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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结局+番外

阿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一会儿,狗肉做好了,端上来送到沈枝意嘴边。她咬着牙,死活不肯张嘴。保镖却活生生卸掉了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将狗肉一块一块塞进她嘴里。一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和反胃涌了上来,沈枝意下意识地干呕着,恨不得将嘴里的肉都吐出来,不停地拍打着保镖的手,不断往后退。保镖早有预料,提前扼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咽下去。炖的碎烂的肉滑入胃里,沈枝意崩溃地流下了两行血泪。一口又一口肉被强行喂下去,她悲伤绝望至极,鼻腔突然涌出一股鲜血来。保镖慌了神,连忙撒了手。祁闻声和祁之樾瞳孔骤缩,心跳也随之停止了一瞬,但很快他们又想起她病例造假的事,顿时焦急和慌乱,转变成满脸的不耐烦和浓浓的厌恶。“沈枝意!你不要再装病了,我们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不会再爱你,...

主角:沈枝意祁闻声   更新:2025-02-15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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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祁闻声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一会儿,狗肉做好了,端上来送到沈枝意嘴边。她咬着牙,死活不肯张嘴。保镖却活生生卸掉了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将狗肉一块一块塞进她嘴里。一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和反胃涌了上来,沈枝意下意识地干呕着,恨不得将嘴里的肉都吐出来,不停地拍打着保镖的手,不断往后退。保镖早有预料,提前扼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咽下去。炖的碎烂的肉滑入胃里,沈枝意崩溃地流下了两行血泪。一口又一口肉被强行喂下去,她悲伤绝望至极,鼻腔突然涌出一股鲜血来。保镖慌了神,连忙撒了手。祁闻声和祁之樾瞳孔骤缩,心跳也随之停止了一瞬,但很快他们又想起她病例造假的事,顿时焦急和慌乱,转变成满脸的不耐烦和浓浓的厌恶。“沈枝意!你不要再装病了,我们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不会再爱你,...

《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一会儿,狗肉做好了,端上来送到沈枝意嘴边。
她咬着牙,死活不肯张嘴。
保镖却活生生卸掉了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将狗肉一块一块塞进她嘴里。
一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和反胃涌了上来,沈枝意下意识地干呕着,恨不得将嘴里的肉都吐出来,不停地拍打着保镖的手,不断往后退。
保镖早有预料,提前扼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咽下去。
炖的碎烂的肉滑入胃里,沈枝意崩溃地流下了两行血泪。
一口又一口肉被强行喂下去,她悲伤绝望至极,鼻腔突然涌出一股鲜血来。
保镖慌了神,连忙撒了手。
祁闻声和祁之樾瞳孔骤缩,心跳也随之停止了一瞬,但很快他们又想起她病例造假的事,顿时焦急和慌乱,转变成满脸的不耐烦和浓浓的厌恶。
“沈枝意!你不要再装病了,我们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不会再爱你,更不可能心疼你!”
沈枝意双眼无光,突兀地笑了起来,却给人一种绝望的疯狂。
“不爱我就好……”
不爱我,很好。
她忽然不再挣扎,反而抬手捧起碗,泪水掉了进去,和肉和在一起。
她却毫不在意,疯了一样地捧着碗往嘴里塞肉,肉将腮帮子都填满了,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见她这样,祁闻声和祁之樾心里惊涛骇浪,说不出的慌乱。
祁闻声打翻她手里的碗,冷厉道:“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他沉着脸离开。
祁之樾和沈惜念也接连离开。
沈枝意随意擦掉鼻血,抱着小狗的骨架,硬生生地用手指在花园里刨出一个坑,将其埋了进去。
她沉默着回到了房间,像一尊雕塑,一脸麻木。
第二天,祁闻声和祁之樾带着沈枝意去了求婚仪式现场。
求婚现场布置得如梦似幻,沈枝意站在人群里,默默地等着求婚开始。
一群围观路人窃窃私语着:
“求婚都布置得这么盛大,要是结婚,那可真称得上是世纪婚礼了!”
“听说祁总和小祁总以前有个很宠爱的青梅,可她却在他们破产时,嫌贫爱富抛下了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的她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后悔!”
沈枝意在心里回答。
“不后悔。”
她永不后悔。
不一会儿,沈惜念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件白色鱼尾裙,一脸羞涩地朝着祁闻声和祁之樾走了过来。
祁闻声和祁之樾分别抱着一束不同颜色的玫瑰,在沈惜念面前单膝下跪。
戒指盒子打开,两对璀璨夺目的戒指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念念,嫁给我。”
沈惜念脸上羞红了一片,扭捏着似在犹豫。
祁闻声和祁之樾的目光却都落在人群里的沈枝意身上。
她始终面色平静,像是一潭死水,看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他们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瞬间没了演戏的欲望。
“我选……”
沈惜念才刚刚开口,祁闻声和祁之樾就接连合上戒指盒,站起来。
“念念,既然你还没选好,那就先不选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就这样草草收尾,不少人都十分意外。
祁闻声和祁之樾却都借口公司有事,匆匆离开了。
沈枝意也准备离开时,却被沈惜念狠狠瞪了一眼。


