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扯得周身伤口密密麻麻的疼。
顾淮川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傅诗予那么对待自己。
他不喜欢这种情绪,好像他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顾淮川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把傅诗予拒之门外。
傅诗予没有想着追上去,浪潮般的惊慌席卷而来将她湮灭。
她这两年一直活在自责与期望当中,这两种情绪早就深埋于心。
她时而想顾淮川或许会对着她大骂一场,而她会缩进他的怀里细细安抚。
时而想顾淮川会红着眼圈搂着她,答应她重新开始。
但怎么都没想到会有第三种可能——顾淮川已经放下了,放下有关于她的全部。
傅诗予缓缓蹲下身子,蜷缩在角落里。
这也没什么,她对自己说,反正自己已经找到顾淮川了,这已经弥补了最大的遗憾。
只要她不放弃,顾淮川肯定会被她打动。
他们肯定能重新回到从前。
15.地府没有日夜之分,天空一直都是近黄昏的颜色,深沉而绝望。
傅诗予就这么站在门口等,等到顾淮川的门吵醒打开。
她面带笑容迎上去,想问他今天有什么打算,要去哪里。
然而,顾淮川再一次错愕的看着她,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傅诗予?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惊讶的神情,仿佛他们昨天就没有见过。
傅诗予垂落在腿边的手攥成拳头,不安感涌了上来,嗓音沙哑地问:“你忘记了吗?
我昨天就来找过你了,你把我关在门外,不愿意见我。”
她仔细地观察着顾淮川脸上的表情,看到他恍惚一瞬:“是么?
好像,是这样。”
昨天的回忆似乎蒙上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的难以捕捉。
顿了顿,他记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抿着唇:“那你还在这呆着干什么?
我不想见你。”
傅诗予见顾淮川恢复了正常,将诡异感暂且抛到脑后,跟着他往前走:“母亲那儿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地府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所谓的世俗……我想挽回你。”
傅诗予抿了抿唇。
既然要挽回,当然不能只放在口头上。
她指着路边的小摊:“你记得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跟我说,你曾许愿我们可以像世间所有坦坦荡荡的夫妻一样,站在阳光下,开一家小摊子。”
傅诗予还记得顾淮川当时脸上的向往。
男人说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