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想容萧越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有个左丞相呢,因为东寻国还有个右丞相,但是那右丞相手中却无半点兵权,听说他叫公孙长卿,花想容忘记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名了,好像是在王府的下人私下嚼舌时听到的,好像是说锦王妃花想容与那个右丞相过去怎么怎么样。因为花想容无心去问,也无心去理会,所己也就不了了之,不过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右丞相公孙长卿在东寻国乃至其他国家的部分少女心中,简直就是天神的形象。但是一听说那公孙长卿在朝中只掌管国学与修书,做的事儿跟《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的那位修四库全书的纪大烟袋差不多,一想到这儿,花想容就更无心去想了,直接在心里把公孙长卿和大烟袋划上等号。就在花想容坐在房间里离神之际,铃铛突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王爷今天晚上估计不会过来了...
《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有个左丞相呢,因为东寻国还有个右丞相,但是那右丞相手中却无半点兵权,听说他叫公孙长卿,花想容忘记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名了,好像是在王府的下人私下嚼舌时听到的,好像是说锦王妃花想容与那个右丞相过去怎么怎么样。
因为花想容无心去问,也无心去理会,所己也就不了了之,不过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右丞相公孙长卿在东寻国乃至其他国家的部分少女心中,简直就是天神的形象。
但是一听说那公孙长卿在朝中只掌管国学与修书,做的事儿跟《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的那位修四库全书的纪大烟袋差不多,一想到这儿,花想容就更无心去想了,直接在心里把公孙长卿和大烟袋划上等号。
就在花想容坐在房间里离神之际,铃铛突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王爷今天晚上估计不会过来了!”
“今天不是元宵节么?他肯定会忙的啊,我知道他不会过来,正好我落个清闲......”
“是岚妃怀孕了!王爷一得到消息就过去看她,到现也没回来,恐怕今天是不会过来咱们这里了。”铃铛惋惜的叹了口气。
花想容闲闲的站起身,转身走到窗边拿起一把装饰的扇子就开始在胸前猛摇:“关我什么事啊?”
“小姐......”铃铛却突然怪异的看着她:“现在是冬天,虽然不冷,但至少也不热啊......您为啥要扇扇子......”
花想容低下头呆呆的看了一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扇子,连忙扔在桌上,转身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是觉得屋子里太闷了。”
“......”铃铛仿佛是在憋笑,又仿佛是在忍着什么。
花想容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撇她那嘴交抽搐的模样,气的将杯子重重放下:“想笑就笑出声来,我不怕你笑!我知道你在怀疑我吃醋!”
她可没吃醋,她只是生气,气岚妃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女人那么好命,她花想容向来也不是一个多善良的人,但是若是一个总是想站在她头上撒尿的女人抢了便宜,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岚侧妃怀孕,萧越寒忙于照顾连续十日都没再来。
花想容却是忽然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
