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昭等不得门面的东西本来是不应该去的,但大理寺卿点名要人。
我便知道,他们是查清楚案件了。
大理寺卿先说:“公主殿下在将军府期间,双手清白,没有沾一条人命。”
“不可能!
她杀了我两个孩子一个妾室!”
赵璋赶快反驳。
他将身后瑟瑟发抖季昭昭推出来,“昭昭,你来告诉他们,当初公主是如何逼你的!”
季昭昭张了张嘴,声音极小,“公主带人逼我喝下红花……几时逼你喝的,身边可有证人?”
“辰……辰时,当时她只带了阿婉一个贱婢。”
大理寺卿看向赵璋,“将军可信?”
“自然相信!”
“那将军可知,红花入腹,几个时辰内有孕之人便会失去孩子。”
“而这女子的孩子,是在夜里滑胎的,辰时的红花,如何能等待那么晚?”
“且公主对红花过敏,只是闻见那味道,便会浑身发痒,几日不食,根本不会碰任何与红花有关的东西。”
大理寺卿还在继续说陈姨娘和乔姨娘的事,可赵璋已经完全没了心思。
他麻木地看向我,我却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当初我哭着说,我对红花过敏,太医院皆有记档,他不信还是逼我喝下红花。
久而久之,溃烂的不仅是我的胞宫,还有胃。
“将军可还有异议?”
赵璋浑身一颤,双目无神看向我,一张脸满是愧疚,“阿盈?”
“将军请尊称为公主。”
阿婉在一侧提醒他。
赵璋苦笑,“公主,你当时为何不同我解释?”
解释?
当初我跪下朝他解释一句,便会被他抽打一鞭子。
满身的疤痕,让我无力解释。
我没理他,让大理寺卿继续。
“据将军府上的人说,陈姨娘在出事前,公主送去的吃食不过是最简单的糕点,而非汤饮。
倒是陈姨娘的奴婢出门带了一碗红花回来,据那个奴婢交代,东西正是季昭昭给的。”
“乔姨娘生产前,季昭昭去见过乔姨娘,告诉她只要心甘情愿地死了,就会把她的孩子收为自己的孩子,立为嫡子。”
季昭昭脸色惨白,捂着脸痛哭,“不是的,不是的将军,他们肯定是害怕得罪公主,才这么嫁祸我!”
“来之前我就跟将军你说,他们会把所有的错都算在我头上。”
赵璋蹙眉,还是将季昭昭护在身后,“我不相信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