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陈,心脏位置隐隐作痛。
卉子嘴角轻轻抽搐,“为什么?因为当时我感情不顺,禧阅却有一个体贴温柔的男友。”
“禧阅的男友会给她买花,送她礼物,带她出去旅游,在她难过的时候第一时间安慰她。
“可我当时的男友,什么都不会。
“我们吵架的时候,他一走了之;出去吃饭、住宿,全都是我买单;从来不会记得我的生日和任何节日。
“寝室里只有我和禧阅在谈恋爱,可我的爱情跟她比,糟糕透了。
“每次我和男友有任何状况,禧阅总是会在身边陪着我。可是,我总觉得她所有的安慰鼓励,都是居高临下的炫耀和歧视……
“如果没有禧阅就好了,我就不会觉得自己那么可悲。”
25
我沉默很久后,开口道:“卉子,我们去自首吧。”
“不行!我不会去自首的。”卉子毫不犹豫地拒绝,“自首的话,我和父母的人生都毁了。”
据我所知,卉子父母都是体制内的公职人员,她自己也是国企的正编员工。
家里若出现这样的丑闻,即使工作不受影响,舆论也足以将他们一家淹死。
我冷眼看着她,心下一沉,对面前这张脸感到恶心。
我曾被卉子的善良所打动,此刻看来不过是极具迷惑力的假象。
她所谓的善良,是因为没有触及到她自身的利益罢了。
摇摆不定的天平此刻终于倾向了一边。
“卉子,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也还你一个故事吧。”我铁青着脸,“关于我为什么会制定这样一个求婚惊喜。”
26
戴文森的讲述——
在我二十五岁那年,认识了一个女孩。
她活泼可爱,古灵精怪,脑袋里总有与众不同的新奇点子。
毕业三年,在销售行业见惯了冷眼,被社会反复摩擦的我,已像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这个女孩的出现,重新点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