萧越寒是什么人,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一个干练稳重又诡计多端的王爷,一个娶了三个老婆的男人,一个根本不可能会装下爱情的男人。
花想容突然仿佛是想开了,觉得自己每天劳心劳力的去抢的心那根本就是费事儿的事,她本来还想去做点什么事去把萧越寒抢回自己的雪灵园。
但是当她发现萧越寒十天都没来的时候,她算是终于明白了。第一,萧越寒在告诉她,她永远没有可以侍宠而娇的那一天,第二,他还是在告诉她,告诉她别妄想得到他的感情,他的心,随时可以留下,也随时可以走开,第三......原谅她还没有领悟出来。
所以,花想容也没打算去芙蓉园看岚侧妃,更没打算去找萧越寒。
谁说一定是她热脸贴向冷屁股,姑奶奶稳当当的坐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该做的都做到的,早就可以换个方式继续努力了,她才不会笨到一直缠着萧越寒,更不会笨到用岚妃那种方式抓住一个男人。
东寻国建元三十五年二月初二。
感叹的是这里竟然有春节有元宵节,却没有二月初二吃猪肉的习俗。
不过已经过惯了中国习俗的花想容还是让铃铛跟她一起忙活了一上午,甚至故意在萧越寒的近身侍卫面前跑跑颠颠的,直到她们备好了一个大锅,一些青菜粉条,还有一些豆腐,又叫厨房的人准备了几大盘牛羊肉片,当然,还准备了一个超大号的猪头肉,又弄了些酱料辣椒什么的。
其实花想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自己想吃火锅时,一定要让萧越寒的近身侍卫看到她高高兴兴的忙活着。
打死她也不承认她是想让那个侍卫去告诉萧越寒,说她很开心的做火祸吃,一点也没有弃妇的哀怨之感。
她想不通自己为何这么做,但是当晚上她和铃铛正要开吃,却走进来两个她最近很不想看见的人时,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作自受。
萧越寒扶着那个才刚刚怀孕,肚子根本还是很平坦,却硬是要捂着肚子走的缓慢的岚妃走进来时,花想容立刻感觉到自己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冰霜。
她扯出一丝笑意,硬是抬起眼笑眯眯的看向那个与她睡了半个月,却因为岚侧妃的一个怀孕而对她不闻不问的萧越寒:“王爷怎么来了?”
“听说王妃今日心情很好,叫人在厨房里忙了许久,又叫下人帮你弄一种叫火锅的食物,孤王与岚儿都甚是好奇,便过来看看,瞧瞧在王妃这里能不能讨到东西吃吃。”萧越寒笑的越是温柔多情,花想容越是恨的牙痒痒,她本来就是想和铃铛一起饱餐一顿的,哪知道又来了这么两个臭不要脸的不速之客。
岚侧妃一时没说话,只是满脸笑盈盈的站在萧越寒身旁,直到萧越寒也不过问她这个主人要没要他们坐下,就直接扶着岚侧妃让她坐在花想容对面,又叫铃铛再添两个碗筷。
铃铛拿来碗筷后,本来应该是她坐的椅子一下子被萧越寒抽走,坐在他的屁股下边。
花想容眯起眼,嘴边露着大大的笑意,眼中却是锋芒毕露,狠狠盯着萧越寒落坐的屁股,恨不得那椅子上长出针来。
直到萧越寒出声不耻下问的问她这要怎么吃,花想容才终于眯起眼笑了出来,站起身,拉起站在一旁委屈的看着她的铃铛坐在她的椅子上,压住她害怕的想站起来的身子:“乖,坐在这里,拿起筷子,吃。”
“可是小姐......”铃铛委屈的看着她:“那您坐哪里?”
花想容只是灿烂一笑,转过头,对着正得意的看着她的岚侧妃抛去一个媚眼,翩然转身,坐到了萧越寒的双腿之上。
一双玉臂搂住萧越寒的脖颈,魅笑着看着他未变的笑脸和眼中闪过的一丝疏离:“王爷......妾身腿不舒服,坐在王爷腿上让王爷喂妾身吃东西,王爷不会推开妾身的吧?”
心里虽然变的暖暖的,但是她知道的是,就算现在站在萧越寒身旁的还是原来的那个花想容,也许他还是要握住她的手。
为了表示夫妻和睦,不是么?毕竟一会儿要见到的除了赐婚的皇帝外,还有她的爹爹。
花想容将笑容擒在嘴角,故意挑逗似的捏了捏萧越寒的手心,在感觉到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时,她将笑容扯大。
萧越寒温柔的牵着花想容的手,走下了船,身后跟着几个锦王府的侍卫和一些随行的大臣,当花想容的脚落于地面时,她便抬起眼仔细的看起了站在皇宫门外,似乎是正在迎接他们的人。
“锦王爷!”
