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星遥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线司里的人间客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夏日椰树的陈秀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雨,月老祠的红线,还有星遥每次握剑时,指尖都会无意识地摩挲剑柄上的‘蘅’字刻痕。”我跟着她走进正厅,只见陈星遥正对着案头的姻缘图发呆。绢帛上绘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破庙中抱着他哭的少女——那时的阿蘅还不知自己即将转世,却用簪子在他掌心刻下“莫失”二字,如今正与他腕间的红线结重合。“冬至时带阿蘅去了趟城西破庙。”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烛火,“断梁上的‘星遥平安’还在,只是多了行小字‘阿蘅等你’——原来她转世前,早把魂印在了每处我们去过的地方。”阿蘅笑着将热酒塞进他手里,自己则翻开案头的《斩妖录》。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桃瓣,正是忘川桃树上开的第一朵并蒂花。“你看,”她指着花瓣上若隐若现的红线,“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刻在每片落进...
《红线司里的人间客小说》精彩片段
的雨,月老祠的红线,还有星遥每次握剑时,指尖都会无意识地摩挲剑柄上的‘蘅’字刻痕。”
我跟着她走进正厅,只见陈星遥正对着案头的姻缘图发呆。
绢帛上绘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破庙中抱着他哭的少女——那时的阿蘅还不知自己即将转世,却用簪子在他掌心刻下“莫失”二字,如今正与他腕间的红线结重合。
“冬至时带阿蘅去了趟城西破庙。”
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烛火,“断梁上的‘星遥平安’还在,只是多了行小字‘阿蘅等你’——原来她转世前,早把魂印在了每处我们去过的地方。”
阿蘅笑着将热酒塞进他手里,自己则翻开案头的《斩妖录》。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桃瓣,正是忘川桃树上开的第一朵并蒂花。
“你看,”她指着花瓣上若隐若现的红线,“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刻在每片落进轮回的星光里。”
第十一章 红线司的人间客谷雨那天,月老突然把我叫到姻缘树下,指着树腰新长的枝桠让我看。
只见拇指粗的枝条上缠着两缕红线,一缕泛着天河砂的银光,一缕缀着斩妖剑的清光,在春风里晃出细碎的铃响。
“陈星遥那小子,把佩剑穗子系到姻缘树上了。”
月老晃着新写的姻缘簿,“斩妖司递来文书,说要给阿蘅请‘红线护道’的仙牒——倒像是怕咱们司里的红线再断了似的。”
我摸着枝桠上残留的体温,忽然想起上月在斩妖司看见的场景:阿蘅趴在绣绷上打盹,陈星遥坐在她身侧磨剑,剑尖不小心划破指尖,血珠刚要滴落,就被阿蘅下意识地用红线接住。
那滴融入红线的血,此刻正顺着姻缘树的枝桠,长成了最坚韧的同心结。
“师傅,凡人的姻缘,是不是就像这树上的红线?”
我望着漫天飘飞的星砂,忽然明白为何月老总让我去人间走动,“不是靠我们系得有多紧,而是他们愿意在每道劫数里,都为彼此留半缕星光。”
月老没说话,只是将姻缘簿翻到最后一页。
泛黄的纸页上,陈星遥与阿蘅的名字旁,红线早已不是简单的双心结,而是盘成了比翼蝶的形状,蝶翼上还缀着他们每世相遇时的印记:破庙的雨、月老祠的铃、斩妖司的灯,还有忘川桃树下
成迷你蝶形结,与她眉间朱砂痣相映成趣。
“不许乱碰大人的红线。”
陈星遥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腰间佩剑穗子果然短了半截。
他抱起女儿时,我看见剑柄内侧新刻了行小字“蘅儿初啼”,正是阿蘅生产那日他守在产房外刻下的。
“爹爹骗人!”
小星蘅指着他腕间红线笑出梨涡,“你和娘亲的红线会发光,上次我看见你们在葡萄架下系蝴蝶结,红线还变出了萤火虫呢!”
