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他人手,想来是这窦妇人心肠歹毒,故意在肉中放了草絮,谋害我家父翁。
今日我来讨个说法,没成想这妇人竟死不承担。
还望郑主簿与我个公道。”
讨个说法?
你带着几个恶仆到一个妇道人家里想必不全是讨个说法吧,张承听完黄登话后腹议到。
张承听完黄登所说之言后,盯着窦妇人看了几眼,这妇人姿色并不艳丽,年纪也有三十大许,黄登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也没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吧?
有蹊跷,此事必有蹊跷,狱诉之事多为令长处理。
有时令长外出,张承身为一县主簿,也需要承担“平狱诉讼”之能。
属于突发情况能稍微顶下用场,今天就是遇到了突发情况。
时到今日,张承还记得那妇人趴在地上,额头,脸上都沾满了泥土灰尘。
张着嘴在那里放声哭泣,眼角却没眼泪出来,已然是哭得太久,眼泪早已哭尽了。
身旁还站着个一脸泪痕,不知所措的半大孩子想到这里,张承连忙摇晃头,强制自己从记忆里脱离出来。
往事不可追忆,既然发生了,那就让其发生吧。
况且自己现在也是黄家的女婿了,有些事就更加不能想了。
除了徒增烦恼,还有其他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