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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下纸条的照片，然后原样放回。
明天，我会知道真相。
2第二天晚上七点半。
我坐在湖滨公寓对面的咖啡店里，透过窗户观察着那栋高级公寓的入口。
七点五十五分，程默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他穿着那件我送给他的深蓝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看着他走进公寓大楼的背景，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六声才被接起。
“喂，亲爱的。”
程默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背景异常安静。
“你在哪？”
我温柔地问道，“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还在办公室，有个紧急文件要处理。”
“可能还要一两个小时。”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看着1702室的灯光亮起，“好吧，别太辛苦，我等你回来。”
我挂断电话，决定上去当面揭穿他的谎言。
但当我走到公寓大堂时，保安拦住了她。
“请问您找谁？”
“1702的住户。”
“1702？
那间公寓空置三个月了，上周才刚租出去。”
保安困惑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我愣住了，“那新租客是谁？”
“一位姓陈的先生，好像是律师。”
保安翻看登记簿，“程默……不对，登记的是陈默。”
陈默？
我感到一阵眩晕。
程默从未提起过这个名字。
为什么要用假名租公寓？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没有上楼，而是回到车里等待。
两小时后，程默独自离开公寓，手中的玫瑰不见了。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我远远地跟着，看着程默在工厂后面的空地上挖了一个深坑。
月光下，我隐约看到他往坑里扔了什么，然后填平了地面。
完成这一切后，程默警惕地四周看了看才开车离开而我留在原地，浑身发抖。
等确认程默走远后，我才拿着车里的应急手电筒走向那个新挖的坑。
泥土还很松软，我用手扒开表层，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扑面而来。
随着挖掘，一只苍白的手从土里露了出来，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
和我们的婚戒一模一样。
我跌坐在地上，手电筒的光照在那只手上。
这不是什么情妇的手，而是程默的手！
或者说，是戴着程默戒指的某个人的手。
我颤抖着摸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