阿蘅端着桂花酿从厨房出来,鬓角簪着的青玉莲簪上挂着片桃瓣。
“这孩子打小就对红线敏感。”
她刮了刮女儿的鼻尖,忽然望向姻缘柱,“方才我在绣绷上看见异象,星蘅的红线竟与忘川桃树的根须相连。”
我心中一惊,取出转世镜照向小星蘅。
镜面映出的画面让我怔住:三岁孩童的魂海里,竟漂浮着半朵红莲与断莲佩的虚影——那是陈星遥与阿蘅前两世的羁绊印记,此刻正化作守护灵盘绕在她的红线周围。
“原来双生魂的转世,会带着前世红线的残魄。”
月老不知何时坐在柱顶,白胡子上沾着星砂,“这丫头的红线,怕是从娘胎里就系着斩妖司的剑穗和绣绷呢。”
小星蘅突然挣脱父亲的怀抱,踉跄着跑到姻缘柱前。
她踮脚触碰泛光的柱身,金箔般的光点突然汇聚成蝴蝶,绕着她的小辫飞舞。
陈星遥下意识去护,却见女儿指尖的红线自动缠上柱上的“陈星遥”与“柳蘅”二字,竟将两个名字连成了小小的“心”形。
“星遥你看,”阿蘅忽然指着柱子下方的刻痕,“当年你在破庙受伤时,我用簪子刻的‘平安’二字,竟长到姻缘柱上来了。”
月光下,我看见“平安”二字周围爬满细如发丝的红线,正是小星蘅刚才系的那缕。
原来凡人的执念,真的会在时光里生根发芽,化作守护后代的星光。
夜深时,小星蘅趴在阿蘅膝头听故事,发间的小红铃随着呼吸轻轻摇晃。
“后来呀,红线蝴蝶带着爹爹找到了娘亲。”
阿蘅摸着女儿眉间的朱砂痣,“就像现在,星蘅的红线也会带着她遇见命中注定的人。”
陈星遥坐在一旁磨剑,剑尖不小心划过木案,却在木屑飞溅的瞬间,被小星蘅指尖的红线轻轻接住。
那滴木屑化作光点融入红线
的引路灯。
来不及细想,我抓起往生簿里残留的天河砂就往忘川赶,远远便看见月老祠方向腾起靛青色妖火,正是当年猫妖的磷火变种。
第七章 红线结里的双生魂斩妖司的屋顶已被妖火舔舐得焦黑,陈星遥正用斩妖剑护着缩在角落的阿蘅。
她的衣襟已被冷汗浸透,眉间的灰白斑块连成一片,竟在皮肤上勾勒出半片青鳞的形状。
“星遥……”阿蘅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眼尾吊起的弧度像极了当年的猫妖,“你看,我是阿蘅啊,我们在破庙躲雨时,你说过要带我去看天河砂的……”陈星遥的剑尖晃了晃,却在看见她腕间红线的瞬间猛地清醒——真正的阿蘅,会在紧张时无意识地摩挲红线尾端的银铃,而眼前这人的指尖,正僵硬地掐着自己的掌心。
“小棠说过,你会学她的声音。”
他握紧剑柄,另一只手摸出那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阿蘅绣这个时,总把天河砂混在丝线里,说这样红线就不会断。”
话音未落,香囊突然爆发出刺目星光。
被妖火映成青色的阿蘅痛呼一声,后背竟透出半透明的猫形虚影——正是当年被斩妖剑劈开的猫妖残魂,如今依附在磷火夫人的残魄上,试图借阿蘅的灵魄重塑人形。
我趁机将往生簿的天河砂洒向妖火,星砂遇火化作千万只蝴蝶,绕着阿蘅的身体翩跹起舞。
她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瞳孔深处流转着忘川桃树的年轮——那是转世时被种下的灵根印记,此刻正与妖物争夺躯体的控制权。
“陈星遥,砍断红线!”
我看见磷火正顺着红线爬向陈星遥的手腕,“当年你用剑斩断半缕线,如今唯有以血祭剑,才能激活红线里的斩妖咒!”