顿时,一群看起来官不算太大的人恭敬的上前寒暄了起来,花想容没看向他们,轻轻扭开萧越寒的手,转头挑衅了看了一眼他投过来的一丝冰冷的和不悦的眼神,她调皮的对他吐了吐舌,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将这一切全都看了进去。
“容儿啊!”忽然,一个身着藏青色官服,也就四五十岁,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的男人快步走到了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想起前几天梦中的一点记忆,她记得这个人的模样,这人就是当朝左丞相,花想容的爹——花谨庭。
“爹爹!”花想容柔柔的对着眼前握住自己双手的男人微微一笑,尽管明知道这个爹爹也只是把她当做利用的工具而己,但是因为太久没有看到爸爸妈妈了,而眼前的花谨庭眼中也确实是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想必,就算是把女儿当做利益的筹码,那是亲情毕竟还是亲情吧,花想容一时感慨,这一声爹爹也叫的万分动人。
“好!”花谨庭几乎老泪纵横一般,紧紧握住花想容的手,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胳膊:“容儿长大了,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你娘很是想你啊。”
花想容微笑着,又与花谨庭寒暄了一阵,眼光突然飘离,仿佛是在搜寻着什么。
花想容,是你回来了么?是你在控制着我,让我去寻找他么?
她不紧在心里轻轻的问着,但却没有答音,只是视线,已经停驻在前边不远处,一个唯一没有穿着官服,一身雪白的男子。
在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花想容仿佛被雷劈着了一般。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公孙长卿长的是什么样,但是当看到那个白衣公子时,她绝对确定那就是公孙长卿。
果然是貌比潘安,手中持着一柄并未展开的折扇站在那里,当花想容也同时看向他时,他却只是对着她淡漠的一笑,转开视线,不再看她。
花想容一愣,终于在那个比女人还美,但却没有女人的阴柔的那个男人身上回了魂,心头忽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个就是公孙长卿,但他怎么在和她对视时,那微笑,竟然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身旁忽然传来熟悉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又一次被人握住,花想容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萧越寒。
“我们进去吧。”萧越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瞟了瞟远处的公孙长卿,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想容被动的跟着他走,在走入皇宫正门时,花想容忽然看到自己离站在那边的公孙长卿越来越近,见他抬起眼看向自己,花想容突然扯出一丝笑意。
虽然她不知道她干吗要对他笑......
手下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捏,花想容猛然转过头瞪向面色稍微冷硬了一些的萧越寒:“你干什么?”
说着,花想容使劲的想扭开手,哪知萧越寒却是雷打不动的牵着她走进了宫门。
在与站在那里的公孙长卿擦肩而过的时候,花想容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清的墨香味,她一愣,回头想要看看他,可是回头时,那抹白色的身影却已经融入了人群,看不真切了。
花想容随着萧越寒进了宫,有宫女引路让她们到偏殿休息,今天晚上便是皇帝的寿辰,这些皇子皇孙啊什么的都要趁着白天赶去祝寿,而她们这些家眷则呆在偏殿里直到晚上有了宴席才能出面。
就在萧越寒让她老实的呆在那里休息,然后与其他人一起离开以后,花想容闲着无聊,便问了宫女御花园的方向,之后自己一人闲闲的在皇宫里乱转。
这东寻国的皇宫没想到这么气派,本来她以为在中国的故宫算是很大很气派了,再说好一点的也就是西方的那些欧式的古典皇宫啊城堡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东寻国的皇宫与那些皇宫相比,也一点不逊色。
当是免费参观了,当走到一座偏殿门前时,花想容抬起眼打量了半天,然后便又转身要走。
其实她并没有按着御花园的方向去走,只是看到好看的宫殿就在外边转了一圈。
就在花想容悄悄的在金栾殿的远处灰溜溜的看向那里边的一干人等时,也看到了站在大臣首位的萧越寒不知正在说什么,不对,不是大臣......那里全都是皇帝的亲戚,有儿子啊,小舅子啊,远亲近亲的都有,花想容因为站得远,也知道不能靠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好撇撇嘴,转身走上大殿正门百米之外的龙头白石桥,刚一转身,她忽然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公孙长卿,依旧是一身白衣,仿佛所有大臣都要穿着官服,只有他特例独行,一身洁白在皇宫随便走动。
花想容利马又扯出一丝笑意,想着刚刚进皇宫时有萧越寒拦着,她没法子看帅哥,现在她看,也没人管着不是?
