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法”。
接下来。
他把自己心底的“油渣”一股脑往外掏:“我平时应酬多,陪领导喝酒唱歌,你不能干涉;你不是开网店的吗?
能赚钱,还自由,那家务就全由你负责了,赚的钱就用来贴补家用;结婚三年内,生两个孩子,最好儿女双全……”女方被他一系列“坦诚”怔住了,反应了两秒:“怎么,心眼子晾外面,忘了收?
你搁这儿面试黑奴呢?”
说完,女方朝他竖了个中指,潇洒离开。
还以为是个含蓄内敛的乖乖女,妹妹给力!
我笑着摇摇头,在鉴别名单上找到余飞沉的名字,记录鉴别结果。
还没顾得上解除“真言法”,便听见余飞沉喃喃自语:“哎,都是些没眼光的傻女人,以为自己值多少?
看来看去,还是当初那个哑巴性价比高,可惜了……啪”,手中的笔,被我摁断……这法术也别解了,要说话,就老老实实做个真诚良善之人。
或者,闭上嘴,当个哑巴。
……日月如流,我兢兢业业工作,得到了上下认可。
人间的月老祠立上了我的像,供了香火。
来拜我的人很多,绝大多数都是女孩,她们不求姻缘,只求我保佑她们不被渣男打扰。
为此,月老苦大仇深,常找我去“喝茶”。
“近年姻缘结得越来越少了,是不是再把之前那些渣男名单拿出来,再淘一淘,矮子里面拔将军,总有还能凑活的吧。”
话落音,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进了月老祠主殿,像模像样,朝着月老跪拜,嘴里呢喃:“我余飞沉,四十有一,无妻无子,特拜月老,为我牵线搭桥……”月老摸摸胡子,若有所思:“余飞沉?
可有他的资料,取来给我看看。”
我瘪瘪嘴,朝着地上跪拜的人翻了一个白眼,隔空取来资料。
月老看完资料,知晓了我与他的过往,委婉道:“此子从前对待感情不真,你已小惩大诫,如今其诚心来拜,不如……”话未说完,余飞沉再三叩,嘴里念念有词:“保佑我,找个年轻漂亮家室好的,还要能生,温柔体贴,知冷知热,又不会约束我…………不如,下次喝茶,去找灶王爷搞些点心,最近茶叶涩口,吃点甜的调和一下。”
老头尴尬地揉揉眉心,不想再理跪拜之人。
因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