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你们绝对有故事！
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话音未落，向淮甩着篮球从后门经过，腕间克罗心手链撞在门框上发出清响。
他突然转身撑住林萤的课桌，阴影笼罩住两人。
“今天天文社招新，”他弹了下少女泛红的耳垂，“来看星云还是看我都行。”
这话引得走廊里偷看的女生们尖叫连连，林萤却盯着他卫衣上未拆的吊牌挑眉：“向淮同学对银河系的了解，该不会和剪标一样半途而废？”
整个下午的物理课都充斥着诡异的氛围。
向淮把《天体物理概论》竖在课桌上，实则透过书页缝隙观察林萤记笔记时颤动的睫毛。
当少女第无数次拍开他戳过来的橡皮时，他忽然在草稿纸上画了条抛物线，落点恰好是她准备伸手拿的水杯。
“小心烫。”
他抢先握住杯柄，指腹擦过她虎口处的淡疤。
那是上周被苏思雨拽着做曲奇时烫伤的，此刻却在少年掌心跳动如新伤。
林萤触电般缩回手，却没注意到对方同样泛红的耳尖。
放学时暴雨突至，向淮倚在车棚柱子上把玩着车钥匙：“送你？”
话音未落，苏易锴的黑色宾利缓缓停在校门口，林萤将书包顶在头上冲进雨幕，转身时马尾扫过少年胸口：“车费还清了。”
当晚十点，林萤对着窗外的猎户座发呆，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传来张照片——天文望远镜里的M31星云旁，用荧光笔写着“40元车资=40光年守望”，她正要删除，又跳出一条：“明天带你去个比银河更近的地方。”
雨滴在窗玻璃上蜿蜒成星轨，映出少女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月考前的课间，晨光穿透教室纱帘时，林萤正用钢笔尖戳着草稿纸上的黎曼猜想。
前排男生衣服后背洇出汗渍，像张被揉皱的考卷。
向淮突然将一颗薄荷糖弹到她的桌上，糖纸折射的光斑恰好落在她正在推导的公式中央。
他转着手中的笔压低声音，“我赌你最后一道大题会用洛必达法则。”
笔在他的指尖丝滑转动，那是上次物理课上讲到过的电阻单位。
林萤用笔杆将糖推回去：“我更喜欢傅里叶变换。”
话音刚落，监考老师抱着的试卷袋走来擦过她的发梢，落下淡淡的油墨味。
向淮嗅到某种熟悉的气息——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