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个男地逃走了?”
他冷冷地开口。
阿玲瞬间变了个人似的,恭敬地弯下腰:“经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经理?
这个窝点的幕后黑手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
“那个男生是突然反悔了,我们都有问过他们的意愿,绝对不存在强迫这种行为。”
阿玲赶紧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父亲点了点头,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阿玲死死盯着父亲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村长要是知道了这事,咱们都得完蛋!”
阿玲突然冲着两个大妈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感觉到冰冷的手术刀正一点一点地划开我的皮肤,微弱的疼痛让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住手!都给我住手!”
一个洪亮的男声突然从门口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两个大妈手里的手术刀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艰难地转头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人。
他用手指着阿玲,声音低沉地说着:
“老板快要回来了,这两天所有手术都暂停。”
阿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可是…可是这个…”
“没有可是!”
男人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两个大妈慌忙收起手中的工具,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房间。
阿玲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着遗憾和不甘。
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意识逐渐模糊。
麻药的效果开始发作,我的大脑一片混沌。
最后的画面,是阿玲那张写满懊恼的脸。
过了很久很久,一阵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