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险些倒进了置物架上。
我们又开始喝酒,起初只是谈论生活的琐事,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那个溺水的少年。
“他啊,据说是个单亲家庭,母亲从外地跑来奔丧,全班只有我一人去,他的妈妈说自己很后悔没把孩子带在身旁,我帮他的妈吗收拾了他的遗物,意外找到了一本日记,日记上抄着一些文学作品,大多是颓废文学。”
“抑郁自杀?”
我表示同情地说:“他一个人住吗?”
“是啊,在学校的时候被室友欺负,就搬出去租房了。”
“你说你高二也租房?”
“是……但是我是因为离校太远,”她吞吞吐吐,然后说:“才去学校附近的。”
“可你说你俩一起上学,怎么变成了……”我有些疑惑,然后试探着说:“你喜欢他对吗?”
她看向那片映着灯影的江面,那神情分明就是喜欢。
浩天敲着桌面叫我们停止无聊的对话,我俩面面相觑,仰头喝了杯里的酒。
付澄海爱摆弄一些花草,买来的盆栽把阳台装扮地生机盎然,从我这边的阳台看去,那边总是色彩缤纷。
有天,我喝醉了倒在客厅里睡着,隐约听见有浩天的声音,然后醒了过来,那声音便更加清晰了,就在门外的走廊。
我打开走廊,也吃了一惊,邻居正托着浩天,他喝得烂醉如泥,醉醺醺地往付澄海身上蹭来蹭去,付澄海穿着浅粉色薄纱睡衣,被吃了豆腐还不自觉,扶着他毫不避嫌。
“喂,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从付澄海手里接过浩天,她却听不出我有些愠怒的语气,带着邀功的神情双手环抱说:“我听着一阵敲门声,跑去开门,哪知是你男友,敲你家门你也不应。”
“他是倒在你家门前的?”
她依旧没察觉我已经生气了。
令我感到恐怖的是,我的男友却一个劲地敲着另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生的门,而不是我。
我疲倦地瘫坐在卧室木地板上,看着男友一脸微笑地睡得正想,感到十分的不快。
他的手机从口袋里露出了半个脑袋,指纹解锁很好打开,我打开了聊天记录,好在没有怪异,可是当我不小心关闭了wifi,然后再次链接的时候,优先链接的却是隔壁的。
付澄海和我才认识一个星期,也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