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倪珩潘郁的其他类型小说《郁之璁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柳嘉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个像木偶装上了发条,下课了都只顾着学习。只有潘郁一个人像是闯入黑白世界的一片明亮的橙色,夕阳不光染红了天边,也驱散了倪珩世界的灰暗。倪珩对这段初中时光并不想再提,人要向前看,以前的自己早已死去,改变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奇怪。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点进了那人的主页,他没有想给那人发消息的念头,只想看看这人是个怎样的性子。个性签名没写,头像是灰色的,网名也是系统随机的一串数字加英文符号。书架里只有十几本书,但无一例外作者全是倪珩,关注的作者也只有倪珩一个。阅读时长居然有两千个小时,可见他几乎把所有倪珩的书都看完了,才会注意到他这本新人时期写的书。倪珩还在专注地视奸这人主页,深扒所有细节,但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他没找那人,那人就来找他了。“同...
《郁之璁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个个像木偶装上了发条,下课了都只顾着学习。
只有潘郁一个人像是闯入黑白世界的一片明亮的橙色,夕阳不光染红了天边,也驱散了倪珩世界的灰暗。
倪珩对这段初中时光并不想再提,人要向前看,以前的自己早已死去,改变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奇怪。
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点进了那人的主页,他没有想给那人发消息的念头,只想看看这人是个怎样的性子。
个性签名没写,头像是灰色的,网名也是系统随机的一串数字加英文符号。
书架里只有十几本书,但无一例外作者全是倪珩,关注的作者也只有倪珩一个。
阅读时长居然有两千个小时,可见他几乎把所有倪珩的书都看完了,才会注意到他这本新人时期写的书。
倪珩还在专注地视奸这人主页,深扒所有细节,但手机提示音又响了。
他没找那人,那人就来找他了。
“同桌,还记得我不?”
倪珩只看到这行字第一眼,就能确定这肯定是潘郁。
没有人会用这么轻佻的语气和他说话。
倪珩面无表情地打出一行字:“你有事吗?”
在另一边的潘郁不开心地瘪了瘪嘴:“同桌你怎么还是这么冷淡?
老同学找你叙旧都不行吗?”
倪珩呵呵两声:“我哪承受得起潘少爷恩泽?”
潘郁:“你说的这么抵抗,在书里描写的那个人又是谁?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啊,同桌。”
倪珩发了串句号,关了手机,一闭眼睡过去。
潘郁又死死不放地发了好几条消息,见对方真的不理他了,考虑到影响对方休息,只好作罢。
潘郁眼底里闪过一丝笑意:“没关系,我们会再见面的。”
又是一个盛夏。
倪珩正坐在桌前码字,班长忽然发来同学聚会的邀请。
他点开一看,发现时间在下周末,地点是在某个酒店。
算了,就当增进同学友谊了。
倪珩想着,回复了个“OK”。
----------倪珩推门走进一个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昏黄的灯光照落在每个人脸上,都是那么模糊又清晰。
逝去的青春葬送了幼年的自己,蜕壳后的众人都已是另一番模样。
倪珩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特地远离现在围绕着一团的小团体,只觉得他们喧嚷的声音简直要比他二十几年来受到的钟声更
但生下我没几年又因为莫名其妙的小病死掉。”
“我爸那时早就有一个外出留学的高智商儿子了,养我不过是为了履行公民的义务,饿不死我就行。
等到我长大,他就和我断绝联系。”
“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永远。”
倪珩一直静静地听着,不出声。
小团体正在包厢的另一端开怀唱歌,他们二人却在阴暗的角落揭开自己的伤疤。
倪珩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了:“你小子之前不是一直说我太过悲观主义,现在呢?”
