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还在渗血。
“欢欢越来越不像话!”
他甩拐杖打翻青花瓷瓶,“从今天起,小林搬去我隔壁!”
躺在两米宽的雕花床上,我摸着肚子上的疤笑出声。
上次睡这屋还是给沈清欢偷情把风,现在床头挂着老爷子送的“妙手回春”锦旗。
老仆半夜敲窗递来安胎药时,我正往脚盆里撒艾草。
“再加点巴豆?”
他兴奋得像要嫁女儿,“让老东西窜稀窜到早产!”
我踹翻洗脚水:“孩子得足月,不然怎么争家产?”
水渍在月光下像摊血,和三个月前流掉的那滩一样腥。
赵公子戴着橡胶手套闯进宅院时,我正给老爷子涂妊娠油。
他手里的DNA检测箱哐当砸在红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