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变了态度。
“哎哎,瞧这闹的,章总!
意总!
算我李子锋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多有得罪,这样,今天我做东,咱们去鼎盛大酒楼,哦不,去爵士夜总会,咱们去消费一拨儿!
““对不起哈章总,是我赵德成有眼无珠,赏我跟李总个脸面,爵士那边可是新来了几个头牌,兄弟请你去尝尝鲜!
“我冷笑一声,看向这两头蠢猪。”
不用了,我没那个爱好。
“我把刚才掏出来的东西收拾起来,拎起包就走了出去。
留下冷真真林松李子锋赵德成,还有一帮目瞪口呆的吃瓜群众。
我和冯真真结婚时,他父母出钱在市里给我们买了套大三居做婚房。
但婚后不久我俩就貌合神离了,或者说,冯真真她很快就腻味我了。
一开始她以跟闺蜜逛街吃饭为由整天不着家。
后来就说是跟姐妹儿去通宵打牌或喝酒了,晚上不回来了。
我还真信了,直到有一次我打电话到她闺蜜下穿了帮。
原来她一直背着我在夜总会里点男模,甚至还包了几个长期的。
更别说三年前林松这个男闺蜜从沪市做生意失败回来,又开始在滨江这边开始做水产生意。
俩人迅速就置我和家庭与不顾,粘在了一起。
我是想过跟她生个孩子挽回一下我俩的感情的,但她说什么也不同意。
她说她是新时代女青年,不信养儿防老那一套,她要丁克。
后来我想通了,也不再她身上费功夫了,干脆经常住在基地那边的宿舍。
一开始冯真真还问几句,听说我住在什么菜地里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兴趣。
到后来甚至我一个月都不回来几次她都懒得理我了。
除非家里几家店面需要进货搬货,她才会想喊我回来当苦力。
想想这五年的婚姻生活,真是一地鸡毛,过得稀碎。
也确实没什么值得留恋,也没什么可挽回的必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打好的离婚协议书去了冯父冯母的家里。
我们的婚房,冯真真已经有几个月没回去了,她经常住在父母那里。
父母那有保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过得更舒服。
一进门,我就看到冯父冯母一面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冯真真则若无其事的抠着刚做的指甲,见我进来,冯父瞥了我一眼。
“坐下说吧。
“我坐了下来,把打好的离婚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