潘郁嘟囔了一句:“想让你安慰一下人家都不行。”
他又继续说:“你问我为什么要接近你,我今天就告诉你。”
“小时候什么也不懂,做自己觉得对的事,结果还要受别人的白眼。”
“当时只有你,看我整天发疯也没有丝毫不耐。”
“我看你那时整天学习,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像个机器人似得。”
“我想看看,和我两个世界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没想到,你还挺......有趣的。”
倪珩打断他:“不,我们不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是尘世里随波逐流、无可奈何的蝼蚁,得过且过罢了。”
潘郁笑的十分好看,桃花眼弯成月牙的形状:“同桌,你太会说笑了。
每次我和你讲这么带有浪漫色彩的话,你都会毫不留情地打断我。”
倪珩沉默了一会,又开口:“你之前问我未来有什么打算,我还是以前那个想法,混得好就找个好地方埋了,混不好死家里没人发现,就这样。”
潘郁说:“你不要总是这么悲观嘛,人要向前看,相信光明就在前方!”
倪珩白他一眼:“说这么好听,我不现实点,谁能养我一辈子?”
潘郁想了想,居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最终同学聚会散场,潘郁对倪珩说:“那我们就约好,十年后的同学聚会再见面,我一定会像我说的那样,有个光明的前途。”
“好啊,拭目以待,各凭本事。”
倪珩答。
----------倪珩小时候总以为,自己是个为得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但发现自己根本难以逾越道德的鸿沟,只能了了一生,做个普通人。
有着普通人的身份、容貌、家世,甚至时间久了,连心境也会变,变得庸俗市侩。
人有无穷尽
的欲望,小一点的有困了想睡,饿了想吃,大一点的就是为了自己想要的而去损害别人拥有的。
倪珩感觉自从做了个全职作者,自己心中的警钟仿佛小了一点。
近十年的笔耕不辍,有了自己的金库,欲望得到满足,也根本不用去盯着别人的好处不放。
直到又一次的同学聚会。
班长仍然给他发了个邀请函,提醒他时间在下周末。
倪珩也仍然回了一个“OK”。
他也仍旧准时到了一个酒店,在包厢里和同学叙旧。
但是这次,他没看见潘郁。
别的同学大笑几声:“估计潘郁那小子去哪儿发财了吧,忙的连班长信息都不回。”
自那时起,倪珩再也没见过潘郁。
----------倪珩到了四五十岁仍旧未婚未育,攒够一定的钱之后就封笔不再写作,开始满世界飞。
就像他的父母一样。
他想想自己,除了上次过年才回老家一次,也有半年没和父母联系了。
父母此时已是花甲之年,身体尚还硬朗,只有倪珩一个独子,不用操心,也仍旧是夫妻一对到处旅行。
倪珩生命的最后几年是在医院度过的。
人们常说生老病死,老了总会死的,倪珩内心没什么波动,反正活了几十年也腻了。
倪珩回看,自己十四岁时说,未来自己就工作攒钱,攒了钱全花在老来治病上,这一点还真是一语成谶了。
不过他不悔。
人生的这场长途旅行,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潘郁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人间蒸发?
病房里临床老太的小孙子天天来探病,总喜欢凑在倪珩这里。
小男孩像刚长出的青草,嫩绿且生机:“爷爷,他们说你以前是个作家,你能给我讲讲你写的故事吗?”
倪珩点头,开口瞬间也觉无奈,怎么人老了,声音也老了呢?
倪珩慢慢讲,讲的却不是书里的故事,而是自己的故事。
小男孩听了直皱眉:“爷爷,你怎么总是那年盛夏的讲个不停?
怎么总是夕阳染遍整个天空?
那人呢?
人去哪了?”
倪珩苦笑着摇头:“人?
爷爷也不知道啊。”
----------番外1:小时候,奶奶重病,我总和爸爸妈妈来探望。
那个时候,我遇着一位老爷爷,据说以前是个作家,好多小说都被翻拍成电
加刺耳。
倪珩无聊地刷着短视频,一个身影忽然凑到他的面前。
是个女生,叫什么......忘了。
那女生身形娇小,穿着粉色连衣裙,精致的淡妆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她红着脸敛着目:“倪珩,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倪珩抬起头,“什么事?”
那女生还是迟迟不敢说出口,旁边围着的吃瓜群众已经等不及:“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人要给在场随意一位男生表白。”
“哦,这样啊。”
倪珩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这种游戏上学时就有许多小团体喜欢聚在一起玩,不过倪珩向来不合群,几乎每次都是被骚扰的对象。
吃瓜群众们对他冷漠的回应感到不满:“你怎么这么冷淡?
