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开,结婚好,结婚好,多结几次也行,彩礼到位就行。
其实白夫人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她怕的是女儿过的不好,然而,很显然,白苗苗过的很好,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白苗苗穿着辞远准备好的喜服坐在喜轿里,看着袖口的金丝并蒂莲,是辞远用法力凝结而成的,她开始怀疑上回那次是个套,辞远不愿意低调所以故意让自己掉链子,好顺了他的意大办一场。
这一次彩霞漫天,金光开道,红绡飞舞,空中不时飘下的百花,花色如云,花开似蝶,空气中都弥漫着清甜的香气。
辞远在众人的注视下身着喜服踏云而来,据目击证人描述那天的辞远身上笼着金色的光泽,神圣不可侵犯,又有着众人从未见过的温柔,人们都知道是一个女子的出现让这个高冷的男神多了些平易近人,一时间百鸟齐飞,牵动喜轿缓缓升起,映着漫天霞光伴着祥云飞向天界飞去。
十里红妆,艳阳群鸟,两旁风光好;锦袖朱颜,剑眉红袍,难遇机缘巧。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辞远收了贺礼后正所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所以取消了喜宴,直接步入洞房环节。
白苗苗:师尊,您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据当事人白某人交代,结婚当天她是被辞远抱出喜轿的。
记者:请您注意一下,不要过分秀恩爱。
白苗苗的红盖头被掀开,头上的冠被轻轻取下,头冠虽然好看缀满了宝石但是很沉,辞远心疼她所以省去了些麻烦只为着能早些让她休息,也不想一身酒气的来到她身边。
“头疼不疼?”
“还好,就带了一小会儿。”
“累不累?”
“又没做什么,不累的。”
“上来,”辞远背对着白苗苗蹲下,“带你去一个地方。”
白苗苗乖乖的趴在辞远背上,任由他带着自己御风飞行,反正结实的后背很舒服,风凉飕飕的,正合适可以休息一下。
“小兔子,我们到了。”
辞远将她抱上一个黄澄澄的小塌,这小塌说来也奇怪,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手明明可以触到,但看的时候总是虚虚实实的。
“这小塌好奇怪。”
“这是月光幻化而成的,用时可以所以化形,不用时便是月光,”辞远揽着白苗苗看着下面隐约流动的水“咱们现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