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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姩盛怀安结局免费阅读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番外

馒头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她有时候会馋到想扇自己嘴巴子,但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你这样会饿坏身体。”“其实还好……”安姩摸了摸肚子,抬眸又对视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慌忙敛下眉眼,“我以后尽量少食多餐。”盛怀安睨着她卷翘的睫毛,“安姩。”女孩儿小声回应,“嗯?”“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都行,不用害怕不用拘谨。面对我时,也不用那么紧绷着,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太差了?”安姩连忙摇头,“不是的。”“既然如此,你现在跟站军姿似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安姩低声:“我…我就是对您有莫名的敬畏之心。”“在外面见了我,你这样没问题,在家,我只是盛怀安,你丈夫。”男人声线清淡。“去冲个澡,然后陪我一起吃点东西。”话题的突然跳转,令安姩...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2-14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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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姩盛怀安结局免费阅读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番外》,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她有时候会馋到想扇自己嘴巴子,但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你这样会饿坏身体。”“其实还好……”安姩摸了摸肚子,抬眸又对视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慌忙敛下眉眼,“我以后尽量少食多餐。”盛怀安睨着她卷翘的睫毛,“安姩。”女孩儿小声回应,“嗯?”“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都行,不用害怕不用拘谨。面对我时,也不用那么紧绷着,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太差了?”安姩连忙摇头,“不是的。”“既然如此,你现在跟站军姿似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安姩低声:“我…我就是对您有莫名的敬畏之心。”“在外面见了我,你这样没问题,在家,我只是盛怀安,你丈夫。”男人声线清淡。“去冲个澡,然后陪我一起吃点东西。”话题的突然跳转,令安姩...

《安姩盛怀安结局免费阅读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番外》精彩片段


虽然她有时候会馋到想扇自己嘴巴子,但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你这样会饿坏身体。”

“其实还好……”安姩摸了摸肚子,抬眸又对视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慌忙敛下眉眼,“我以后尽量少食多餐。”

盛怀安睨着她卷翘的睫毛,“安姩。”

女孩儿小声回应,“嗯?”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都行,不用害怕不用拘谨。面对我时,也不用那么紧绷着,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太差了?”

安姩连忙摇头,“不是的。”

“既然如此,你现在跟站军姿似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安姩低声:“我…我就是对您有莫名的敬畏之心。”

“在外面见了我,你这样没问题,在家,我只是盛怀安,你丈夫。”男人声线清淡。

“去冲个澡,然后陪我一起吃点东西。”

话题的突然跳转,令安姩有些反应不及,她慢吞吞道:“好,可是……”

盛怀安看穿了她的担忧,轻声解释:“陈姨为你准备的是沙拉,不用担心热量。”

“行,那我先去洗澡了。”

“嗯,去吧。”

知道有人在等,安姩这次沐浴的速度较往日快了不少,出来时,发梢还在滴着水。

沐浴后的少女肌肤仿佛被晨露轻吻过,白皙透亮的同时还透着淡淡霞粉,发丝间还挂着晶莹水珠,如同仙子初临凡尘,带着一丝清新与不羁的媚态。

听到浴室开门声,盛怀安从书房踱步而出,“洗完了?”

视线落在女孩儿身上时,那双深邃凤眸暗沉如夜,留意到她肩膀位置被发梢的水滴浸湿了大半,眉峰微凝,“怎么不吹干了再出来?”

安姩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发,“我怕您等太久。”

盛怀安信步至洗手台位置,伸手取下吹风机,“过来。”

“噢。”

安姩乖巧地站立在男人跟前,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修长的手指穿插于青丝间,温热指腹轻触头皮,暖风拂耳,暖意直达心底。

镜子里的男人原本清冷如寒星的眉眼,此刻竟染上一丝温柔。安姩看着他轻柔又专注的动作,半天移不开眼,脑子很空。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一息而过,清淡的木质香,大约是冷杉,阴天的冷杉味道。

“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安姩小心翼翼地开口,轻柔细小的声音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听到,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至发丝吹干。

视线里,盛怀安放下吹风机,又不慌不忙地用手指给她顺了顺发梢,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自然得就像这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情,而不是一个身份地位尊崇的领导会做的事。

目光轻抬,与安姩的视线在镜子里对相撞,她慢慢眨眼,正准备撤开视线时,男人淡然开口。

“好了,下楼吃饭。”