沈枝意整个人愣在原地,只觉浑身上下凉了个彻底。
她缓缓抬眸,看向眼前这两个,以前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少年。
那一刻,他们的心也在微微震动。
不知道为何,他们竟从她眼中看出......

两个竹马破产那年,她嫌贫爱富,抛下他们和一个富二代跑了。
四年后,他们东山再起,一跃登顶为首富。
一档节目采访上,主持人让他们给生命中最爱的人打个电话。
祁闻声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身姿挺拔,眼神冷漠,浑身充斥着一股禁欲气息。
祁之樾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衣领微微敞开,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有种肆意的风流。
两人如雕刻般完美精致的五官极其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可在听到主持人的问题,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语气冰冷道:“没有最爱的人,只有,最恨的人。”
说完,两人拿出了手机。
紧接着,别墅里,沈枝意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沈枝意,当年你嫌我们穷离开我们,你现在后悔了吗?”
沈枝意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看着电视里正在接受采访的两人,语气很轻:“后悔,阿声,阿樾,我很后悔。”
眼看着两人清冷的眼眸升起一丝希冀,她轻轻扯了扯唇。
“后悔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毕竟从小你们就喜欢我,把我捧在手心宠,就连破产后,还为了给我买一条我喜欢的项链,跑去一天打三份工,累个半死不活,当时我要是再坚持一下,陪你们睡个几觉,如今我便有数不清的钱花了。”
她的声音落入所有人耳中,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开始低声辱骂着她,贪慕虚荣,不要脸,下贱,说什么的都有。
祁闻声和祁之樾两人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沈枝意,喜欢过你这种人,是我们此生最大的案底!”
嘟嘟——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沈枝意再也克制不住喉头的腥甜,猛地冲到卫生间,撑着洗手台不断干呕着,呕出一大片的血来。
一口接着一口,很快,整片洗手台便是触目惊心的一大片红色。
不知呕了多久,她终于渐渐平复下来,脸色已经一片惨白了。
她知道,她已经时日无多了。
沈枝意拿出手机,艰难的拨了一通电话。
“徐医生,我想我连一个月都活不到了,我想尽快签署器官捐献协议。”
那边先是沉默许久,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打算把真相告诉祁闻声和祁之樾吗?以他们如今的财力,或许,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了。”她笑得苦涩,“就让他们恨我吧。”
一直恨她,永远的恨着她。
这样,她死的时候,两个人就都不会难过了。
那头声音沉重:“协议帮你准备好了,你过来签吧。”
挂断电话,沈枝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行扯出一抹笑。
能苟活到现在,已经是她的幸运了。
她和祁闻声、祁之樾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两人天之骄子,却都喜欢她,总让她在他们选一个。
二十岁那年,她正想在他们之中做出选择时,她突然确诊了胃癌。
偏偏这个时候,祁家破产了。
祁闻声和祁之樾身上背了无数债,变卖所有资产才勉强活下来。
沈家虽然也是豪门,可沈父在沈枝意三岁时就出轨气死了沈母,之后便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比她小半岁的妹妹。
从小到大沈父就偏爱妹妹沈惜念,连生活费都没给过她,沈家所有家产都是他们一家人的,和沈枝意无关。
沈家不会给钱给她治病,她这个癌症也治不好。
祁闻声和祁之樾爱她如命,若得知这个消息,不仅加重他们的负担,还会让他们痛不欲生。
于是她狠下心隐瞒所有,只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嫌他们穷,所以和一个富二代出国跑了。
她出国后,将所有的存款匿名资助他们,自己则在国外打工挣钱治病。
四年后,祁闻声和祁之樾东山再起,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将沈惜念宠上了天,只因他们以为他们最艰难时的那笔启动资金是她给的。
第二件事,强行抓回沈枝意,把她困在他们身边做保姆,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三个月里,沈枝意痛苦至极,远比一个人在国外苦苦挣扎还要痛苦。
但好在,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沈枝意给自己化了妆,努力让自己气色好看点才出了门。
签好器官捐献协议后,她刚从办公室出来,却迎面撞见了几个熟人。
结束采访后的祁闻声和祁之樾一左一右,深情温柔的扶着沈惜念,正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
沈惜念羞涩地轻瞪了他们一眼,“我只是扭伤了脚而已,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还叫来院长和那么多权威医生来检查,这下你们总放心了吧?”
祁闻声扶着她,目光却放在了沈枝意身上,“念念,你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们再重视,也不为过。”
“对,你受一点伤,我们心疼得要命。”祁之樾揽着她的腰,语气温柔,余光却也忍不住看向沈枝意。
沈枝意眼眸微垂,低着头离开,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沈惜念却笑容明媚的叫住她:“姐姐,这么巧,你也来医院看病啊?”
沈枝意轻轻点了点头,快步就要走,却被沈惜念故意拿脚绊住。
她一时没注意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包里的器官捐献协议也随之掉了出来。
祁闻声皱了皱眉,弯腰捡起来,下意识念出了声:“器官捐献……”
念到一半,他呼吸骤然急促,将那张纸狠狠甩到她脸上,漆黑的眼眸里燃着熊熊怒火。
“沈枝意,为了钱,你连器官都能拿出来卖了?!”
闻言,祁之樾难以置信,猛地抓住她的手,“卖器官?你竟下贱到这个地步?”
“好!既然你缺钱,我看你也别去卖什么器官了,只要你当着我们的面学三声狗叫,那这些钱,就都给你了。”
说着,他拿出厚厚一沓钱,用力砸到她脸上。
钞票尽数砸到脸上,遮住了她眼角的泪。
她微微抬眸,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曾宠她入骨的男人,许久后,才咬了咬唇,扯出一抹虚荣的笑。
“好啊,那就多谢两位祁总赏赐了。”
“汪,汪,汪……我这样学狗叫,二位还满意吗?”
说完,她双眼放光地捡起地上的钱。
祁闻声被气得不轻,脸色黑沉。
祁之樾更是死死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沈枝意,你不就是要钱吗,放心,只要你跟在我们身边,一辈子有的是机会挣钱!”
沈枝意依旧维持着激动的笑容,反复数着手里的钱,心里却苦涩到了极点。
一辈子吗?
可她已经没有一辈子了。


