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清楚地说出那三个字。
话音落下,门外死一般安静。
我怀疑人悄悄走了。
“喂,你还在吗?”
沈泽这才不自然地回我,“知道了。”
听见他转身要走的响动,我赶紧叫住他。
“还有还有。”
“说。”
一回生二回熟,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我一股脑地把品牌、型号说清楚。
“还有……还有?”
“呵呵,最后一样了。”
“超市旁边有一家内衣店,再帮我买一条内裤。”
我话烫嘴一样飞快说完,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能记住吗?
要不要我写下来?”
他们一般对这些也不了解,日用夜用什么的怕他弄混了。
沈泽没回我,好一阵之后才回了我个“嗯”。
想到他一瘸一拐帮我买东西,我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等这几天过了,我决定对他好点儿,亲手做一顿大餐感谢他。
我收拾好从卫生间出来时,沈泽已经回房了。
桌上冷掉的饭菜也收拾了,换成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丸子粥。
我朝着沈泽房间吼了声,“桌上的粥是给我的吗?”
沈泽沉默着将房门关上。
我打眼一看,耳朵红得跟要滴血似的。
“我吃了啊。”
吃饱喝足,我躺在沙发上一边玩儿手机,一边养精蓄锐。
小腹的痛感持续增强。
往常也会痛,我一般会拿个热水袋暖暖。
刚刚忘买了,现在只能用手捂一捂。
可这次的感觉来势汹汹,我痛得忍不住蜷缩起身子,唇间忍不住溢出呻吟。
“你怎么了?”
沈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他:“肚子痛。”
他摸了我额头一把,“没发烧,要去医院吗?”
沈泽手又大又暖,额头上原本有一层毛毛冷汗,被他摸上的瞬间舒服不少。
“不用,忍忍就好了。”
他没再说什么,拿了本书坐我对面看了起来。
我终究没扛过这波痛,沈泽又身残志坚地去外面买了止痛药回来。
“药吃多了不好,万一以后有什么不良影响怎么办?”
我有些抗拒。
“你要痛死了就没以后了。”
我……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先不和他计较。
我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感觉到额头上一股暖意后,我忍不住拉着放到了小腹。
“暖暖。”
热源挣扎着要离开。
我紧紧按着,“别动。”
终于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