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回家的路上,他破例买了块小蛋糕。
小雨看到时眼睛都亮了。
“爸爸找到工作了?”
她挖了一大勺奶油塞进嘴里。
“嗯。”
祁明远摸摸她的头,“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第一个月工资到账那天,祁明远带着小雨去宜家买了张小书桌。
小雨开心地在上面画画,祁明远则盘算着下个月要存多少钱。
新工作比想象中辛苦。
公司小,人手不足,祁明远经常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但他不敢抱怨,每天最早到最晚走,连午休时间都在处理文件。
“老祁,别太拼了。”
同事老刘递给他一杯咖啡,“身体垮了得不偿失。”
祁明远道谢,却不敢放松。
他是家里唯一的支柱了。
六月的一天,幼儿园老师打来电话。
“小雨发烧了,38度5,您能来接一下吗?”
祁明远立刻请了假。
赶到幼儿园时,小雨小脸通红,蔫蔫地趴在桌上。
“爸爸...”看到祁明远,她哇地哭了出来。
儿童医院的急诊室挤满了人。
祁明远抱着小雨等了两个小时才轮到。
“扁桃体发炎,需要输液。”
医生快速检查后说,“先去验个血常规。”
抽血时小雨哭得撕心裂肺,祁明远心疼得直冒汗。
“马上就好了,宝贝忍一忍。”
半小时后,护士叫他们回诊室。
医生的表情有些奇怪。
“祁先生,您确定是孩子的父亲吗?”
祁明远一愣。
“当然,怎么了?”
医生推过来一张化验单。
“孩子的血型是AB型。
根据记录,您是O型血,母亲是A型。
从遗传学角度来说,O型和A型父母不可能生出AB型的孩子。”
诊室的白炽灯突然变得刺眼。
祁明远盯着那张纸,字母AB像两把刀插进眼睛。
“什么意思?”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医生委婉地说:“建议您做一下亲子鉴定。”
祁明远机械地抱着小雨去输液室,脑子里嗡嗡作响。
季雯出轨了?
什么时候?
小雨不是他的孩子?
那她是谁的?
小雨因为发烧不舒服,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爸爸,我想喝水...”祁明远麻木地递上水杯,手指发抖。
这个叫了他五年爸爸的小女孩,可能跟他毫无血缘关系。
输完液已经是晚上九点。
小雨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小脸还带着病态的红晕。
祁明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