捡完钱,她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祁闻声和祁之樾同时攥住手腕:“我们准你走了吗?现在是上班时间,谁允许你私自外出的!”
说完,他们拖着她往医院外走,将她扔上了车。
汽车一路疾驰,来到市中心最大的商场。
“跪下,给念念试鞋,每试一双,就给你一万。”
和沈惜念挑衅的眼神对视上,沈枝意只觉得苦涩到了极点。
他们分明知道她和沈惜念的关系,如今竟然要她给她最讨厌的人下跪。
可是,她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如今的她“爱慕虚荣”。
沈枝意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手心里,留下了几个血痕,但她什么都没说,拿了一双裸色高跟鞋,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惜念的脚,为她换上鞋子。
沈惜念高跟鞋的鞋跟踩在沈枝意膝盖上,仔细看了看。
“这双好像有点普通,你去换一双吧。”
沈枝意没有反驳,沉默地起身去换,又开始跪在地上,重复着原来的动作。
第二双,第三双,第四双……
最后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双了,沈枝意双膝一片青紫,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着。
地面的寒意入侵身体,她脸色一阵阵的发白,即便有精致的妆容,也快要遮盖不住。
她再一次跪在地上,一脸麻木地为沈惜念换鞋,瘦弱的身子晃了晃,摇摇欲坠。
祁闻声脸色阴沉,声音冷到了极点:“沈枝意,你装什么柔弱?”
祁之樾满目嘲讽,“沈枝意,别以为你装出这幅样子,我们就会心疼,我和哥已经不爱你了,更不会被你骗了。我们现在心里只有念念!”
闻言沈枝意身子微微颤了颤,好半会才抬眸,轻轻笑了笑。
“不爱了很好。”
就这样,很好。
试完鞋后,沈惜念就说饿了,祁闻声和祁之樾便又带着她去了餐厅。
餐厅里,沈枝意站在一旁,帮沈惜念布菜。
浓郁的食物香味钻入鼻腔,她却没有一丝胃口,胃里翻涌着泛着恶心。
她强行压下不适,咬着牙颤抖着手继续布菜。
祁闻声和祁之樾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一个低声哄沈惜念多吃几口,一个温柔地帮她擦拭唇角。
沈惜念得意地看了沈枝意一眼,故意道:“闻声,之樾,我想吃螃蟹了。”
祁闻声扫了沈枝意一眼,“剥吧,剥一只十万。”
她没有反抗,沉默地伸手要去拿一旁的工具。
祁之樾冷冷道:“徒手剥。”
“好。”
沈枝意犹如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徒手拆解着螃蟹,才刚剥开一只,螃蟹坚硬的外壳就划破了手指。
每剥完一只蟹,祁闻声和祁之樾就将一沓钱甩在她脸上。
十指划破无数细细密密的小口子,鲜血淋漓了,手腕都在颤抖着,她却还在继续。
沈惜念惊呼一声:“姐姐,你手都流血了,一定很疼吧?要不就别剥了?”
祁闻声伸手将沈惜念的头发拨到耳后,“念念,你不用管她,只要有钱,她什么都可以做,受这点伤算什么?”
沈枝意强忍着指尖钻心的疼,强行扯出一抹笑,“是啊,只要给够钱,我就不觉得疼。”
祁闻声和祁之樾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一顿饭草草结束就回了家。
翌日清晨,沈枝意在洗手台吐出一大滩的血。
下一秒,祁之樾砰的一声踹开沈枝意的房门,“我们给念念买了一套房,缺个打扫卫生的,你今天就去擦地。”
“记住,要跪在地上把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擦干净,擦干净后,给你一百万。”祁闻声冷着脸补充道。
沈枝意神色麻木,点了点头,默默擦去他们并未在意到的唇角血迹。
“好的。”