“噢好。”

餐桌上摆放着一份饺子,一份蔬菜沙拉,还有一份白灼基围虾。俩人一起入座,各自吃了起来。

食不言寝不语,偌大的餐厅十分安静,静得只听得见细微有节奏地咀嚼声。

安姩像一只小牛犊子,吃着碗里的“青草”,时不时偷瞄一眼身旁的“大人”。

只见男人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依稀露出一点瓷白细腻的肌肤,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小节精壮有力的手臂,腕间的手表闪着清冷幽光。

从安姩的视角望去,他坐在光里,矜贵逼人,令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凤眸微垂,下颚凌厉,薄唇沾染上汤汁后,唇色更显红润,好看得要命。


安姩找了离陵园较近的一家酒店入住,刚拿出手机,屏幕上便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

去哪儿了?

简短的问候下似隐藏暗流,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情绪。

凝视着消息片刻,安姩心中百转千回。

来苏南这事也没提前跟他说,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正当她思忖着要怎么回复他比较好时,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起身来到窗台前接起。

“安姩。”

盛怀安清冷低沉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贴在耳边,仿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安姩凝视着窗外细密的雨丝,慢慢动唇,“你还没睡吗?”

“去苏南做什么?”

“有点事情。”

“需要我过来陪你吗?”

安姩在玻璃上画圈圈的指尖猛然一顿,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刻拒绝道:“不用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此刻正伫立在女孩儿的卧室。昏暗中的深邃眸光,紧盯着后院路灯下孤零零的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那我等你回来。”

漫漫长夜,安姩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远在帝都的那位,也是彻夜未眠。

潮湿的清晨,天空的云层依旧厚重,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东边的云层刚刚透出一丝微弱的晨曦,女孩便已经将自己收拾好。

办理好退房手续,安姩先打车来到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而后再马不停蹄地赶到宝山陵园。

冷清的街头,早起的人们如孤独的行者,默默地丈量着大地,还有那孤独的破旧树影,一丝丝在寒风中晃动。

陵园仿若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城,放眼望去,唯她一人茕茕孑立,那一排排冰冷的石碑,都是月亮下的人,却未让她心生惧意。

有妈妈在的地方,任何恐惧都无法侵蚀。

安姩手捧红玫瑰,来到妈妈墓前,将花轻放,又从包里掏出水果,摆放得整整齐齐。

“妈妈,快过年了,来看看你。你看,我买了你最爱的红玫瑰,好看吧,还有你爱吃的水果。”

安姩取出纸巾,双膝跪地,轻柔地擦拭着墓碑,小心翼翼,仔仔细细。

妈妈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一点,她铭记于心。

园里忽地刮起一阵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却毫无冷意。

抬手将发丝撩至耳后,安姩将擦完的纸巾装进包里,紧接着靠着碑石缓缓坐下。

冻红的手指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嗓音细若蚊吟:“怎么办,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

“妈妈,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所以这十三年来,你从未在我的梦中出现过一次,整整十三年……”

她的目光虚无缥缈地望向远方的树,不知名的鸟儿在空中盘旋,时不时发出两声悲鸣。

“十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好似一场虚幻的梦境,然而这十三年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我被困在你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日复一日的在梦中重复你死亡的过程……”

“我多么渴望能在梦里重温五岁之前有妈妈的快乐时光,让我能短暂地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可是我梦不到……”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死在了五岁那年,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如今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妄的梦境。”

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字字啼血。


“心情好点了吗?”

“嗯?”安姩有些茫然。

“我妈对你说的所有话都不要放在心上。”

“你怎么知道……”安姩反应过来,他是何等精明的领导,自己那点拙劣的演技在他眼里都不够看的,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不过,他妈妈说的那些话,她压根没放在心上。盛夫人的那番话相较于她在安家经常听到的一些污言秽语,不值一提。

盛怀安眼底噙着淡淡笑意,神色从容,“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有我在,你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无需因为我的身份而委屈自己。你想如何开心,便如何去做。当然,前提是违法犯罪的事断然不能碰。”

“那如果我碰了呢?”安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发问,仿佛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话一出口,便已无法收回。

男人墨色眸底闪过一抹诧异,旋即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那我会亲自抓住你。”

他的声音清冷如冰,却又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明明神情严肃庄重,安姩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走吧,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不等她回应,盛怀安直接牵起那双冰凉的手,带她回到屋内。

想起昨晚那个梦,安姩垂放于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蓦地回过身,看进他深邃的瞳孔里,缓缓开口:“我们……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见过?”