陈星遥却摇头。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将阿蘅的手按在自己锁骨的红莲胎记上:“当年在破庙,你替我挡下致命一击时,血珠渗进了我的胎记。
后来月老说,那是红线结的双生印记。”
阿蘅的指尖突然泛起红光,胎记与她眉间的朱砂痣同时亮起。
我看见两人的红线在空中自动编结,竟形成了比翼双飞的蝶形结——这是唯有心意相通的双生魂才能结成的“命劫同锁”。
“原来红线最牢的结,从来不是法术系成的。”
月老的声音从云端传来,他手
持朱砂笔凌空书写,姻缘簿上的青黑色咒文应声而碎,“是凡人愿意为彼此劈开命运的勇气。”
第八章 天河砂里的千年劫磷火妖的虚影在晨光中消散时,阿蘅软软地倒进陈星遥怀里。
她眉间的朱砂痣重新变得红艳,指尖还紧紧攥着他腕间的红线,仿佛生怕一松手,这跨越三世的缘分就会随风而散。
“磷火夫人的残魄已被天河砂净化,忘川桃树的根须也重新裹上了星砂。”
我摸着姻缘铃上重新流转的微光,忽然发现陈星遥的佩剑穗子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看来你的剑,以后要跟着红线走了。”
他低头轻笑,指腹划过阿蘅鬓角的青玉莲簪:“当年在破庙,她用断簪刻下‘星遥平安’,如今簪子和玉佩终于凑成了一对。”
阿蘅在他怀中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开口:“星遥,我梦见好多红线在追我,可是有一根红线特别暖,像你抱我的时候……”陈星遥的耳尖又红了,却舍不得松开环着她腰的手。
我望着这对历经劫数的恋人,忽然想起月老曾说,人间最坚韧的红线,往往藏在凡人最微小的执念里——是破庙中为对方挡下的那一剑,是转世后无意识抚摸玉佩的指尖,是哪怕记忆模糊,也要向彼此靠近的心跳。
三日后,我带着陈星遥新送的天河砂手链去给往生司的孟婆交差。
途经姻缘树时,发现当年被磷火灼伤的枝干上,竟抽出了新的枝条,枝头开着的桃花,每片花瓣上都嵌着细小的星砂,像谁把银河揉碎了缝进了花蕊。
“小棠仙这趟人间客,可是看出了些门道?”
月老不知何时坐在树杈上,手里捧着新写的姻缘簿,“陈星遥与阿蘅的红线,从断莲佩到同心锁,靠的从来不是咱们司里的红线,是他们自己在劫火里攥紧的手。”
我摸着腕间沙粒硌人的触感,忽然笑了。
从前总以为红线司的工作是牵线搭桥,如今才明白,最动人的姻缘线,原是凡人在红尘里彼此寻找时,掌心磨出的茧、眼中落的泪、还有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开的那双手。
夜风又起时,我看见斩妖司的方向亮起两盏灯,一盏是陈星遥擦拭佩剑的孤灯,一盏是阿蘅为他新缝香囊的暖灯。
两盏灯的光映在红线铃上,竟连成了比翼双飞的蝶影—
“卯时起她就对着铜镜发呆,说看见镜中自己的鬓角爬满青鳞,可我凑近时却什么都没有……”我心里一紧,跟着他瞬移到斩妖司的寝室。
雕花拔步床上,阿蘅正抱着断莲玉佩蜷缩成一团,眉间本该红艳的朱砂痣此刻泛着灰败的白,像被人撒了把往生河的泥沙。
我伸手按住她的手腕,红线咒刚生效,眼前就闪过零碎的画面:墨色河水漫过桃树根,枝头的桃花正一片接一片地枯萎,每片花瓣上都映着阿蘅惊恐的脸。
“是忘川桃树出事了。”
我撤回手,发现指尖沾着几星细碎的黑砂,“当年月老把阿蘅的魂魄种在桃树下时,曾用天河砂为她温养精魄。
现在黑砂侵蚀桃根,她的转世灵魄正在被反噬。”
陈星遥猛地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那袋天河砂。
砂粒本应像碎星般闪烁,此刻却有半数蒙上了灰雾。
他忽然望向床头悬挂的并蒂莲香囊——那是阿蘅出嫁时亲手绣的,里面填的正是从他前世荷包里攒下的星砂。
“三日前她去城南放生池,救了只被顽童欺负的青鳞鱼。”
陈星遥的声音发颤,“那鱼的鳞片……和她镜中幻象一模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声。
往生河的青鳞鱼最喜吞噬生魂记忆,若被妖物附身,极可能借阿蘅的转世灵魄重返人间。
当年的猫妖虽死,但其主妖“磷火夫人”的残魂曾遁入忘川,说不定正躲在桃树下伺机而动。
“带阿蘅去月老祠,我去往生司查往生簿。”
我把银铃塞进陈星遥掌心,“若途中她喊‘星遥别松手’,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放开她的手——那是磷火妖惯用的夺舍话术。”
往生司的黄泉殿终年飘着细雪,我在往生簿里翻到阿蘅的转世记录时,泛黄的纸页上竟爬满了青黑色咒文。
“磷火灼魂,魄归忘川”八个字像活物般蠕动,正一寸寸啃食着“南洲城柳氏女”的往生印记。
“好个偷天换日的把戏。”
孟婆的声音从汤池边传来,她用木勺搅着沸腾的孟婆汤,汤面上倒映着阿蘅在斩妖司床上挣扎的画面,“那妖物用青鳞鱼做饵,借阿蘅的善心种下咒种,如今桃树下的根须已被磷火缠满。”
我忽然想起陈星遥说过,阿蘅转世时带着前世半缕红线。
红线既是羁绊,此刻也成了妖物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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