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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去了老钱的诊所。他专门做记忆修复和清洗。
“生意不好做啊,”他给我倒茶,“最近老有人想找回加密货币的密钥。都是前几年随便买着玩的,现在后悔死了。”
我喝着茶,“帮他们找回了多少?”
“一个没有,”他笑得无奈,“那些记忆啊,都被反复回想污染了。真要找,得去最早的记忆片段里翻。但那时候谁会特意记这个?”
走出诊所,夜色正浓。一个年轻人跟了上来。
“温小姐,听说你能提取特定的记忆?”
“要看是什么记忆。”
“我父亲去年去世了,”他递来一张照片,“临终前说比特币的密钥藏在他的记忆里。我们保存了他的脑部扫描数据……”
我打断他,“对不起,这种生意我不做。”死者的记忆是这行最后的禁区。
回到办公室,我收到林教授的短信:“谢谢你。我想起来了,当时在火车上记下密钥时,邻座是个穿红衣服的女孩。也许这个细节能帮我找到更多线索。”
3、
比特币密钥的生意搞大了。一个星期内,陆续有五个客户找上门,都说要找回遗失的钱包密钥。
“你就是温思雨?”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进办公室,“听说你能提取特定记忆。”
“抱歉,最近不接这类生意。风险太大。”
“二十万,只要找回我的密钥记忆。”他放下一份合同,“我在2017年买了30个比特币,记录在一个红色笔记本上。笔记本找不到了,但我记得写下密钥时的场景。”
我看了眼合同,“王总,这活真不是钱的问题。记忆提取可能会损坏原有记忆,让密钥永远消失。”
“没关系,”他急切地说,“反正现在也想不起来。不如赌一把。”
他最后的出价离谱。我拒绝了。但第二天,又来了个开价更高的。地产商张先生,说他在2015年挖过矿,密钥记在一张餐巾纸上。
这些人对记