不知为何,面对他,总有股如雾里看花般的熟悉感。

盛怀安侧目,神色微动,“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早点儿休息。”男人凤眸微垂,看不出其情绪。

互道晚安后,各自回了房间。

临近年关,安姩又是一夜无眠。

尹老师最后一天课程,学员们一个个如打了鸡血般,精神饱满,状态都特别好。

墙上分针一圈一圈走着,上课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四点了。

“安姩同学。”尹老师迈着轻盈步伐走至安姩身后。

“尹老师,怎么了?”

“老师想要你个联系方式,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明年的舞团巡演,苏南站。”

安姩神色一怔,旋即面露欣喜,“我可以吗?”

“当然,你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老师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谢谢尹老师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参演。”

安姩和尹老师交换联系方式后,又火速打车赶往下一个目的地——机场。

早晨来学校的路上她已提前告知覃肆,下午不用过去接她,她要回一趟苏南。

办公厅这边,盛怀安刚从会议室出来,回到办公室。

座机电话恰时响起,楚秘书快步上前,“喂,你好。”

“楚秘书,我是周铎,请问盛书记在办公室吗?”

“在的,您稍等。”

盛怀安气定神闲地伸手接过电话,“什么事?”

“盛书记,我这里有些情况需要向您做个简要汇报。”

“我现在刚好有空,你过来吧。”

“好,我马上过去。”

办公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是覃肆发来的消息。

男人看完后,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转瞬又恢复了平静,清冷而肃然。

“小楚,帮我查一下去苏南的机票。”

楚瀚微顿,随即问道:“盛书记,您这是有其他安排?”

“可能吧。”

楚瀚还欲再言,却在触及领导冷肃的眼神时,瞬间噤声。

……

安姩走下飞机时,夜幕已然如墨,云层厚重的天空飘洒着细雨,若有若无的雪花夹杂其中。

薄薄的雪花落在手掌,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瞬间化成了水珠。

苏南的冬天寒冷而潮湿,寒风如利刃,直往骨头缝里钻。


“嘘,别说了,盛老面前,慎言慎行。”

有着深厚红色背景的盛家,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儿。

能被邀请来参加婚宴已是莫大荣幸,若是管不住嘴,小心乌纱帽不保。

随后,盛怀安和安姩俩人当着众人的面签下一份婚书,在场的各位都是证婚人。

安姩尚未到法定领证年龄,只能先以婚书代之,待她年满二十,再将手续补齐。

婚宴结束,宾客散去,拜别二老后,盛怀安带着安姩回到了御全山别墅区。

夜里,阴沉的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抵达目的,下车前盛怀安帮她系好围巾,然后牵着她走进屋内。

男人的这一系列举动看起来亲和又自然,就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一般。

反倒是安姩十分拘谨,她有些不大习惯别人的好,尤其是这种细节上的体贴。

整个屋子装潢都是偏中式,十分典雅,客厅家具皆是黄花梨木所制。

盛怀安带她来到一间装潢风格与客厅截然不同的卧室,“以后你就睡这里。”

“我一个人吗?”安姩下意识问。

“你想两个人吗?”

她茫然地“啊”了声,随后又紧张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想……”

话到嘴边,她又猛然想起,他们已经结婚了,虽然在法律上还差一张证书,但好歹签了婚书。

既然结了婚,那俩人睡一个房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不想,实在是有些不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都可以。”

男人的气场太强,安姩说完便轻绞着手指,不敢抬头。

盛怀安垂眸哑笑,低低的话语带着些鼻音,轻柔温缓,“别紧张,以后你都睡这间房,我住你对门。”

给小姑娘一点时间来适应新环境,新身份,还有一个年长她许多的丈夫……

安姩闻言微愣,旋即嘴角轻扬,“谢谢盛书记。”

“以后在家不用这样称呼我。”

“那要怎么称呼?”

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了她片刻,“随你,你想怎么叫都行。”

叫什么都行?叫名字呢?那肯定是不行的,她可没那个胆量。

安姩沉吟半响后,轻声问:“叔叔,叫叔叔……可以吗?”

