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成功被气走之后,我一时间心情大好有些得意忘形,评价了句,“臭不要脸。”
说完,我陡然意识到,慌忙噤声。
闵路歪着脑袋看我,笑容危险迷人,“怎么还恩将仇报呢,亲爱的、里里同学。”
好烦,他喊我名字的时候为什么会心跳加速。
吓得吧。
5.昨晚的事一夜之间在各个班级内传开。
有不怀好意的人直接告到了教导主任那里。
我进办公室时,谣言已经发酵成,我和闵路不仅谈恋爱,还不顾旁人随地大小亲。
有病吧。
不管我怎么解释,主任还是不太相信,忽然一道敲门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黎川肯定以为自己像天神降临一般,救我于苦难。
“老师,我是她哥哥,我相信黎厘只是一时间被蛊惑了。”
“得了吧。”
闵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整个人靠在门槛处,懒散,肆意,“人姑娘被骂成舔狗,童养媳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哥哥站出来澄清一下。”
我忽然想起以前承受这些谩骂时,黎川总是不痛不痒,对我说,“你就这么玻璃心?
矫情什么,说你一句又不会少块肉。”
以前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我他娘的可太玻璃心了。
黎川瞪着闵路不说话,我忽然觉着好笑,小心眼又矫情的男人到底是谁。
最后还是因为闵路,老师才得以相信。
我和他被罚卷子,做不完不准回去。
一张四形方桌,面对面而坐,要说成绩好可抵万物,闵路其他地方虽然让老师头疼,但在学习上又被寄予厚望,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就连老师也不得不信。
此刻我还在第一面费力解题,面前的这位已经优雅的将试卷翻了个面。
一种沮丧油然而生,要不要对比这么强烈。
墙壁上的摆钟滴滴答答,吵得我心烦,17岁的年纪哪是能坐得住的性子,我忽然有点儿想抄试卷。
抬头看闵路时,他正在偷偷摸摸打开自己的耳机,被我抓到,他笑了声,递来一只,“一起吗?”
我点点头,在偶尔有谈话的办公室内,整个脑袋已经被音乐灌溉。
怕老师突然过来检查,我甚至心虚的用袖口遮住耳朵,问他,“这什么歌啊?”闵路学我的样子,在对面用手抵住下巴,他低低开口,嗓音传进耳朵里,顺带着脸颊都染了些热。
他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