好不容易才能和初中同学聚上一聚。”
倪珩刚想回怼,只感觉一个人靠了过来,随之带来的是一股熟悉的气味。
“你们懂什么?
我们倪大学霸明明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好吧。”
潘郁勾住了倪珩的肩,使他莫名有些心安。
倪珩在心里反驳:“其实是外冷内也冷。”
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吃瓜群众们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班长看不下去来打圆场:“哎呀,大家都是同学,十年没见再次聚聚,不要那么大火气。”
记忆中的班长脸早已模糊,但是她温和劝导人的语气倪珩仍记得清楚。
班长又问倪珩:“要不要一起玩?
人多才有意思。”
倪珩表示随意。
玩就玩吧,毕竟除了在同学聚会时能撕去成人的外衣,还有什么时候能够任他们同小儿般玩耍呢?
潘郁一拍手,“好啊好啊!”
倪珩这时才仔细打量现在的潘郁。
十几年没见倒是长高了不少,居然比他还要高个几公分。
穿着黑夹克,一身装扮干净利落。
还是像初中时一样痞里痞气。
他们玩得起,全都是大冒险,一群e人发了疯似得。
包厢的门半开,搞得其他包厢的人纷纷侧目。
倪珩观察人家出拳的规律,发现只要出的是剪刀大抵都是输,于是他尽量避着剪刀出,因此几乎没成为最终的“幸运者”过。
有几个选了大冒险的同学的任务还是给初中最讨厌的老师打电话表白。
众人一直玩到很晚。
潘郁有了些醉意:“同桌,你现在有何高就啊?”
倪珩冷漠地把潘郁掉在地上的夹克
倪珩第一次遇见潘郁,是在初三的那段带着灰色滤镜的日子里。
初三分班,许多同学合合又散散,零碎组成了如今的几个班。
对于倪珩来说,始终没什么改变,他仍旧一个人独来独往。
潘郁这个名字,他也不是没听过。
据说是个刺头,上初中第一周就敢和快退休的老教师叫板,退学了一年。
好在家里有钱,再次上学被家里塞到了个好班。
由此成为了倪珩的同桌。
在外人看来,倪珩生性冷淡,沉默寡言,智商在线,是个不折不扣的“乖小孩”。
老师下课还特地把倪珩拉出去语重心长地说:“潘郁同学性格可能有些......暴躁,你不要受他影响,最好能多帮帮人家。”
帮?
倪珩内心毫无波澜,点了点头就回到自己座位开始刷题。
刚上完体育课,潘郁手里拿着的粉色印有草莓图案的手绢擦了擦汗,冲倪珩吹了个口哨。
“嗨嗨!
同桌,还写作业呐?
真是个好学生!”
倪珩只感觉他的靠近卷来了一股难闻的汗臭味,瞥了他一眼,看见那个粉色的骚包手绢,抽了抽嘴角。
这人有病。
倪珩暗自下结论。
见倪珩不理他,潘郁撇了撇嘴,不要脸地凑了上来。
“同桌,今天三十多度的天,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倪珩笔杆子就没停下来过。
潘郁继续问:“同桌,要不要我帮你去接水啊?”
倪珩淡淡回一句:“不用。”
潘郁再问:“同桌,你饿不饿?”
倪珩一拍桌,站起来直接走出教室。
潘郁大喊:“同桌~你去哪?”
倪珩头也不回:“厕所。”
潘郁淫笑:“哎哎等等我啊。”
倪珩无语,感觉自己被缠上了。
这人怎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不放呢?
他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使得潘郁这么关注他?
算了,一切使他分心的都是对学习有害的。
倪珩只当潘郁是犯贱,日常对潘郁爱搭不理。
倪珩不是什么学习机器,没有人会真正喜欢学校那个封闭的环境,但是倪珩知道,现下努力是对他最有利的行为。
他从小便发觉自己和别的小孩不太一样。
到底是什么不一样?
潘郁总喜欢问:“同桌你这么冷淡,不会是爹妈死的早,小儿当自强吧?”
相反,倪珩父母健在,虽不算千娇万宠长大,但也算是有个幸福的环境。
但是倪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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