挲着鼠标。
我笑了。
笑得很轻。
也很冷。
我以为我娶了一个妻子。
原来我只是养了一条毒蛇。
我不是冲动的人。
我是猎人。
我要让那只狐狸自己走进陷阱。
然后,亲手关上笼门。
3她正在喂奶,孩子安静地吸吮着。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的侧脸。
温柔得像一幅画。
可我知道,画皮之下,是蛇蝎。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抬头看我,眼神有些闪躲。
我笑着问:“今天气色不错,你的气色也不错。”
她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我说:“想你了,难道不应该早点下班回来陪老婆吗?”
其实我想的是——你心里想着瞒着我和别的男人厮混,以为我不知道,我倒要要看看狐狸的尾巴到底什么时候露出来?
我没有揭穿她,现在还远未到时机。
我还是继续扮演那个接送她、陪她吃饭、带孩子打疫苗的丈夫。
但我已经安排小唐展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