公孙长卿缓步走上龙头白石桥,当看到正甜笑着看着自己,向着他的方向走来的花想容时,眼中依然波澜不惊,真的仿佛陌生人一般,只是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便继续向大殿走。
在公孙长卿这算是第二次与花想容擦身而过时,花想容收回嘴边的笑意,一边是对这个公孙长卿有所好奇,一边是不明白他这个对花想容爱到至死不渝的男人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竟然仿佛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能读到他身上的压抑,却不懂得他的隐忍究竟是为何。
眼前就是他想守护一辈子的容儿妹妹,难不成他真的忘了么?
“站住!”两个侍卫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就欲追出来。
“小姐!”铃铛忽然在身后很着急的叫着她,花想容无心去多管,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横冲直撞的就想出去。
忽然,没看清眼前道路的花想容只感觉撞到一个很结实又很有弹性的地方,但是还是撞得她脸疼鼻子疼,她在嘴里暗骂,猛的抬起眼看去,愣在当场。
萧越寒脸上带着一丝怪异到近乎嘲讽的笑意:“王妃这是在做什么?”
花想容连忙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灰溜溜的扫向萧越寒腰间挂着的那块白玉牌,看样子那样龙纹白玉牌就是所谓的腰牌吧。
一见到目标,花想容脸上突然扯出一丝大大的笑容:“王爷,妾身想念王爷了,听说王爷忙了一上午才回府,便想出来看看,哪知府中侍卫不放妾身出来,妾身又想出来亲自迎接王爷,所以才......”
“如此?”萧越寒低眉一笑,看起来似乎是对她的甜言蜜语很受用:“王妃此时看到孤王了,我们可以回府了吧?”说着,萧越寒顺着花想容的身侧便走了进去。
萧越寒在走进王府门前时,忽然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仿佛是在看花想容,又仿佛没看到她,花想容却是眯起眼,她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他侧过来的脸上的表情。
非常的,不屑。
花想容转回头,看向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侍卫,愤愤的将手里的大竹筐扔在地上,转身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小姐......”铃铛连忙跟上。
“王爷!”花想容跑进王府,看向正要往前厅走去的萧越寒的背影,唤了一声。
萧越寒顿下脚步,微微侧过身,看向花想容:“王妃何事?”
“王爷......妾身最近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未能尽一个王妃的责任,妾身自以为清醒了过来,所以,想找个时间跟王爷说说心里话,谈谈心,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不知道王爷,今晚可有空啊?”
花想容露出一丝魅惑的笑容,扫进萧越寒那双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吸进去的深邃眼瞳里。
“没空。”萧越寒微微挑眉,转身走了。
偷窃腰牌第一计划,宣告失败!
总之,花想容现在的目标十分明确。她没办法再去以静制动,因为那个诡异非常的王爷跟本就是把她当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动物,挥到一旁,毫不在意。
好吧,既然如此,享受了十多天安宁奢侈生活的花想容开始想要战斗了!
想要让一个男人彻底的臣服在自己脚下,甚至心甘情愿的抛下自尊将她所需要的腰牌大方的奉上的唯一可能就是......第一:把萧越寒弄晕,直接从他身上拿;第二,让萧越寒这个居然敢藐视她如此魅惑的邀请的伪柳下惠动心动情。
尽管花想容明明就知道萧越寒其实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利益的棋子,为了他将来的宏图霸业和皇位铺路的一颗棋子,但是不代表她这颗棋子没有选择权,也不代表她不能去反控制萧越寒。
如此一举两得又让人斗志昂扬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放过?
