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向喷水池，而穿红裙的苏妄正在对他笑，眼里有未坠落的星光。
“我们没死。”
她把银链戴回他颈间，“我们只是在等，等某个笨蛋学会握紧。”
20:00 城市废墟远处传来幸存者的哭喊声。
武夜扛起消防斧，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苏妄的无名指 —— 那里戴着他的银戒，戒圈内刻着新的字：“永夜终章，黎明序章”。
“饿了。”
苏妄突然说，“想吃地铁口的章鱼烧。”
武夜笑，血族化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脸：“先去包扎，然后 ——然后抓住我。”
她接话，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生命线，“永远不松开。”
三、时光茧房2025 年 3 月 13 日 21:17 永夜病毒发源地・地下实验室冷冻舱的蓝光在三百张相同的脸上流淌。
武夜的指尖抚过第 72 号舱体，玻璃上凝着苏妄的体温 —— 和怀里的她一模一样。
“看这个。”
苏妄扯下他的银链，链坠贴近舱体的瞬间，所有屏幕突然亮起。
2019 年 12 月 31 日的监控画面里，穿白大褂的李林正在给少女注射病毒。
“小妄，哥哥找到永生的办法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只要你成为容器，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少女突然夺过注射器刺进他心脏：“笨蛋，永生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武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 那少女的脸，和苏妄后颈的枪伤，与地下室旧报纸上 “李妄勇斗歹徒” 的配图完全重合。
“所以…… 我是李林分裂出的人格，而你是他用妹妹基因造的克隆体？”
他嗓音沙哑。
苏妄点头，掀开自己的衣角 —— 后腰的枪伤正在渗出黑血，与监控里李妄中枪的位置分毫不差。
“每次轮回，这道伤都会提醒我：我既是李妄的替代品，也是她的延续。”
她突然咬住他指尖，血族的利齿刺破皮肤，“但我爱你，不是因为基因，是因为每个轮回里，你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
21:30 圣教中央教廷直播间大主教的全息投影突然笼罩实验室。
“全球的人类啊，看看你们的容器！”
他撕开自己的长袍，露出心口的彼岸花图腾，“第 72 代祭品苏妄，她的每寸皮肤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