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第一次死的时候,是买不起二十六块一盒的止痛片死的。
为了给骆建飞赚学费,我身兼三份工。
每天都是十二点之后睡觉,吃着咸菜拌粥豆乳拌饭。
在死的那天,我才知道骆建飞正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们拿我的血汗钱下馆子开房间。
好不乐哉。
第二次死的时候,是被骆建飞杀死
这次,我是故意被他杀!
1.
死之前,我在后厨洗碗。
晚上十点,是吃宵夜的高峰期。
碗和盘子一摞一摞地来。
虽然这么晚了,但是后厨没有空调,依旧非常闷热。
汗水浸着衣服,干了又湿。
额头的汗也是一滴滴落了下来,掉下洗碗槽里。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擦了擦手,拿起了手机,是骆建飞的。
骆建飞的语气非常着急,“宣宣,我想报考一个资格证书,要一千块钱,今天报名就要截止了,这几天太忙了,我也是这会经室友提醒了才想起,怎么办?错过了又要等一年。”
一千块?我几乎是把每个月的收入都转给了他,哪还有什么多余。
知道他在名校里,有一大堆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我不知道这钱会花在哪里。
反正他也不会给我例清单,但是,我觉得在大学,特别是好的大学,花钱的地方是少不了的。
所以,我一天打三分工,忙得团团转,每个月给自己留了一千块交房租与必要的吃用外,几乎是没剩下什么了。
而我租的房子唯一的优点是便宜,除此之外,便是缺点:破旧不堪,阴冷潮湿,一下雨,里面就漏水。
长期的劳累与受寒,令年纪轻轻的我,就得了风湿。
我身边确实是有一千,但也只有一千了,是用来交下个月的房租的,而且马上得交了。
但是,骆建飞那么急,我心疼,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