她就不信,她虽然不如原来的花想容才情满腹,但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XX艺术公司著名的舞蹈师,专修古典舞的她还没到魅力惨跌到零的地步,更何况,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脸蛋这样的资本。
彻底定下目标的第一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的花想容迈头进了雪灵园的书房,将这个国家乃至这个她陌生的世界全都去解一遍。
第二天,花想容一大清早就派人叫来裁缝师傅,又选了几十匹柔滑好看的上等布料定做了三十多件素色与十几件艳色的新衣服,当然,衣服样式完全是她自己画的,这古代的一切都繁琐的要命,先是这个发型那个发型,这个鬏哪个鬏的,再是衣服里环套外环,显的又臃肿又难看,她实在受不了了,设计了几套古代样式的新衣服,有露骨的有含蓄的,也不忘画了几件白色半透明绝对可以诱惑男人的丝制睡衣。
第三天,花想容拉着铃铛坐在房间里一整天问着萧越寒的喜好与习惯等等诸如此类......
一个月后,花想容身着一袭天蓝底衬白色蚕丝绣蓝线的新衣,让铃铛帮她梳了一个蝴蝶髻,坠了几棵小巧圆白的珍珠,便坐在后花园中看书吟诗,然后很“巧合”的看见正与朝中正一品的领侍卫内大臣边走边聊的时候,忽然看着手里的史书,大声却又不失娇柔的念道:“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念完,还抬起手状似抹眼泪的动作。
然后“不经意”间发现了正缓步走来的萧越寒和那个侍卫,连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盈盈的做了个万福礼:“王爷......”
侍卫惊讶,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之间美的仿佛九重天女一般的花想容,宫里所有人都知道锦王娶了一个淡薄寡情又与右丞相公孙长卿有染的女子,却哪知竟然突然如此惊为天人。
而正看向花想容的萧越寒,脸上却是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对于她这种人能使出这种偶遇的伎俩很是不屑更又看得出来她别有深意:“王妃免礼!”
然后,与侍卫直接忽略了花想容的存在,转身继续聊他们的,完全不把她精心的打扮放在眼里。
但是这对花想容来说,虽然是个打击,但却是越挫越勇。
接下来的几天里,花园偶遇的戏码已不下五次,长廊偶遇的戏码也已经不下十次,包括在府门前迎接,在一些很巧合的时刻总会出现萧越寒面前......
一切从偶然开始,慢慢的,也就变成必然了。
她不急于一时,只需要慢慢的去磨,慢慢的将这一丝丝好奇全都沁入萧越寒的心底。
花想容也从渐渐的了解中知道,萧越寒这个男人,不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接近。
一下子就得到了的肉并不好吃,她需要的是自己争,自己抢,千方百计得来的,这样,她才会细嚼慢咽的,去体会这个中的滋味。
晃晃悠悠的便又过去一个月,在战斗中越来越有精神的花想容不仅没有再哭丧着脸想要回家,反而从战斗中磨砺出越来越多的经验。
突然又一起脚尖点地腾空而起,一双白玉般透明的小脚在半空中划过,一个翩然转身,透着无尽魅惑的双眼对着擒着笑意的萧越寒飞去,随即,花想容的身子由半空中徐徐落下,光裸的小脚站在萧越寒的脚面上。花想容抬起晶亮的大眼,对着他盈盈一笑:“王爷,妾身来迟,望王爷恕罪......”
“妙啊!真是太妙了......”
“王妃真是天姿国色,连九天仙女也比不上了,不愧是左丞相的掌上明珠,这天下也就只有王妃才配得咱们锦王了......”
