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很快就都散了。
我没心情再跟他多说话。
清楚这时候跟他提离婚,他也肯定不愿与我好好谈。
回身要离开时,突然听到他在我身后,有些气急败坏地冷笑:
“怀疑昭昭顺走了你的东西,你怎么不怀疑霍礼,他不是也帮你捡了吗?”
我一时没明白他言外之意,回身看向他。
他目光灼灼看向我,神情讽刺:
“他不是就等你离婚,你们……”
这么多年,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跟林昭昭往来密切。
甚至将全部津贴,都掏给了林昭昭。
到现在,竟还能空口无凭质疑我跟霍礼。
从前这样的话,他从不会说。
我一时没分清,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情绪失控间,扬手一巴掌,已经扇到了他脸上。
巴掌声清脆的声响。
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半晌,他有些猩红了眼,嗤笑了一声:
“你倒也不用这样恼羞成怒。”
我气到身体发抖。
他已经回身,大步离开了。
走的是离开军营的方向,大概,是去找林昭昭解释。
我回了家。
深夜里,我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动静。
我拉开窗帘,借着路灯,看到傅南嵊被傅师长拽了回来。
海城深冬夜里下了雪,院里有了薄薄一层积雪。
傅南嵊又被罚跪在了院子里,打着赤膊。
隔得远,路灯暗,我其实看不清他的脸。
但我好像看到了,他紧绷着的面孔,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其实,没有用的。
他不爱我。
就是这样跪一辈子,也不会爱我。
傅师长其实也知道。
他要傅南嵊跪,是跪给我看。
我哥将我托付给傅家,傅南嵊对我不好。
傅师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