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
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
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
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
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
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
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
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
“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
祁闻声淡淡道:“不急。”
祁之樾紧接着他的话:“正好我们晚上有一个酒局,你去帮我们挡酒,到时候钱一起给。”
她如今的状况,喝酒无异于自杀。
更别提,她还对酒精过敏。
还急得十八岁那年,是她第一次喝酒。
他们三个人坐在天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畅想未来。
那时他们笑着告诉她,他们的未来都和她有关,他们要和她永远不分开。
她害羞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却没想到过敏了。
他们疯了,抱着她送她去医院的手都在颤抖。
那一年,她有着最爱她的两个少年。
可如今,物是人非,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
她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想办法折磨她,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推开包厢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所谓的酒局。
无数瓶昂贵的红酒随意地堆成了一座红酒塔,足足有上百瓶。
祁闻声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声音冷若冰霜:“喝吧,喝一瓶给十万!”
说着,他身后的保镖抬着几个箱子的钞票进来。
祁之樾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敲桌面,扬了扬下巴,立马就有保镖开了一瓶酒,塞到沈枝意手上。
“怎么还不喝?是不想赚钱了吗?”
沈枝意闻着散发着香味的酒,没忍住有些全身发凉。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却咬着牙咽下所有酸涩。
这是她的选择,她一个人承受一切痛苦就好。
沈枝意借着灯光昏暗,艰难一笑,藏住眼里的泪光。
“当然要钱,我马上喝。”
说着,她拿起酒瓶仰头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涌入胃里,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着,还火辣辣的灼烧着疼。
一瓶酒勉强喝完,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了,身上也泛起红斑,又痒又痛。
她咬了咬舌尖,勉强维持清醒,接过一瓶又一瓶酒,不断地喝着。
身上的红痕和瘙痒越来越难受,胃也疼得她整个人蜷缩成虾仁状,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疼得她几近窒息。
不知道喝到多少瓶,沈枝意再也克制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强行压抑着怒火的祁闻声和祁之樾看见这一幕,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祁闻声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红着眼睛厉声道:“沈枝意,没有钱,你会死是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沈枝意倒在地上,咳着血,笑着笑着就流下了两行泪。
“是啊,我没有钱会死,当初,我不正是因为嫌弃你们没钱了,才离开你们的吗?”
见她旧事重提,祁之樾怒火上涌,彻底失去理智,疯了一样,随手抽出红酒塔底部的一瓶酒。
红酒塔瞬间重心不稳,轰然倒地,酒瓶接连炸开,酒液和碎片炸了一地。
离得最近的沈枝意全身被红酒浸湿,碎片也全都炸到她脸上。
她全身疼到麻木,脸上究竟是酒,还是血?已经分不清了。
沈枝意剧烈地咳嗽着,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祁之樾随手敲掉红酒瓶口,往她身上羞辱地淋着酒。
“沈枝意,你不是要喝吗?好,我给你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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