四周顿时喊声迭起,花想容却似乎是在这整个世界只能看到萧越寒一样,双眼盈盈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等着他有所表现。
“王爷?”花想容看着他,双脚踩在他的脚面上,身前紧紧依附着萧越寒。
萧越寒微微勾唇,在看着花想容时,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流光,突然一个俯身,一把将花想容腾空抱起:“王妃的礼物孤王甚是喜欢。”
说着,抱着一脸笑意的花想容走回刚刚的座位,也不让她坐到王妃的位置上,直接抱着她,让她坐于自己腿上,没有赏赐给她任何东西,却独独举起一杯酒:“王妃辛苦,天气微凉,王妃穿的这么少,先喝些酒暖暖身子。”
说罢,毫不迟疑的将酒杯放到她手里。
花想容一愣,垂下眼看着杯中的烈酒,又抬起眼看着萧越寒。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要逼她喝。
虽说花想容已经在房间里备了酒,但也是她叫铃铛出去弄来的一些其他国家进贡来的葡萄酒,而萧越寒这杯,她根本就是不会喝。
“怎么?王妃不喝?觉得孤王赏赐给爱妃的酒不好喝?”萧越寒握在她细腰上的手微微收紧。
“若是王妃觉得这赏赐不好,不如今夜孤王去雪灵园过夜可好?”萧越寒忽然暧昧一笑。
花想容瞬间笑的如花儿一样,点头如小鸡啄米。
萧越寒出其不意的俯下头将花想容手上杯中的酒喝光,然后转头直接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启的唇,看似温柔,实则强迫的将酒给她灌了进去。
花想容一惊,本来是想挣扎的,但是忍了半天,她硬将那烈酒咽了进去,然后一脸痛苦的咳着。
就刚刚萧越寒那一吻,四周惊讶的抽气声起此彼伏。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锦王与王妃夫妻并不和睦的消息谁人不晓?但传闻瞬间被这一幕打破。
萧越寒甚至很怜爱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然后趁她转回头时又是在她嘴上轻轻一啄:“孤王说的果然没错,王妃脸红的时候,真的是美极了。”
之后四周喝声一片,祝福声一片,还包括岚侧妃和钰茗那边传来的愤恨的眼神与哀怨的神色。
花想容本以为今天萧越寒还是依然那么难对付,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那么顺着她的意愿就去了雪灵园。
反而,一直在设计一切,在想着把他弄来的对策的花想容倒是站在雪灵园外边,光裸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微微蹙起秀眉观察着萧越寒那向她的阁楼走去的背影。
他今天又在想什么?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她的目的,又怎么会......
花想容一时被他这般的顺从打乱了最初的计划,双脚一直站在冰凉的地上,丝丝凉意顺着脚底透入心里。
直到萧越寒不知何时又走了回来,将她打横抱起,俯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呆愣的眼神:“时值冬日,虽然东寻国无雪,但就这样站在地上是不是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嗯?我的王妃?”
花想容立时回神,转过眼看了他一眼,马上收回满脸呆呆的神色,微微一滞,一双胳膊便搂住萧越寒的脖颈,柔声呢喃:“王爷,妾身冷了,我们进房吧。”
萧越寒勾唇:“如王妃所愿。”
说罢,萧越寒温柔的抱着花想容轻盈柔软的身子走进雪灵园的阁楼,铃铛与旁边几个守着的侍卫丫鬟连忙上前要把花想容抱过去。萧越寒却是冷眼看了看他们,不假他人之手的继续抱着花想容走进房间。
刚一进房,花想容脸上的魅笑越是灿烂,当萧越寒将她放到床上时,花想容忽然柔柔的推开他,转身站了起来。
萧越寒倒也不急,径自正坐在床边,淡笑着看着花想容脸上那明媚又勾魂的笑:“王妃还想做什么?”
