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先是拍了几张照片,又掏出卫生纸将这根头发丝包了起来。
要是旁人看见我的举动,估计以为我手中捧着的是什么金子。
作为一名记者,我的经验和直觉告诉我,一切证物都要留存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环顾了几圈之后,我离开了这间屋子,接连看了好几间屋子都没有什么大的发现。
只发现了一本书,书被翻到了 213 页,是《精神病理学》。
在精神病院里面见到这种书并不奇怪,我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也就没有继续管了。
直到最后我来到医院的后面,这里有一棵早已枯死的梧桐树。
一开始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了。
这可是梧桐树啊,具有耐寒性、耐高温性,绝大多数土壤中都能存活,而且……其他的梧桐树分明是健康的。
我将雨衣上的帽子戴好,朝着枯死的梧桐树的方向走去。
绕着周围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大问题。
“没有明显的砍伐,有没有药物注射还有待考虑……”我抬起手臂给了自己一巴掌,“想的有点偏了,谁会对一棵树下药。”
就在我反反复复观看的时候,脚下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我用脚使劲地跺了跺,又跑到其他的地方踩了一下。
那里的地面比其他的地面要坚实一些。
我脑海当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没有丝毫形象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将手电筒放在一旁,开始像狗一样的刨了起来。
假设这下面埋藏着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东西还十分凑巧地拦住了梧桐树的养分供应,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现在我开始庆幸今天下雨了,雨水冲刷在地面上让土壤松动了起来,让我的双手可以工作的轻松一点。
大概十分钟之后,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的指甲缝里面已经被泥土给填满了,看着下面给自己刨开了一个类似于厕所的大坑,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要是不当记者的话,我说不定也会去参军,当一名消防员。”
看着地上露出来的铁皮盒子,铁皮表面已经被厚厚的铁锈给覆盖住,看上去时间已经很久了。
为了防止破伤风感染,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一双手套戴上,将那个盒子给拿了出来。
我抱着盒子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