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喉结滚动了几下:“晚晚,你等我,我...”
“望川哥。”我打断他,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这辈子,你一定要幸福啊。”
他怔住了,不安的开口:“什么幸不幸福,我们还有一辈子,你乖乖休息,我很快就回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不会再有以后了。
第三条红线,彻底断了。
我坐上轮椅,离开了医院。
医院门口果然有一大片来的正好的向日葵。
黄灿灿,照得人暖洋洋的。
只是我永远也没等到我的那束向日葵。
周望川安抚完宋清秋后,立刻就跑回了病房。
可却没有人影,他想去找人。
来查房的护士正好进来,看着空荡的床铺,皱着眉问他。
“孟同志人呢,她刚做了流产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能随意下床走动。”
7
周望川站在病房门口,耳边嗡嗡作响。
“流产手术?什么流产手术?!”
护士被他骤然惨白的脸色吓到,声音都跟着发颤:“就、就是前天上午的手术啊……孟同志坚持要流产……”
孩子?
他们的孩子?!
周望川的呼吸猛地滞住,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突然想起那天她苍白的脸色,想起她抽血时微微发抖的指尖……
明明有那么多的不对劲,他却没有察觉到。
而那时,他竟然还逼着她去救宋清秋!
周望川喃喃自语:“她刚失去孩子,我还逼着她抽了400ml的血……”
护士大惊:“400ml?!她刚流产就抽了400ml血?!你们疯了吗?!她的身体根本撑不住!”
他眼眶发红:“对不起……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