“王爷,妾身刚刚便已沐浴好了,可是王爷还没沐浴哦!”花想容故意笑的极度的暧昧:“妾身已经叫铃铛备好了水,王爷先去沐浴。”
萧越寒握住她在他胸前不规矩的小手,仿佛痴迷一样的举起,放至嘴边轻轻印下一吻:“好。”
待看到萧越寒走进内室,花想容连忙转身,趁着仅有的时间将藏好的葡萄酒拿了出来,倒进两支小巧的酒壶里,她突然灰溜溜的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在桌上两支酒杯的其中一个里放进闻醉散。
闻醉散,就是闻一下这酒便会醉倒的迷药,更何谈掺了这闻醉散的酒一喝进去,根本就比喝了二十杯烈酒还要醉人。本来她是想弄来蒙汗药直接把萧越寒迷倒的,但是铃铛说蒙汗药虽然无色无味,但是萧越寒却一定会发现,就算喝的时候没发现,第二天醒来时也一定会知道是被迷晕了,而闻醉散则不会,因为喝了之后就会大醉,毕竟今天萧越寒已经喝了不少了,就算他喝了这杯后就醉了,第二天他醒来时也只会以为是宿醉,不会怀疑其他。
花想容拿来一支银簪,在放了闻醉散的杯子里倒上酒,然后轻轻搅拌了一下,见粉末全都融了进去,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才将银簪藏好,转身坐到桌旁,等着萧越寒沐容完后出来。
就在花想容弄好且刚刚坐下后,萧越寒便已经走了出来。
花想容转过头,见铃铛低垂着头仿佛不好意思般的拿着萧越寒的外衣走了出去。
花想容微微一滞,在心里不由得嘀咕着,这老天爷对萧越寒也太好了吧,不洗澡时浑身阳刚味儿十足,洗完澡后更加妖孽了,甚至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除了男人味儿之外的一种庸懒又迷人的味道。
为了不让自己的花痴毛病又犯出来,花想容甜甜一笑,转身站了起来,小跑着迎了上去,仿佛期待了很久似的,紧紧搂住萧越寒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上一吻,然后又趁他低下头想吻自己时,欲擒故纵的的翩然转身到桌边。
从那一天开始,本来已经改善了关系,缠绵万分的花想容与萧越寒,关系再次冷的跌入谷地,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累了一整夜,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天,醒来时,发现雪灵园的守卫换人了,甚至又多了四个守卫,看起来面色很不善。
花想容让铃铛给自己梳洗好,然后走了出去,这才发现这些侍卫不让她踏出雪灵园半步。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群冷着脸的侍卫,转头问向一直没敢出声的铃铛。
这才知道,她被萧越寒给软禁了!
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花想容想不通,连续三天坐在房间里,出不了雪灵园,也就懒得再踏出房门一步,就算她再不甘心,但是在这种时代,一没法律二没人权,她又打不过侍卫,只能憋在房里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她还记得萧越寒那天晚上的那句话:“你的方法越来越不高明了,真是叫孤王很失望!”
他知道她在用计,这个她心知肚明,但是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让他失望了?她自知一直都还是在他的囚笼里的兔子,没一点反抗能力,就算是偶施小计,也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想看出来她的目的,并不难,更何况像萧越寒这样的男人,每次在她的视线放在他的腰牌上时,他眼中那冷酷的笑意都在告诉她,别妄想。
她只是脑子一热,跟岚侧妃学坏了,也争宠了一下下,那该死的萧越寒干吗忽然大发雷霆,甚至把她再次打入原来那个受冷落的王妃的地步里。
一个争宠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就真的这么烂吗?
还是,她不小心用错了方法?
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真是想破大脑都没想明白。
“小姐,今天王爷接到从宫里传来的圣旨,听说过几天就要起程去皇都了,二月十六是皇上的寿辰,可能这几天就要动身了呢。”铃铛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支刚采回来的花枝,放在一旁的花瓶里,然后转身走到坐在窗边的花想容跟前。
“哦。”花想容撇嘴,应了一声。
“小姐,您现在应该抓住机会去跟王爷解释一下啊!”铃铛突然蹲下身,拉住花想容的胳膊:“这次王爷去皇都,等皇上寿辰过后,估计会在皇都那边的锦王府住上几个月呢,如果您不找机会让王爷带着您一起去,那小姐您可能就会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都没人管......小姐......”