盛怀安眉梢一挑,脸上的笑意染上几分无奈,“好,我本就比你年长许多。”

“那……叔叔晚安。”

累了一天,安姩只想倒头就睡,正欲转身回房,男人开口叫住了她。

“等等,先带你去个地方。”

……

盛怀安将脱下的西装外套交给身后的保姆,转身朝楼梯口方向走去。

安姩紧跟随他来到一处简约大气的入户门前,门上精雕细琢的花纹,优雅别致。

“打开看看。”

安姩抬眸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伸手轻轻推开紧闭的房门。

是一间宽敞明亮的舞蹈练习室。

一走进去,面对大大的镜子,身体里的舞蹈细胞好似感知到了召唤一般,开始肆意跳动。

大大的窗户,白天能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照在锃亮的木地板上。

木地板干净得宛如镜面,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周围墙壁上挂着一些关于舞蹈的壁画。

教室的角落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舞蹈道具,彩色的绸带、漂亮的扇子……

可见准备这间教室的人是多么用心,安姩心底波澜涌动,她不确定地回头看向盛怀安,轻声问道:“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喜欢吗?”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尾音还勾着笑意。

安姩神情温和,葱白玉手搭在光洁的玻璃上,眸光揉成碎影,笑意在眼底荡漾开来。


“傻孩子,这可是外婆的一点心意,快收好。”黎老夫人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

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这翠色欲滴的映衬下更加净得扎眼。

安姩无助地望向盛怀安,只见他嘴角微扬,轻轻点了点头,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句“收好”。

她好似得到鼓励一般,笑着回握住黎老夫人的手,“谢谢外婆。”

回御全山的路上,安姩侧目望着窗外,高低起伏的山坡上有低矮的树丛,积雪挂在枝头。喜鹊在雪地里欢快地嬉戏,时不时振翅高飞,惊扰了一地如银似玉的残雪。

车厢里的温度恰到好处,安姩不由得开始犯困,眼皮一点一点地合拢,脑袋也好似小鸡啄米。

原本轻阖着眼的男人,余光瞥见了这一幕。伸手将女孩儿低垂着的脑袋托起,随即搂进怀里。

睡梦中的安姩好似找到了舒适的抱枕一般,脑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喵咪,沉沉睡去。

车窗玻璃上折射出男人柔情似水的面庞,还有那无法抑制的笑容。

……

车辆抵达御全山别墅时,安姩还未醒,盛怀安用大衣将她裹进怀里,抱着她走进屋内。

“书记,太太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陈姨立刻恭敬问候。

偌大的客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正常的说话声在这里好似被放大了两倍。

随着陈姨的话音落下,安姩也缓缓睁开了眼,清冽的木质香萦绕在鼻腔,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滚烫的怀抱中时,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那个,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了。”她小声提示着。

盛怀安将她轻轻放下,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刚下午三点,你要上去再睡会儿吗?”

安姩揉了揉泛酸的脖子,“不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很抱歉,说好的陪你玩两天,因为突发状况,一天都没玩成。”盛怀安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没关系的。”安姩弯着眉眼摇头,她从来不把这些太放在心上,“家人安危永远至上,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不差这两天。”

盛怀安满目欣慰地凝视着她,柔声说道:“下午还有点儿时间,你有没有想看的电影,我们一起看。”

”安姩稍作思考,迟疑道:“你……方便出现在电影院吗?”

毕竟,他每次出行,前方总有车辆开道,无论走到何处,都有警卫随行。如此大的排场前往电影院,恐怕会把路人吓得不轻。

“不方便。”盛怀安波澜不惊,“所以在家看,我们家有专门的影音室。”

“那你想看什么电影?”安姩追问。

“听你安排。”

安姩亮莹莹的眸子转动一圈,“我暂时没有好的想法。”

“或者我来选也行。”男人眉梢微扬,看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啊,那你安排。”

“你先上楼换身衣服,我先去调设备,好了叫你。”

安姩上楼之后,盛怀安嘱咐陈姨切一些新鲜水果,再准备一些零食。

选好影片,调试好设备,他也迅速上楼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紧接着敲响了安姩的卧室门,“准备好了吗?可以下去看电影了。”

“好啦。”

安姩将乌黑长发扎成一个俏皮丸子头,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展露无遗,几缕绒毛碎发在耳边肆意飞舞。与长发披肩的模样相比,此刻的她更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盛怀安凝视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走进影音室,陈姨刚好从里面出来,“书记,东西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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