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上他哥,将东西接过来:
“我去吧,你去照顾妈跟时意姐吧。”
他这脑子就适合干体力活。
他现在算是信了。
叶凌君也没让,转身回到屋里,顺便给温时意倒了杯热水,给她盖上个薄毯:
“晚上冷了,盖上吧。”
薄毯看起虽然旧了,但是很干净。
依稀可以闻到阳光的味道,温时意将薄单裹紧:
“多谢。”
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母亲,叶凌君不由失笑:
“是我应该谢谢你,我母亲这病来的凶险,父亲又去隔壁村修路,幸好还有你。”
温时意斟酌了一下用词,将叶母的情况尽数告知。
叶凌君听得都心惊胆战起来,直接站了起来:
“这么严重吗?”
“嗯,不过接下来几天配合着吃药,我隔天来施针一次,不久就可以去除沉疴了。”
叶凌君看她说的如此有把握,才放下心来:
“多亏有你,要不然在这乡下,想要去治病是真的难上加难。”
“没关系,伯母对我也挺好的。”
还没等温时意回家呢,周彦立就找上门来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
“眼睛瞎了可以不要,没看见我在忙吗?”
温时意算是发现了,不能跟周彦立好脸子,给了就不知道想到天涯海角了。
周彦立下意识地是看向叶凌君。
在他心里,温时意只不过有些小医术,头疼脑热配个药还行,有什么大病值得耗费几个小时?
肯定是跟这个小白脸有关系。
“你是不是为了跟他约会?”
周彦立怒目而视,好似那个出轨的是温时意。
这下,不用等温时意开口,叶凌君单手将人提出了茅草屋。
嘴角有着轻蔑的弧度:
“你是不信任自己媳妇吗?我为温时意有你这种丈夫而感到难过,她可真倒霉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忘了,她现在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收起你那龌龊的眼神。”
叶凌君抿唇,他觉得自己掩藏的很好。
如果对方过的好,他肯定不会去打扰。
偏偏对方日子过的一团糟,就算怀孕的时候,她也不得安宁。
他凑到周彦立的耳旁:
“别忘了,芦苇荡里你是谁的好哥哥,怎么现在要装什么好老公了吗?”
原本这事他是不想说的,那时候晚上他跟弟弟去芦苇荡里捡些野鸡野鸭的蛋。
还以为是对野鸳鸯。
听见那什么彦立哥哥结合那个声音,他才知道是周彦立。
但是温时意怀孕,这事他也不好拿出来刺激一个七个月大的孕妇来,这事就这么存在他脑子里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被他逼了出来。
叶凌君承认自己对温时意的心思并不清白,只是他什么都没做,不像某人在外面还没吃干净。
管自己媳妇正常社交倒是管的挺宽。
周彦立瞪大了眼睛,声音戛然而止,像只被提起来的公鸡,卡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周彦立除了怕叶凌君把这件事告诉温时意,那他回城的计划不是就泡汤了吗?
更怕叶凌君听到些其他内容。
还好,似乎只听见了他们的那点事。
温时意害怕周彦立发什么羊癫疯,也连忙追上来。
直接将叶凌君拉到她身后,对着周彦立说道:
“你不是再理我就是狗吗,怎么跑这里乱叫起来。”
周彦立气得直接“汪汪”了两下,“可以了吗,你满意了吗?”
温时意抿唇,一阵无语。
“你在叽里呱啦鬼叫什么,罚你给我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