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寒假,这么说吧,张口就想吐,想到英语就恶心。
但是想到很快就能和墨辰远走高飞,恣意厮守,那股子动力就又顶上心口。
杜新也常讶于我的神速进步,二十几天的时间,日常对话,学习生活对话应该是不成问题了。
其实,只要不碰数学题,其他的学习对我来说,手拿把掐,简单的很。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高中的数学都是字母呢,算数算数,没数怎么算,真是有意思。
记得每次考试前一天,墨辰都会给我列一堆公式,让我连夜背过。
结果看到成绩还是会无奈又心酸“以后,拿到卷子踩两脚,应该比这分高点”。
我也很委屈呀,公式是背过了,可是又没说怎么用,在哪里用。
我只能在每个题下面都默写一遍,监考老师也是冷血无情,写这么多,从没多给一分。
墨辰经常无奈又宠溺的捧着我的脸说“算了,不学了,以后孩子学习我来管”。
七:“捉奸”最后一次英语课一如既往,杜新合上书轻叹,丝毫看不出解脱的轻松。
我轻笑,真是个人机样的书呆子。
林双双端来几杯饮料庆祝,那天的饮料比烈酒还上头,头顶的水晶灯摇曳刺眼。
我的太阳穴突突的疼,脑浆要冲出来的憋闷灼痛感,浑身酸软无力,燥热难耐。
醒来,我和杜新已经成为了被抓奸在床的审判对象。
墨辰,林双双,墨妈妈,家里阿姨,就连不常回家的墨爸都在。
“怎么能在家这样呢,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赶紧把这祖宗送走吧老墨。”
“一丝不挂呀,这还是在家里呢这要是我亲生的,打死拉倒姨您别着急,小心身体。”
我顺着林双双的声音转头,满眼求助看向她。
我抱着一丝希望,想让她给墨辰解释一下。
其他我不在乎,只求墨辰别太难过。
但她冷漠的转头,暗影里,嘴角的一丝冷笑还是被我看到了。
墨辰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瘫坐在沙发。
环顾,死局,我百口莫辩。
全场只有杜新和林双双是相对镇静的,他们的情绪和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闭眼思索,试图梳理个脉络,虽有很多细节不清楚,但是也七七八八了。
“叔叔阿姨,我们,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了,苏苏怀孕三个月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