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踢开天台铁门，把她塞进通风管道。
下方传来狼群的喘息，这次他看清了头狼项圈 —— 刻着 “李林” 的英文名，2019 年实验室的编号。
“原来…… 你也在轮回。”
武夜喃喃自语，斧刃劈开狼头的瞬间，记忆碎片闪现：2019 年，感染病毒的实验狼 “阿尔法” 护着克隆体苏妄逃出实验室，最终被圣教捕获，洗脑成杀人工具。
“对不起，老伙计。”
他摸摸狼尸的耳朵，转身时，通风管道传来苏妄的尖叫。
19:15 医院地下三层血族的猩红雾气中，苏妄被钉在十字架上。
大主教的残躯站在血池里，胸腔嵌着武夜的斧头，却在诡异地蠕动愈合。
“容器的至亲必须死。”
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你以为杀了我就能结束？
错！
永夜病毒是 ——”话未说完，武夜的利爪已撕开他的喉咙。
这次他没松手，任由黑血灌进自己嘴里 —— 初代容器的血脉开始吞噬病毒。
“武夜！”
苏妄的哭喊声穿透雾气。
武夜转身，看见她心口的胎记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掌纹 —— 那是 2022 年喷水池边，他扶她起身时留下的印记。
“记得矿泉水瓶的血字吗？”
她含泪笑，“那是我第 71 次轮回时，故意划破指尖写的。
我知道，只有‘被你看见’，才能唤醒你的勇气。”
武夜吻去她的泪，血族化的利齿轻轻划过她颈侧 —— 不是撕咬，而是舔舐伤口。
“以后换我保护你。”
他哑声说，“从地铁那刻开始，永远。”
19:59 人民公园喷水池雾霭渐散，黎明的第一缕光撕开天际。
武夜抱着苏妄坐在池边，她的红裙已被血浸透，却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看。”
苏妄指着池水，倒影里两人的影子重叠成血族与人类的结合体。
池底的骸骨全部化为齑粉，唯有他们的倒影清晰如初。
武夜掏出从大主教尸体搜到的怀表，齿轮停在 2019 年 12 月 31 日 —— 李林和李妄最后一次拥抱的日子。
“原来，我们早就死过无数次。”
他轻声说。
苏妄摇头，摸出他口袋里的旧手机，2022 年的自拍突然自动播放：镜头里的武夜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