花想容突然蹙起柳眉,转眼看向铃铛:“可是我被软禁了,怎么见他??
她何尝不知道去找说明白,但是她心里那股子傲气却容不下她低下头去请求什么,这么久了,都半年了,她该做的也做了,如果萧越寒打心底就是想冷落她,那就算是她跟他说出天花儿来,又能怎么样。
更何况,这还是面子问题,她实在放不下面子,去跟他解释什么。
“小姐......左丞相和右丞相可都在皇都啊,若是见到他们,您想做什么不都会有帮手了么?”铃铛叹息。
花想容一愣,转眼看向铃铛,这左丞相是她爹,确实算是个靠山,但是那右丞相......
“我和那个右丞相公孙长卿究竟是什么关系?”花想容忍不住好奇,终于还是问了。
在铃铛的娓娓道来下,花想容知道了一个美丽又凄美的故事。
十六年前,也就是东寻国建元十九年四月,桃花满天的时节,花想容在左丞相府里的欢笑声中出生。
而其父花谨庭却在她刚满一岁才刚刚学会走路讶讶学语之时,因为朝中有人做乱,而身陷于不小的危机之中,无奈之下将刚刚一岁的还不懂世事的花想容送到了在皇都东部,苍山山顶的一处书院中,那书院的院长公孙友是花谨庭的老友,只是人到中年还未得一子,只有一个几年前捡回来的养子,取名公孙长卿。
花谨庭将花想容交于公孙友抚养,之后便回了皇都内,与皇帝并肩做战,抗起朝廷中的危机。
公孙友的养子大花想容五岁,但在那里算是唯一一个能与着花想容玩耍的伴儿,而且就在一岁的花想容刚刚被送到了苍山上后,谁想抱抱她,她都直接大哭,直到六岁的穿着一身洁白儒衫的公孙长卿好奇的伸出小手帮她擦眼泪的时候,小小的花想容突然不哭了。
因为,她尿了......
小小的花想容一双小手紧紧的搂着公孙长卿的脖子,直接尿到了他那洁白的衣服上。
从此,两人之间朦胧的感情也在这一尿之下,定了下来。
三年后——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长卿哥哥,长卿哥哥,陪容儿玩嘛,容儿想玩秋千,哥哥给容儿晃秋千嘛!”小小的一身粉红色衣服的花想容跳到正坐在树下看书的公孙长卿怀里。
“好啊,那容儿先学会背一首诗,哥哥就陪你玩秋千。”虽然才九岁,但看起来除了稚嫩之外就已经有潘安之貌又风度翩翩的公孙长卿轻轻的搂住花想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低下头在她鼓鼓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
“容儿不要念诗,容儿要玩!”花想容鼓起小嘴。
“爹爹说,熟读四书五经才能立世,没有学问的人一辈子让人看不起,容儿想让长卿哥哥看不起的话,那就不要背诗了。”公孙长卿笑眯眯道。
“那......那只背一句......”花想容撅着小嘴,窝在一团白色的暖暖的怀里,撒娇道。
“好,跟着我念......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郎、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弄青梅......”花想容吐字不清的学着念。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公孙长卿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重念。”
“唔......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是花想容除了在两岁时就开始学的四书五经之外,学的第一首诗。
......
后来花想容不仅想着,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以前有谁穿越过来的,不然这句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传了下来......
十几年过去了,当花想容出落成一个十三岁的倾城倾国的美人儿时,公孙长卿也已经年满十八,永远的一身白衣,因为他记得花想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过,长卿哥哥穿白色的衣服最好看了......而且,容儿擦鼻涕时最喜欢找白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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